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磨擦着牛仔裤里不安份的老二,一边作着打算。
突然阿柏爆出一声大笑,我转过头去看到他正看着我,我一手拿着挤奶管,一手抚搓着裤裆的样子。「我打赌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他大声地说,我整个脸通红,他转过身去也没再说些什麽。
因为叁百多头牛都必须挤奶,所以我们中午直接就在牛栏中休息,此外,有些牛每天还得挤两次咧。当晚餐准备好时,我已经累得半死,晚餐後婉拒了包叔提议玩的 克牌,就拖着累坏了的身子回阁楼去。这是一间没啥家具的房间,除了两张床和一张桌子外;不过,从这间房间倒可以欣赏到非常棒的农场景色。
上了床,就和平时一样,在阿柏趴着爬上床时,欣赏着他的臀部。我是多麽希望能看看他的老二啊,但他这种上床方式都让我无法开眼界。他的屁股很可爱;又小又紧,还有肌肉形成的凹陷。天!看起来多棒啊!但光只是看却又是多麽无聊,今晚,我另有打算。
在他上床後,我躺了半个小时,等阿柏睡熟後,我只穿着牛仔裤下楼去,藉着月光到牛栏中找挤奶管。我先堵住同一部机器中的其他挤奶管,好让我要用的那根有更强的吸力,然後在我的老二涂上凡士林,再接到挤奶管上。但我的 太硬而挤奶管又不够粗,我决定要让 软点,我想些别的事,甚至看窗外,试着以分心来让它软下来。
突然牛栏这边的灯亮了起来,天啊,该不会是包叔以为我是小偷吧。他一定带着枪和家人一起过来,而他们将看到我试着将挤奶管套到老二上,我完全不敢回头去看到底是谁,直到我听到阿柏的笑声。
我转过去看他,他站在那看了我手上的机器一眼,「瑞迪,不要试这东西啦。」他穿着那件有破洞的牛仔裤和一件花衬衫(当然还是只扣一颗扣子!),顽皮地笑着。「别用这机器!」他又说了一遍。
「什麽?...我...我只是...」我咕哝地。
「我知道,我知道,」他说,「你并不是第一个有这种想法的人。」阿柏走向我,他的眼睛没有离开我的老二,我的老二在他的注视之下又硬了起来,「我也试过要玩这东西啊,不过这太细了,野兽般的 是插不进去的,瑞迪,你的有几 ?」
「九 。」我回答他。我那根石头般的硬 和他的眼光交会着。我试着控制我的呼吸,但仍像只赛马一样喘着,我的胸膛正随着我的yù_wàng起伏。
「我知道,你有割包皮。」阿柏更靠近我,「我喜欢割过包皮的 ,它们看起来比较美。」他的眼神把我像囚犯般地锁了起来。我感觉到他的手包围着我那油腻的硬 。
「要知道即使你的老二塞进了挤奶管,机器也无法作用,结果就不能让你享受打枪了。」他轻轻地上下搓着我那ròu_bàng,「我这样才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他的眼着火般,在那眼中的烈 与他那工人的粗糙手掌中,我完全迷失了,我闭上眼睛,呻吟着叫着好。
阿柏站到我的身後,一只手仍在我的硬 上抽送着,另一只手则在我的rǔ_tóu上作着轻柔的圆周运动。而他那坚硬的下体也在我的臀部上磨擦着,他轻咬着我的耳朵,同时轻声地强调着:「这不正是你所想要的吗?」
「嗯....」我呻吟着,并把头躺在他的肩上,他的肩膀是如此的宽厚坚硬啊。他的舌头伸入我的耳中,我喘息着把头转过去,将他那 渴的双唇贴到我的嘴上,缓缓地,我们互相享受着对方的舌头。
「瑞迪,自从你来那天,我就想让你上我的床了,没想到我们竟浪费了这麽多天的时间。」
「别难过,阿柏,」我转过身拥着他说:「我会让你想要的都在今夜成真。」我紧抱着他并深深地与他热吻着,我的手也在他那雄壮的胸膛上游走着。我感到他紧绷着肌肉,「怎麽啦?」
「这灯还亮着,你叔叔还在等我回去通报哩。」他回答
「喔!那我们该怎麽办?」
「我们得回楼上。」他说:「我会小心的。你现在应该还在床上还在熟睡!懂吗?」
「嗯!」我以最快的速度爬回到阁楼,听着楼下的动静,只听到阿柏将牛栏门关起来并向包叔回报没有小偷。
不久阿柏就回到我们阁楼上的房间,脱去他的衬衫并在月光下露出他那我最喜欢的笑容,「现在,我们该作什麽?」
我笑着将我身上的衣物全tuō_guāng,在他面前展现我的裸裎,说:「我们应找回前几天所失去的时光。」
「对!」他褪去裤子,那野兽般的巨根昂然竖立。
「你的有多长啊?」我渴望地问。
「八 。」
也许他的老二真的只有八 而已,但看起来总不像这麽回事,它很大,真的是大而粗,是一根有我的老二勃起时两倍粗的包皮粗 。
「你是怎麽将你的粗 塞进挤奶管中呢?」我很好奇地问。
「我骗你的。」他一边说一边和我爬上床,「我知道我的”缺陷”。」同时他将他的 调到比较舒服的位置「我还没遇过一个能够好好掌握我这根
大 的男人。」
我们开始狂吻,他爬到我的身上,调弄着我们俩的巨大老二,他温热的舌裹着我的舌,而他那钢铁般直硬的yáng_jù则在我的跨下磨蹭。我将手脚紧紧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身体,几乎想将他抱进我的身体。
「喔~天啊~阿柏~干我~」在不断的吻中,只要嘴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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