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吃了,于是便叫厨房弄了俩清淡的小菜,吃完后披了件衣服打算上许久不曾去过的账房看看。
只是到那没一会,就见二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发现账房里只有璞玉一人后,便呼哧带喘地问“少..少爷,刘叔呢?”
“你刘叔家小儿子发烧了,刚从我这领了假”璞玉说。
“啊...那大武哥呢?”
“他这会也不在院里,有什么急事你先同我说。”
璞玉不禁皱眉,他知道怀孕后沈胜武便不大让他沾生意上的事儿了,酒坊里大部分的事也都是刘叔在打理。只是这会看二虎这急得冒汗,还不肯同自己说便有些恼。
怎么着他也是东家,怎么出了事还得避着他。
二虎见璞玉这么说也不敢再隐瞒,“就是咱之前送到衙门那批货出了问题,说是其中有一坛酒里掺着几只死蚂蚁,还好死不死地在给九王爷的接风宴上开得封,听师爷说当时九王爷脸都绿了,知县好说歹说的事儿才放下,然后就是叫咱给个说法,不然就要治咱的罪!”
听了二虎的话,璞玉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要说衙门虽不是璞记的大主顾,但想要在县城生意场上分一杯羹,没了官府的庇佑是万万不能的。
但如今出了这种事即使他坚持自家的酒并没有问题,怕是也百口莫辩了。
“二虎你现在便去备马车,同我去趟衙门。”想来这事越是耽搁越难办,璞玉干脆先发制人上门探个究竟。
“可..”听璞玉的意思是要出门,二虎不禁犯了难,沈胜武千叮咛万嘱咐过不能让少东家单独出门的,可这回出了这么大的事,又偏偏没个能掌事的,看来也是实在没别的法子了,最后他还是应了好,转身去准备了。
等二虎牵着马车到院门口,璞玉早早已穿戴好站着等了。
怕男人回来找,璞玉特地跟小厮多嘱咐了句才出地门。
结果是他前脚刚走没一会,沈胜武就抱着玩脱了的女儿回来了。
听小厮转述璞玉留的话,沈胜武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且不说璞玉大着肚子出门,就县衙里闹出的这件事本身,听着便又些怪异。
首先这酒里有死物并不判定那东西本就是封在酒体里的,其次真要是要那什么王爷喝了不干不净的酒,估计不必衙门专程派人来相告,街坊里早传开了。
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放不下这个心,把早已在自己臂弯里睡酣的女儿交给奶妈,他牵了马朝县城方向奔驰而去..
且说璞玉这边到了县衙却是没有马上见到个管事的,小厮将他引一间客房,又摆了茶水,叫他稍等片刻,便离开了。
他和二虎在屋里等了好一会,并不见有人来,不禁有些奇怪。
“二虎,你去外头找人问问师爷是不是脱不开身?”想到回去晚了,沈胜武铁定会不高兴,璞玉便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好,少爷”二虎随即转身出门,扯了几下门把才发现门竟是从外头落了锁!
“少爷,这..这门锁住了!”二虎又使劲拉了几下,纹丝未动。
“什么?!”
这下璞玉坐不住了,即使他们是来赔罪的,衙门也断没有将他们关起来的理。
他走过去,用力拽了几下门,这下算是确定他们被反锁在房间里了。
这还不是最坏的事,因为紧接着他和二虎便都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才发现这种天气,屋里竟点着香炉,不用说那里头定是掺了mí_yào的!
这一刻璞玉真的慌了,早先经历过吴刚那件事,他从来都觉得再没有比那种遭遇更让人恐慌了的,而现如今他觉得要比之前的情况糟一万倍,他不禁吸入可迷雾,最要紧的还是他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三个多月的宝宝。
要是被别人看到一个男人听着个大肚子,别说他了,恐怕他肚子里尚未成型的宝宝也凶多吉少..
强忍着昏眩的感觉,低头看一眼自己微耸的肚皮,璞玉只觉得心在绞痛。
鼻头一酸,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如今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不论是肚子里的小生命还是沈胜武。
把食指含进嘴里,贝齿毫不犹豫地咬破稚嫩的皮肉,猝然的痛感让他混乱的头脑有了半刻清醒。
身子倚着墙壁,璞玉开始分析自己现在的处境,以及逃出去或是男人发现不对赶来的机率。
一旁同样中了迷雾的二虎见自家主子宁可自残也不愿坐以待毙,心中早已明白过来对方心中所想。
他强撑着越来越重的身体,眼中闪过不一样的神采,复又低下头去,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屋内原本安静着的两人便犹如惊弓之鸟。璞玉靠的门板近,所以清楚地听到一人问了句是否顺利将璞家少爷拿下了?然后另一人,璞玉猜想应该是看门的小厮,说了什么并不能听清,璞玉便再凑近了些,将耳朵完全贴在了门板上,只听原先发问那人似乎哼了声,威胁似的语气很不客气地说了句:要是耽搁了王爷启程的时间,你们有几个脑袋都不够赔罪!
听到这,璞玉已是捏得满手心的冷汗,原来衙门不禁囚禁他,还打算将自己交给那个带兵打仗的王爷!
理不清这其中的缘故,璞玉现在也不想理,他现在只一心想着逃跑或者求救,别无他想!
正焦急着想着千万种可行或是不可行的法子,一直沉默着站在一旁的二虎却在此时走了过来。
“少爷,我们从那天窗走吧。”二虎指着那足足有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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