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是错觉呢,可是为什么会有错觉,只是几天不见,却觉得像是半年不见。
仔细回想起来我从一月把他买回来之后,好像就再也没有和他聊过天,我们4个月来说的话,甚至都没有今天一天要多。再加上那段时间我正在努力地工作,也许就感觉起来,像是半年不见。或许还有别的什么......
罗杰现在坐在床上,正在看一部很神奇的电影,讲的是一场坠机事故,掉到大海里,所有人都遇难了,一个老男人凭着自己三四十年摸爬滚打培养出的坚毅品质,跑到一个荒岛上,很久过去才被别人发现的故事。
突然觉得,怎么那么像《鲁滨逊漂流记》......
看着他与世界断开联系,我不知道经过了什么联想,突然想起来,去年12月还是今年1月,刚离开罗杰的时候,我一个人每天每晚都会有的那种感觉。就像一个黑洞,把我和罗杰用不可思议的扭曲隔开了,仅仅几天前的事情,却像几年前的旧事。
我怀疑自己当时想过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也可能没有想过......
“罗杰,你觉得你和李泽桥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他没看我,抱着膝盖默默地盯着电视,说:“很简单啊,他比我成熟,比我霸气,也比我干净。”
我没说话,猜他是会错意了,我明明再问他和李泽桥有什么不一样,他却回答成李泽桥和他有什么不同。
过了好久好久,我才想到另一个可以问他的问题:“说起来你的设定是多少岁啊?”
“15.”
“哦,你好年轻诶,我都20了。”
“看着不像哦,南宫枫曜......你像40岁了。”我听到这句话,条件反射一般地僵在原地,“当然不是说你长得老,而是你那种麻木的感觉,就像活了40年还没有任何成就,准备在自己45岁之前再努力一下,不要命,谁都不要,就只是为了更不值得的东西在努力的人而已。”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做表情,也许是条件反射的有一点生气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南宫枫曜,我没见过你真心地笑。”
“上次你给我钥匙的时候,是你笑的最开心的一次,可是眼睛里却莫名其妙地透着一种灰暗的东西,就像放弃了希望一样。”
“南宫枫曜,你放弃了什么吗?”
我感觉罗杰说话的方式和安德里亚斯很像,总是在讨论一些严肃的问题时,一直不断地叫别人的名字,“南宫枫曜”、“南宫枫曜”、一直不断地这样,让人感觉特别烦躁......
“没有啊,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这样的人。”勾勾嘴角,浅浅的对他微笑,也注意着自己眼神的变化,努力地不透露出任何情绪......
突然感觉,这种做作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体验到了......
大概是那一层在刚开始就长在脸上,怎么也取不掉的面具过期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我所说的那样,一直跟着罗杰各种玩,那段经历最近已经记得不怎么清晰了,即使记得,也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或者是很尴尬,对自己很不利的事情。
只是有一件事情,我还很清晰地记得。坐着长途大巴,罗杰经常无聊地睡着,头靠在玻璃上或者我的身上,我就看着他,还是会有很奇怪的感觉......
明明总能见到你,却觉得我们之间好久不见了......这样的感觉。
☆、再见
回来之后,没呆多久就要走了,本来还想去别的城市旅行,但是罗杰说他太累,想先回去休息一段时间,哪天心情不好再去另一个地方逛逛,我舍不得他,就说自己也要走了。
他的拟人格生活在重庆,决定坐动车回去。我的拟人格在武汉,最后还是决定坐火车,虽然很慢,但是特别享受那种在高低床上爬来爬去的感觉......
下午就出发了,晚上睡着睡着觉,突然被人摇醒,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有躺在上铺,而是躺在小帐篷里,而且天还没有黑,只是下午而已。我猜,我是回到双城了。
罗杰坐在我身上,不断地摇我,还打我的脸,现在才发现他原来这么恨我。一脸虚脱地拍了拍他的手腕,就看见他欣喜的模样,是喜极而泣的感觉,因为他的脸上,还挂着泪水。
我问:“你怎么哭了。”
他还是不承认,说:“我才没哭,只是打了个哈欠而已。”
我看着他一副傲娇的样子,有那么一点点想笑,但是看见像凶杀现场一样的环境,就笑不出来了,稍微撑起自己的身体,就感觉到了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吐出来一看,是一颗子弹,貌似还是我打进自己头里的那一颗......
好像很惊悚的样子,难怪罗杰会害怕,我把“凶杀现场”拍了下来,然后扔掉了它,自己去洗澡,本来想用房间自带的小浴室,可是很遗憾,罗杰已经在里面了。就去主浴室里面洗,因为经常都有在打扫,所以很干净,还特意地搓了搓头,发现没有子弹打进去的伤痕,头发也没有变得很奇怪,就很开心。
可是当我洗完之后发现罗杰还在洗,就不开心了。
就想着,趁着这段时间帮他把仓鼠拿回来吧。想了想正在照顾仓鼠的那个人,连罗杰这样可以说话,生活能力不是九级伤残,体积也可以轻易在房间中找到的人都照顾不好,也许仓鼠早就死掉了,还死得比被安德里亚斯解剖还要惨。
突然想起来自己根本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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