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错了,可惜此时围攻他的几个人最低的也是金丹期,最高的已经是分神初期的大能了。元婴期的魔修捂着自己的胸口,恶狠狠的看着在场的几个人,嘶哑的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让出明天的名额,就可离去。”清朗的男声从巷子口传来,一位身着深紫色广袖长袍的男子微笑的看着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元婴期修士。男子长相有些阴柔,但是声音却极为清朗,让人一听就心生好感。
元婴期修士看见男子时眼眸中瞳孔一缩,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他剧烈的咳嗽起来,从口中溢出的鲜血渐渐染红了他的衣襟。他苦笑道:“早知是赤血魔宗的少宗主,我又何必与你们这番苦斗。不过是一个名额,我下次再排队便是了。”
男子依然站在巷口,看着被几人围在中间的元婴期修士,抚了抚自己衣袖,朗笑道:“如此甚好,多谢了。”说罢,他对着几个围着元婴期修士的人摆了摆手。
元婴期修士面色一喜,他打败了其他来求丹药的人不过是想从炼丹大师那里求取一颗转灵丹,也没打算赔上自己的性命,反正七天后他可以再来。
还不等他起身,几个围攻他的人却直接向他下了死手,也不再是之前那番缠斗,而是直击要害。他看着巷口的男子已经不见了身影,更是着急起来,他是不可能打得过这几个人的,难道真的要将性命赔在这里吗?
可惜还未等他多想,就看见自己的元婴被那位分神初期的修士从丹田处抓出,直接被塞进了一个黑漆漆的葫芦里,转瞬便没了自己的意识。
那几个围攻的人将尸身消灭,一个个也离开了这条小巷子,除了地上未干的血迹谁都看不出这里发生过什么。
宫殿对面不远处有一座酒楼,自从宫殿出现在那里后,这酒楼的生意也好了起来,尤其是每隔七天赶上宫殿开门,接待访客的时候更是人来人往。
酒楼三楼一间包厢的窗边,那位阴柔男子挥退了酒楼的小二,端起身前的酒杯,轻抿了一口。
“少宗主,已经解决了。”一位黑衣的中年修士突然出现在那位阴柔男子的身后,恭敬的说道。
阴柔男子点了点头,不甚在意的看着路对面的那座宫殿,他招了招手让来人坐下,甚至给他倒了杯灵酒。中年修士只是点头致意后就接下了酒杯,阴柔男子笑了一声,说,“之前可还打听出什么消息?”
中年修士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慎重,他仰头将酒杯中的灵酒一口喝光,声音低哑:“少宗主,这宫殿和那位炼丹大师都是突然出现的,您之前的猜测不错,我曾找人试探过,闯不进去。”
阴柔男子垂下眼帘,手指摩挲着酒杯的边缘,轻笑:“这才有意思,最近魔渊也热闹起来了。”
中年修士自顾自的倒了杯酒,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复杂的看了一眼对面的男子。阴柔的男子转过头,姣好的面容带着一丝舒畅的笑意,“你在想什么?”
中年修士垂下眼,再次将酒杯中的酒一口喝光,“真的要那么做吗?”
整个包厢忽然安静下来,沉默的气氛让中年男子不自觉的握紧手,忽然阴柔男子轻嗤了一声,他转过头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魔修,“父亲,你说呢?”
中年修士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眼眸中的情绪无法辨清,他看着眼前的男子终是叹了口气。当年是他对不起他们,如今便是赔上这条命也算不得什么。
“你去见过他吗?”中年修士低哑的声音让对面的阴柔男子忽然凌厉的看过来,他面上的笑容全然不见了,不过一瞬又再次笑起来,“他过的很好,否则他的弟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吗?”中年修士喃喃低语,对面的阴柔男子却不再说话。
第二日,正是宫殿每七天一次开门的日子,阴柔男子带着中年修士和另外几位随从早早的就等在宫殿门外。
辰时一到,宫殿的大门被打开,一位面带金色面具的男子从宫殿中出来,即使门外众多修士围着也不多看一眼,“今日的人请进吧。”
阴柔男子笑着迈上台阶,其他人即使不忿,也不敢和他身后几个实力强横的修士对上,只能看着那阴柔男子带着一位中年修士进入宫殿,而剩下的几位随从依然面无表情的拦着他们。
宫殿从外面看并不大,仿佛只有一个大殿,但是进来后就知道这宫殿绝对有空间术法存在,宫殿中回廊曲曲折折,两人跟着那带着金色面具的男子走了将近有一刻钟才来到真正的正厅。
“两位请,大师很快就来。”金色面具的男子说完便退下了,很快就有两位侍女端着灵茶和灵果悄无声息的进来,放下后又静静的退下,全程没有抬头看两人一眼。
“难怪没人能私自进来,这里的禁制和防护阵法比大宗门也不差分毫。”阴柔男子四下里打量了一番,赞叹不已。
“谬赞了,两位前来想求什么丹药?”温安从正厅的侧门进来,正好听见今天来的人赞叹这座宫殿。
当初他不过是因为破丹成婴后突发奇想想建一个属于自己的炼丹房,秦宸竟然直接撕裂了空间,从偌大的虚空中汲取空间之力,再次炼制了一件类似于空间神器一般的仙府。
当时的空间神器主要是为了穿梭于各个世界,抽取各个世界的能量去修补他的灵魂,如今这仙府却是主要为了让温安住的舒服。虽说没有了穿梭空间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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