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公司里的大大小小的毛病还不少,都是隐藏在暗处的,不那么起眼的,连在一起,就宛如一个个虫洞,将整个极光蛀空了不少。
于是陈铭轩次次进攻,炎黎节节败退,无奈之下,只好收起了敷衍的心思,认认真真的应战。
肖立昕还是老样子,依旧虚弱着,但暂时还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炎黎不是太担心。
炎黎开始没日没夜的呆在公司,共同应对着这场生死攸关的商战,炎黎不是个无能的人,相反,他比很多糟英都要强势厉害许多,只是他之前比较满足于现状,不怎么努力而巳。
只是,极光的人心实在是太涣散,毛病也多,就像一颗长满了蛀虫的大树,如果慢慢去治疗和弥补还是有救的,但陈铭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炎黎的认真为时巳晚,极光已经岌岌可危。
炎黎遭遇到了他这一生最大的挫折,一向高高在上的人,从未尝到过失败的滋味,却在同一时间被两个人打击的有苦难言。
一个是他喜欢的人,另一个是他的情敌……
……
这天,炎黎很反常的没有去公司,而是留在了家里。
天气很好,肖立昕挂着输液瓶,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窗外。
窗户开着,阳光洒了进来,在红木地板上投出两块整齐的光斑,微风掠进,拂过面颊时带来淡淡的花木清香,窗帘随风而动。
肖立昕微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猫一般嘴懒。
炎黎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男人,这段时间的劳碌,原本意气风发的年轻男子变得黯淡了不少,一脸疲倦的神色,眼下甚至还有着淡淡的青灰色,不过他外形出众,这点小小的瑕疵丝毫影响不了他的风采。
房间里很安静,炎黎静静的站了一会,肖立昕也始终没有注意到他,男人现在完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任何人都无法将他拉回现实。
炎黎在床边坐下,伸手**他憔悴的脸。
肖立昕动都没动一下。
他的脸温度有些凉,炎黎的指尖摩挲着他苍白的肌肤,留恋着舍不得收回。
炎黎贪婪的着着男人的脸,视线似乎要灼穿他一般,迟钝的肖立昕终于有了一点动静,转过头,看向炎黎,只是眼神却是空洞而陌生的。
炎黎内心酸涩,伸手将他揽入怀里。
男人温顺的靠在他肩头,似乎被他抱的有些难受,却只是轻皱着眉,没有丝毫挣扎。
他现在巳径不会再对炎黎有任何反抗了,像只被驯服的宠物,更像一个被抽走了灵瑰的行尸走肉,炎黎之前巴不得他会是现在这样,现在只希望男人能够油多一点的反应,哪怕是打他骂他也好,炎黎是真的后悔了,他不该那么残忍,活生生把男人逼到这种地步。
只是,现在想要弥补已经晚了……
关黎摇摇头,甩去脑中纷乱的思锗,对男人笑了笑。
肖立昕自然是没反应的,他虽然看着炎黎,但那眼神和看着一张桌子或者椅子没什么不同。
炎黎也不介意,低下头,把头埋在他肩膀上,闭上眼睛,嗅着男人身上淡淡的药味,只觉得身心疲惫。
肖立昕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他非带不喜欢炎黎身上的味道,勾起他潜意识里一些不好的记忆,只是对方抱他抱的太紧,他实在是动弹不得。
抱了一会儿,炎黎抽掉男人手臂上的针头,用棉签桥住伤口。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男人身体微微震动了一下,然后迷茫的看着自己右手的手背。
炎黎说:“别怕,只是带你去洗个澡。”
他知道男人根本听不懂自己的话,但还是想说,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他发现自己唯一在意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巳经被他折磨到精神市场的可怜男人。
炎黎调好水温,确定不会让男人觉得不舒服之后抱着男人跨进浴缸。
浴室里热气腾腾,男人浑身浸泡在温水中,微微的眯起眼睛。
炎黎静静的看着他,啃角微微翘着,笑容温暖而柔和,和以前那嚣张邪魅的感觉完全不同。
“舒服吗?”炎黎问。
“……”
“我知道如果你还是着醒着的话,肖定会大骂我是流氓。”炎黎自言自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以后你会更舒服的,因为我再也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欺负你了。”
“……”
“我破产了。”
炎黎看着天花板:“真是阴沟里翻了船,没想到陈铭轩那家伙疯起来什么事也做得出,为了收购我的公司,甚至不惜拿整个陈氏集团来博,结果,我输了,他赢了,我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就连这间房子过两天也要被人收走了。你自由了。”
男人一如既往的木讷,炎黎淡淡的说着自己破产的事情,语气平淡无奇,仿佛说的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
说完后,关黎沉默了下来,时间在沉默中仿佛凝固了一般,唯有周围淡淡的水雾是鲜活的。
热水泡久了,男人苍白到近乎病态的一上浮现出淡淡的徘红色,失黎轻抚着他的后背,从上往下,手掌缓缓游移着,没入水中,顺着瘦削的脊梁往下滑。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不安的拉动了一下身体。
炎黎吻了吻他的耳垂,仿佛哄小孩一般说道:“别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声音很轻,仿佛催眠一般,男人脸上浮规出疑感的神色,最终还是安静了下来。
炎黎尽心尽力的伺候着男人,男人双手扣着他的肩膀,轻轻的喘息着,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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