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那人抱起,手指灵活的将那人再次剥光,然後放到木桶之中,又褪去自己的衣裳,也跟著泡了进去。
这几日赶路的途中,越随没少被越苍占便宜,除了每日一次的释放,被越苍称作必要的排毒之外,浑身上下还要被那人暧昧的摸来摸去一整天,好几次那明明在昏迷之中的人,都能被摸到浑身泛红轻颤不已。
可惜越苍没有一点欺负伤患的自觉,甚至还很得意的觉得是自己的手法好。
抱著怀中的人在水桶里简单的梳洗完毕,他又肆无忌惮的开始抚摸那人的身子,更无耻的是,他将那人的双腿夹紧,竟然在那人的腿间释放了一次。
直到水桶中的水温开始变冷,他才意犹未尽的抱著那人换到床上去,大约真如廖老所说,越随只是因为毒性而昏迷,其实他的神智和感觉都是清醒的。
被越苍抱回床上之後,他那一直因为虚弱而苍白的脸上,明显的带著一层绯红。
“赶紧醒来吧。”越苍低下头在他那带著绯红的脸上亲了亲,然後又不满的抱怨起来,“抱你的时候跟奸尸一样,憋死我了。”
说完又无耻的将那人抱到怀里,拿著那人的手覆盖在自己的yù_wàng上,再用自己的双手包住,上上下下的抚慰起来,直到又发泄出来,才勉强满足的抱著那人睡了。
第二日在客栈用了饭菜,又找人问了具体的位置,才又赶著马车慢慢的上路了。
山脚下有个村子,越苍将马车停在了一户人家,村子里的人似乎都知道山上有神医的事,知道越苍是来求医的,很热情的招呼他,还说了不少神医的好话。
不过已经离的这麽近了,越苍没想在拖延,当即就决定带著越随直接上山,山路虽然崎岖但是对他来说却如履平地一般,廖老说过,以他现在的修为,称作地仙也不为过。
越苍其实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的修为到底有多厉害了,但是那高耸入云的巍峨山脉,似乎也不过在眨眼之间就被他踩在了脚下。
此山虽大,换了另外一个人,想要在这样的山上找到一位隐居的神医自然要费劲功夫,可是对越苍来说却易如反掌,闭上眼用神识感受了一下,他就知道了那神医的住处。
那是掩藏在山中的一座竹林小屋,屋前带著一个小院,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草药,小屋干干凈凈看起来极为清爽,越苍第一眼便喜欢上这里。
只可惜他来的似乎不是时候,竹屋之中明显没有任何人气,似乎主人已经离开了几天了,越苍正皱眉,担心那神医是否如廖老那般,也外出采药去了,说不定要十天半月才回,那他岂不是要在这里苦等下去。
只不过老天爷似乎还是眷恋他的,就在他皱眉为难的那一瞬,他明显的感觉到有人的气息在接近,那人最初并未发现他,在靠近之後似乎才发觉。
越苍感觉到那人犹豫了,也停了下来,不过还是再次往这儿来了,於是他也没有动,对方应该是个高手,在那个距离能发现他的气息,对方的武功可能和他手下那几位堂主差不多。
那人的步伐微重,似乎负了重物,他走到小院门口的时候谨慎的停了下来,越苍知道对方在戒备他,不过他是有求於人,可不是来惹事的。
於是他抱著越随翩然回头,超出他意料的是,他竟然看到了初一,还有初一抱在怀里的那个青年。
那两人的反应也够奇怪,初一如临大敌一般,浑身僵硬声音沙哑,“苍月楼主……”
他怀中那人却呆呆愣愣的,嘴里喃喃的。“美人……”
74.奇遇还是命运
越苍有求於人,微微露出一抹浅笑,客气的看著初一怀中的那个青年。“神医……”
看见那男人一脸惊为天人的神色,忍不住又提高一丝音量。
“我是来求医的。”
那人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顺著他的目光看到他怀中昏迷的越随,眼神又发出异样的神采,越苍正在心中诧异,莫非这神医认出越随来了?还是……
就听那人轻声道。“看上去是中毒,把他放到房里,我要细细检查。”
越苍抱著人随著那人进到了屋子里,他细细的把脉然後又上下查看了一番,初一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如临大敌,到逐渐的松下一口气。
其实初一并不蠢,一开始自然是以为苍月楼不想放过他这个天辰宫余孽,可是越苍明显是来求医的,而且救的还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越随,於是初一立刻收起了所有的敌意和防备,让对方在大厅里就诊。
他则干脆利落的将东西一样样搬到院子里,然後开始打扫屋子,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样子。
越苍虽然没有一直盯著他看,可到了他那样的修为,方圆数里之内发生的事情,根本逃不过他的耳目。
而这边越随的伤势已经有眉目了,“这毒太阴毒了,不止伤害经脉,还腐蚀神经系统。若不是先有人早早点了他周身大血,只怕蔓延开来,就算救回来也是个废人了。”
这些廖老之前也说过,越苍点点头,脸色不算太好看。
只不过对这神医口中的神经系统,说起来,这个世界的人已经会用这麽系统科学的名词了麽,看著站在一旁听著的温一似乎毫不诧异,越苍虽然微微一怔,不过也没有觉得太奇怪,毕竟上辈子是听惯了。
不过这位年轻的神医,的确是有两把刷子,只是把把脉便发现了越随身体内的蛊虫,越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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