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捏了捏眉心,游今逸关灯睡下了。
那么是从前就这样,还是……
还是游先生出现以后才这样的?没有人知道,大概单简明自己都不清楚。
两人睡得都不早,第二天就起晚了,单简明更是难得的,做了春梦。
这手不知在何时已经伸进了游先生的睡裤,他也没察觉。
这时候做起春梦来,单简明的手自发开始往里面探,淘到一撮毛,迟疑地停了下来,好像在思考,之后不老实地巴拉了几下,往下摸。
这下子,摸进了游先生自己家里,捏到一根肠两个蛋,五指成爪掂了掂,突然手臂像被打回原型的蛇似的退了出来。
游先生不舒服地侧了侧身,依旧闭着眼睛。
梦境一转,单简明看见自己的灵魂宿在——晋净的身体里,他正被一个不穿衣而且看不清脸的男人抱着,清晰可见的生#殖器互相袒露,模拟着□的动作,一次又一次蹭来蹭去,但就是不□去。
单简明浑身燥热,下#身仿佛有一个张开的洞,空虚难耐,心烦意乱到要抓狂,最后突破极限,受不了似的在梦里面大叫:“插#进来,你倒是插#进去啊。”
听见单简明的大叫,游今逸的眼皮跳动了几下,倏然睁开双眼,那微微抽搐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梦里面,单简明支起晋净的身体,一手抓住那趴在“他们”身上人的手臂,张开腿把身体撑在椅子上,完全与那人贴合后,□挺动摩擦:“插#进来,插#进来,我求你,我求你。”
黑着脸听单简明发情可以,但掐着自己的腰磨蹭——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的时候突然被一股排山倒海的便意惊呆了,最近肠胃闹得慌啊!
☆、第十九章 把腿打开
伸手把单简明拨到一边去,游今逸阴森森地开口:“醒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游先生的动作,梦里面那扶着生口殖器要插口入单简明身上那个洞的人,突然不见了。再看时那人出现在了门口。那门,和游先生的家一样,象牙白色的考究宅院式大门。他身上穿着笔挺的正统绅士装,就像就像……
看到他,晋净,也便是单简明,光着身子坐在摇椅里愣了愣,一脸哭相等那人走到他面前,剥他的衣服:“和我做,和我做,嗯,嗯,额嗯,啊嗯,有东西咬我,下面。”
那人站着任他脱了衣服,但画面一转,晋净的身上又裹上了正常的衣服。“欺负人,欺负人。”手忙脚乱地脱身上的衣服,憋死了,憋死了,要爆炸了。
而三源里的大卧室中,床里面的单简明光着屁口股,夹着游先生的腿,挺着小鸡#鸡动作细微地磨啊磨,倒不如梦境中那么急躁。
感觉睡裤湿了一块,游今逸伸手往下一摸,先是摸口到单简明硬口邦口邦的一根,再是摸口到一手的前列口腺液。脸黑得在夜里找不着,火大地一把掀开被子,咬牙切齿:“醒醒。”
被游先生发狠地推了几把,单简明带着一脸的欲口求不满哭着醒来了,长久禁口欲也是有弊端的啊!
单简明憋得眼睛红彤彤的,扁着嘴看了一眼游先生:“你干嘛叫我醒,我,我……呜,我我难受,我们本来都。”
说完扑到床上开始哭,哭得那个伤心。梦里面晋净的衣服还没有脱口光,但单简明看清了那人的脸,果,果然是游先生。
游今逸措手不及,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大白屁口股:“我,我们本来在睡觉,睡觉。”
单简明磨蹭着床单,一个劲地哭,哭了好一阵子,脸都充口血了,摸口到游先生的手:“给我,给我拉一下。”
游今逸大惊失色之下,身子一歪差点跌下床,往床里移了一屁口股,碰着了单简明收起来的小口腿:“你,你神经病啊,”什么插口进来,插口进去的,拉锯呢。
因为极度的欲口求不满而在痛哭的单简明,臀口部用力,双口腿夹紧:“嗯,嗯,嗯,嗯,嗯,我要我要……嗯,嗯,嗯啊……”
游今逸看着他圆口滚滚的两瓣屁口股蛋子,脸轰地烧了起来,他歪了歪头,满脑袋问号。
红色的床单被单简明画湿了一条黑色的线,枕头上的眼泪融进去一块一块不成串的黑点,单简明边呻口吟边哭泣,满脸的痛苦不堪。
“帮,帮、帮、我……”单简明话都说不清楚了,吭吭哧哧,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手又被单简明拉了过去,包住了他形状特别秀气的一根东西。大概因为从来不手口□,单简明的下口体充口血勃口起以后特别直,颜色非常干净,咳,真有些像头部炸出来的香肠,总之一点都不难看,甚至几乎可以说得上漂亮,反正看了几遍的游先生是这种感觉。
瞪大眼看着单简明拉着自己的手握着他的东西上下撸,游今逸的脸越来越红。
单简明睁开被眼泪冲刷地特别清澈,但没有焦点的眼睛,模糊里看游先生:“帮我,帮我……”
游今逸愣愣地,手里面一跳一跳的,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单简明的那里在跳动。茫然地看了一眼单简明的下口体,游今逸脸终于黑了回去。
难怪这么耐不住,这根东西根本就是第一次,第一次啊,龟口头那圈的颜色太艳了。
“疼,游先生我疼……呜呜……”
这么久了,一直处于频临高口潮但始终不到的临界点,一定是疼的。
游今逸想到自己十六岁那年的春天,有一次怎么都撸不出来,憋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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