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疼爱疼爱赵珩才行,自己这一天可真的忍耐了无数回了,这简直不是他做人的风格嘛!
他可是那种心动不如行动的主儿,几时会压抑自己的yù_wàng来著!
“你去问问骆士廉你想问的事,我来帮你救活你的侍卫。”
北辰移吩咐。
赵珩点点头。
看著他将叶归尘从床柱上解了下来,这才转头看了看那个现在看起来一脸痴呆样的骆士廉。
“你为什麽要杀朕?”
赵珩觉得这个问题最重要,於是第一个自然是问这个。
想想,自己对骆士廉也算是赏识有加了,他怎麽还会做出弑君的事呢?
谁知问了这个问题,那个骆士廉居然傻呼呼地看著他什麽也不说,似乎是不知道怎麽说的样子。
赵珩不由望向北辰移,他正在给叶归尘用旁边架子上的水擦拭身子,那水明明是冷的呀,现在怎麽冒热气了?
“那热水是你让人打的啊?”
赵珩不明白地问。
问完便知决不可能,这儿是敌人的地盘,即使北辰移各种古怪的手段颇多,即使像弄呆骆士廉那样弄呆一个人来给他打热水对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只怕像北辰移这样偷懒的人也会嫌那样做太麻烦吧!所以让别人打热水给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那,这热水是怎麽来的?
跟在这人身边,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见过多少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奇怪事了!而且每件事都要绝对比他的那些个稗官们讲给他听的故事还要有趣上一百倍。
“没有。我用内力加的热。看我干什麽,问他问题啊!”
北辰移一边将手伸进叶归尘的後庭里清理骆士廉留下的jīng_yè和血水一边催赵珩。并将另一掌贴在了叶归尘的後背,将内力送过去好帮他恢复体力。
这个赵珩,真是皇帝不急他北辰急。
“我问他为什麽杀朕,他不回答啊!”
赵珩觉得冤枉。
一边却盯著北辰移的手在叶归尘的後面细心地掏弄著。
──原来,他并不是只对自己才这麽温柔的,他对所有的人都是一样。
这个想法让赵珩觉得心下顿时说不出是什麽滋味了。
不是惟一呵……
“你应该问他为什麽杀赵珩,他才能明白。”
北辰移指点他。
嗯,差不多了,可以涂药了,幸好自己的伤药总是随身带著。
勾出一点膏体,掰开叶归尘的双臀,将药涂了进去。
他伤得太重,不仅外面伤,里面连带著也伤得重得很。
被撑大的入口很容易地就将他的手指吸了进去。
他在里面转了几圈,还没来得及拿出来,趴在桌子上──床上太脏,他就将叶归尘放在了桌子上,桌子上有上好的桌布,倒也不差了──的叶归尘竟然倏地醒了来!
对上他充满恨意的眸子,北辰移笑了笑。
“好点了没,我在给你上药。”
叶归尘後知後觉地这才发现那人的手在自己的体内,不由奋力一挣,扯动全身上下每根神经都连著疼了起来,他终於忍受不了地皱起了眉。
北辰移看他痛的那个样,怕他的挣扎会进一步伤害到他那羼弱的身体,忙伸出另一只手来按紧了他,温言道:“别动,後面可都全裂开了,一扯就会痛入骨髓的!别怕,我不是骆士廉的人,你的主子在那边审问骆士廉呢!”
朝赵珩的方向努了努嘴,北辰移赶紧解释。
叶归尘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皇上来救自己了。於是静了下来,让那人给自己涂药。
但,那种地方也太暧昧了点,再加上北辰移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抹著抹著,北辰移的手指就在里面划起了圈圈。
刚才那人被骆士廉压在身子底下蹂躏的模样可是让他一直积著一堆火呢!
叶归尘也感觉到了那人手指的变化,他的内壁这几天被骆士廉磨得非常得脆弱,一点点小的动静都会直传到身上的各个神经上去,此时那人在自己体内想干吗,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於是,抬起头,他恶狠狠地瞪了北辰移一眼。
第二十章
北辰移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从他的体内撤了出来。在他背上的烫伤处也涂了点药,便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的正面朝向自己。
其实正面的伤并不比身後的伤轻,只是身後的伤是体内伤,而身前的伤是体外伤,所以北辰移才会先涂後面再涂他的前面。
基本上可以说,叶归尘除了脸上没伤到外,周身都是伤。
胸和下体可以明显地看出来是被咬烂的。
看北辰移勾了药膏要替自己擦胸前被咬伤的乳首,叶归尘面沈似水,道:“我自己来!”
北辰移诡异地笑了笑,想著,我怎麽会听你的话!
出指如电,飞速点了叶归尘几处大穴,然後就将指尖抚上了叶归尘的胸前。
北辰移一边名为涂药实为撮弄著叶归尘被咬得伤痕累累的乳首,一边问赵珩问得怎麽样了。
“该死的,九王爷想谋反。五年前就把朕拨给河道的九百万两银子给吞了做了军饷!难怪黄河今年会闹灾,都是他干的好事!”
赵珩恨声。
“那你还不赶快向骆士廉问问有哪些同党?他这儿训练有素的人这麽多,想必在九王爷谋反的集团中身价不低吧!”
北辰移涂完了(其实是挑逗完了)叶归尘的乳首,邪邪地瞥了一眼气息微乱的叶归尘──他就知道任何人都挡不住他高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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