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严靖和胯间那物事便有了反应,神情也绷紧了些,只怕并非不愿,而是不惯,兼而紧张,是以才一声不吭,想是不愿在他面前丢了脸面。
徐景同一思及此,便觉一颗心软得彷佛要化成水了一般,心底又酸又甜,直如被蜜与醋同时腌著一般,又喜不自胜。
「莫怕……」徐景同连忙劝慰道,「不疼的。」他说到这处,脸上也是一热,想起些许过往回忆,轻声保证道:「我定会小心,不弄疼你的……」
「明明是个雏儿,还敢说这般大话。」严靖和不以为然,「若是弄伤了我,往後也不必再提了,还是你做我媳妇便是。」
「这话说得好没道理。」许是放开了胆子,徐景同也不再拘谨,反唇相讥:「少爷往日伤著我,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後来不就好了麽。」严靖和有些不悦,但并未当真动怒,「记得有一回在书房,有人泣不成声,丢了几次,弄得案上都湿透了,还求著我不要放手……」
徐景同尴尬不堪,「那是少爷弄得狠了些,连著要了一整个下午,自然禁受不住……况且若是少爷松了手,岂不是要叫我跌到案下麽……」
「你当时可是叫得外头的丫头都听见了。」
「少爷才是,竟毫不顾忌,生生毁了周参谋长送来的文书。」
这陈年旧帐一翻,两人俱是面红耳赤,一时之间,面面相觑,最终仍是严靖和厚著脸皮,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那些旧事,不提也罢。」
徐景同连忙点了点头,只是脸上仍一阵阵地发烫。
按著严靖和的指示,一时寻不著润泽用的脂膏,徐景同只找著了一小罐子冬日擦手脚用的桂花膏,索性挪作他用。严靖和躺在床上,神情有些紧绷,一个字也没说,只是双膝微分,徐景同手一搭上去,还来不及使出几分力道,便近乎配合地分开了。
徐景同忍著羞臊,又压抑著不安,纵然早有过情事,但於为夫之道却是个实打实的雏儿,是以不敢冒进,生怕伤了严靖和。
他先是低头含住那物事,tiǎn_shǔn一番,待严靖和那物事挺立之後,才开始小心又讨好地亲一亲那人身躯,虽举止生涩,但严靖和却一副颇是受用的模样,目光也软了下来,黑白分明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气似的,竟是失神一般。
「少……」徐景同说到一半,又察觉不对,赶忙把那称呼咽了回去,低声道:「可是……有何处不适?」
「继续。」严靖和不肯瞧他,耳根红得几乎滴血,彷佛忍著不快,又催促道:「还不快些。」
虽不再是主仆,但严靖和积威犹在,徐景同不敢多话,只是动作多了几分小心谨慎,衔著严靖和胯间物事,舔了又舔,又深深含住,用喉间弄了一弄,只听严靖和霎时发出一声闷哼,身躯一阵颤栗,口中顿时溢满一股淡淡腥味。
徐景同也不嫌弃,舔得乾乾净净,只见严靖和浑身瘫软,彷佛连一根指头都动弹不得,竟是要任他为所欲为的作派,一时之间却是欲火中烧,直想快些把此人吞到腹中,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瞧什麽……」严靖和哑声道,略有几分不自在。
「你……你真好看,当真叫人挪不开目光。」徐景同呆呆道,过後才明白自己说了什麽,浑身连皮带肉俱是一阵发麻,连气息都紧了一紧。
严靖和一怔,却是笑了起来,「好甜的嘴,好肉麻的话,这都是跟谁学来的?」
徐景同急忙摇头,一时之间,简直是尴尬得无地自容。
他不愿在此事上纠缠,匆匆忙忙将那桂花膏子弄了一些到手上,便要去碰严靖和两腿间那处,只是他到底生疏,又从未做过此事,弄了一会,仍不得其法,便有些沮丧,才想抽回手时,便叫严靖和抓住手腕,不免唬了一跳。
「不会做麽?」严靖和若无其事,仅面色有些潮红,讥笑道:「这也不会?用力些便是,我并非女子,你不必做出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
徐景同只是摇头,踌躇道:「弄得狠了……要疼的……」
「疼便疼罢。」严靖和说到此节,支起身子附到徐景同耳边,自嘲道:「为人媳妇,总要有这一遭。」
徐景同一听这话,却是一愣,心跳骤然加快,浑浑噩噩,也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麽,心中欢喜极了,又想亲一亲他,又怕是自己听错了,整个人如浸在温泉中一般,浑身一片暖意,什麽都顾不得了,只记得傻傻地问:「若是疼了……当真不怨我麽……」
严靖和并不回话,只拉著他的手,又往自己两腿间靠了靠。徐景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自然只有照做的份。
然而,纵是他小心翼翼,好不容易将手指伸进去时,严靖和到底还是皱起了眉,发出一声闷哼;徐景同头一次居於主导,动作生涩自不必提,好在他从前与严靖和行房多次,自然知晓孔窍之中另有一处奇妙地方,若是弄得好了,便是被肏也能得些趣味。
不知过了多久,方听严靖和忽地低喘了一声,面上略有几分惊异之色,身躯一颤,连脚趾也情不自禁蜷了起来;徐景同明白过来,一时信心大增,又抹了些膏脂,试探著以手指深入,严靖和紧紧抿著唇,神情镇定,只是一张脸早已红得异常,气息也不大平稳。
徐景同额上起了一层薄薄汗意,一边又把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听见那人没忍住的一声呻吟时,不由得吞了吞唾沫,只觉口乾舌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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