沾得他满手都是。他又狠插了几十下,被痉挛的xiǎo_xué箍得也射了出来,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热流射向肠道深处。
卫庄箍紧体内疲软却依然巨大的ròu_bàng,身体前倾地靠在盖聂身上,硬挺的rǔ_jiān蹭着他的胸膛,“师哥……我不行了。”
盖聂在他脸上亲了亲,右臂搂住他的腰,左手探到下方两人结合处,“里面有没有灌满了?”
“满……满了,师哥,我,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要了……”卫庄方才忘情地吟叫了半晌,这会嗓子都有些沙哑。
“我先拔出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弄伤,师哥刚才太粗暴了。”盖聂说着托起卫庄的臀部,想要把性器从他体内缓缓退出。
卫庄急忙阻拦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不要,你、你一拔出来,里面的jīng_yè就……就会流得到处都是。”
盖聂轻抚着他光滑的背脊,“那小庄说怎么办?”
“……我、我才不管。”
七
自上回那趟激烈的办公室xìng_ài之后,卫庄着实规矩了好几天,上班时该干吗干吗。倒是盖聂偶尔在公司里看到苍狼时心里多少有些疙瘩,虽说知道他与卫庄并无什么“关系”,但想到他俩联手演了那样一场戏来引自己上当,还是很难一笑置之。每当苍狼向自己打招呼的时候,总觉得他的表情别有深意,像是知道什么内情似的。
他有时暗自唾弃自己,当年默默守护在师弟身旁那么多年,目睹他和那么多人好过都忍了下来,怎么如今竟这样沉不住气。因为他还不明白:比起始终求之不得,得而复失更令人无法忍受。
而除了加倍对师弟好之外,他完全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卫庄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在他的内心深处时常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生怕哪一天睁开眼睛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卫庄冷酷的话语,“我厌倦了,你走吧。”然后他该怎么办呢?像所有被卫庄丢弃的床伴们一样在他的生命中就此永远退出吗?
当被自己心爱的人用喜悦的目光长久注视,当他献上柔软的唇瓣索要甜蜜的亲吻,当他靠在自己胸膛说着挑逗的话语,当他在自己身下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媚态,盖聂无法想象还有什么比他更重要,更无法想象一旦失去这一切之后的情形。
我为他做一切事,把他彻底惯坏,让他整个人整颗心都依赖我,离不开我,没有我便无法生活,也许,我就能把他留住。
于是盖聂无法自控地一天比一天纵容卫庄,而在床上也越来越凶狠地要他,每一次做爱都仿佛末日狂欢。
一个普普通通的深夜,两人大汗淋漓又无比畅快地滚完床单,卫庄懒懒地趴在盖聂胸前休息,盖聂搂着他的腰肢,低头吻了吻他,“我给你清理一下。”
卫庄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脸颊陶醉般地在他胸口蹭了蹭,像一只向主人撒娇的波斯猫,“不要。再等会。”
“为什么?”盖聂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身上黏黏的不会感觉不舒服?”
卫庄抬起头来,与他交换了一个唇舌缠绵的深吻,声音因方才忘情的叫床而有些沙哑,“我要师哥的jīng_yè在我里面多留一会。”
盖聂呼吸一窒,伸手探到他的双臀之间,“你没有夹住,好多都已经流出来了。”
卫庄刚经历了数次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扭着臀部要挣脱盖聂手指的爱抚,微喘着道,“谁让你那么狠地弄了大半夜,都合不上了。”语调嗔怪,表情却一脸飨足,丝毫没有流露出不悦,“师哥,你最近越来越厉害了,我那里不知道有没有肿起来。”
“摸上去没有肿,让师哥再看看,”说着盖聂翻身把卫庄压在身下,卫庄双腿大张,竭力抬高臀部,把那个正往外流淌粘稠白液的xiǎo_xué显露出来,让盖聂看得更真切。xiǎo_xué含了大半夜ròu_bàng,被插得一片靡红的穴口一时合拢不上,微微翕张着,说不出的qíng_sè。
“没肿,稍微有点红,”盖聂伸手在穴口轻轻揉弄,又探进一根手指chōu_chā,挤出更多jīng_yè,“疼不疼?”
卫庄抗拒地扭动着身子,“不是让你不要弄,都……都流出来了。”
盖聂拔出手指,把沾满自己jīng_yè和卫庄淫液的手指伸到师弟嘴旁要他含吮,“今天射了好多。”卫庄顺从地张口缓缓吞入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手指,把它舔得干干净净,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被盖聂亲得红肿的唇,像是意犹未尽,“你这是做足了一周的份。”
“不先喂饱你,等我出差走了你不就又要去找别人?”
卫庄横了他一眼,“喂,盖聂,话不能乱说,哪里有‘又’?——等等,你不会还在介意我上次的玩笑吧,那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他揪住盖聂的头发,“我都和你赔过不是了,你也说过不再生气的,可你居然到现在还在翻旧账。”
盖聂叹了口气,“小庄,为了一件早已过去的小事耿耿于怀确实不是我的作风,但是那次,我真的差点……”他低头在卫庄耳旁用挫败而无奈的口气低声说道,“气疯了。”
“师哥你真是,你以为我卫庄会随随便便让人……这样欺负么?”卫庄抬起大腿来回轻擦盖聂的侧腰,“反过来说,除了你,还有第二个人敢吗?”
盖聂微微地笑了,低下头温柔地亲他的脸颊,粗糙的大手爱抚着卫庄修长的双腿。卫庄舒服地轻哼一声,随即又睁大眼睛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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