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他狠命地撞上叶梓体内的各处,观察着叶梓的反应。
最开始,叶梓皱眉,表情痛苦,但是当他在叶梓的内部磨蹭,使劲冲撞其中的某个部位时,叶梓的表情完全变了。他双颊绯红,双眼湿润,疲软的下身竟然又精神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呻吟脱口而出:
“啊……唔嗯……到底……怎么回事……啊……好舒服……好舒服……”
兔抓住他的大腿,狠命地往那里顶,那里撞,腹肌猛烈起伏,囊袋拍打在叶梓的臀肉上,发出啪啪声。
几百余下后,每次抽出的时候,都能抽出淡色的、带着泡沫的液体,顺着叶梓发红的臀部滑落在床单上,一股一股,连绵不绝。
叶梓很快就凭借着后面再度高潮了。高潮后的他双眼完全迷离了,不多时,他抱住兔的肩膀,不知不觉地抬起臀部,双腿夹住兔的腰身,方便兔的抽送。
速度稍稍放缓时,兔会垂头,在叶梓耳边轻念他的名字,会狠狠地舔舐叶梓的嘴唇。叶梓会马上张开嘴唇,回吻他,缕缕津液顺着嘴角滑下。当兔揉捏,吸吮他的rǔ_tóu时,他的甬道会忍不住收紧,加重了兔的喘息;
当兔的速度加大,当他冲撞得极深的时候,大床嘎兹嘎兹地响,叶梓好几次被他顶到床头,之后又被拉回来;
为了更深、更舒服,更亲密地融合,他们变换着体位。
最开始是正常位;然后叶梓趴在床边,兔从后面做了一次;之后,兔将叶梓抱在身上,又做了一次;最后,又是一次正常位。
快感太过强烈,叶梓的头黑了好几次。
后来,他的腹部又烫又胀,床单、两个人的交合处,腿上、小腹上尽是乳白色的汁液,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他感觉整个人似乎都融化了,兔的下身似乎在搅动着一潭池水,而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斑驳的幻影。
他渴望着兔的身体,毫无廉耻地渴望着,好似他已经渴望了很久,好似这种渴望就是他的生命。有时候为了变换体位,兔的下身会暂时抽离他的身体,而他便会立即感到无尽的绝望之感。他就像毒瘾患者,会忍不住主动坐上对方的身体,直到被填满,才能忘记那些莫名蔓延的消极情绪。
不知做了多久,最后终于达到最最强烈的顶端时,他似乎看到了一股极强的光亮。这样的光亮冲破了黑暗,吞噬了一切,好似世界在这一瞬间消失无踪。
不知为何,叶梓在这样的极乐之中,想到了死。
人在死亡的那一刻,是否能看到这样的光亮呢?
若是死于这样的极乐之中,又有什么遗憾呢?
※ ※ ※
叶梓又做了那个梦。一切都是纯白色的,压抑的、死寂的。重重黑影从四周碾压而来,讨论着、诉说着什么。不知不觉,黑影变成了大大小小的兔子,滑稽的,丑陋的,笑着的,哭着的,完整的,残缺的,残疾的,畸形的。哭着的兔子朝叶梓爬来,不断说着“毫无意义毫无意义、毫无意义、毫无意义……”
其实只睡了几个小时而已,醒来之后,却有种隔世之感,分不清时间地点,胸口沉重、空虚,心情更是极其灰暗。
花了好半天,才稳定了情绪,也终于搞清楚了自己在兔家里,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摸出手机,打开收件箱,满满的都是兔的短信。
兔:我去学校了。牛奶和面包都准备好了,记得吃哦。我中午回来给你做午餐。要是不舒服的话,就躺在床上吧。
叶梓低头看,床单和被子都已经换过了,身上也好好地穿着睡衣,很明显,兔已经给他洗过澡了,房间也收拾过了。早餐的确就好好地摆在床头。叶梓撑起身子,站起来,结果浑身酸得跟被汽车碾过似的,屁股更是疼得他龇牙咧嘴。
喝掉牛奶,啃了几口面包后,他有些艰难地朝浴室走去,没走几步,就感觉有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没办法,昨晚兔射得太深了,根本不好清理,必须再次洗洗才行……
逐渐,又想起昨晚的细节,叶梓浑身红透了。大概两个人实在是做了太久,他现在都觉得兔还在他的后面冲撞,双腿发软,脑袋眩晕。
天啊,几个月以前的他,绝对想不到有一天竟然会跟一个男的做吧,更是绝对想不到,自己不但做了,还是被上的那个,并且……还特爽吧?
清洗了一个小时,叶梓才从浴室里走出来。
突然想起下午有节课,得回校,干脆现在回去得了,叶梓给兔发了条短信,就离开了。
他上了公交车,腰酸屁股疼,实在有些坐立不安。
大概过了两站,上来了一个老太太。叶梓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消瘦的身材,霜白的发,佝偻的背,吊眼角,双下巴,拿拐杖,怎么看,都是被他推下河的老妇人!
有人给她让座,老妇人道了谢,坐了下来。
叶梓相当坐立不安,他不相信,绝对不相信。那个老妇人不是死了么?就算没死,也不可能还这般健康……当时他亲眼看到老妇人的头颅撞在石块上,流了那么多血,还验证过她的呼吸,她当时立即死掉的啊!
过了大概三站,老妇人下车了,叶梓仔细再看,却发现,老妇人怎么跟刚刚不太一样了?现在的她不那么佝偻了,还有些微胖,脸上的老人斑严重……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刚才那个是幻觉?
叶梓摇摇头,打算忘掉这件事。
下车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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