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璠玙与一面具男子在斗法。
璠玙面色不虞地瞪了一眼面具男子,面具男子却不敢拿正眼瞧璠玙。
“果真是你!”
☆、真相大白
面具男子闻言惊得转身便想御风离开,夏璜从背后直接给了面具男子一掌,面具男子便直直掉落到地上摔出了一个一丈见方的大坑。
弦歌从房中冲了出来一把跳进坑里将面具男子抱到地上,他抬起头一边哭一边求夏璜他们放过面具男子。
“哥哥,求求你们,别打面具哥哥好不好。”
面具男子身子一歪便吐出一大口血来,弦歌一边抹眼泪一边给面具男子擦嘴角的血迹。面具男子抬手轻轻拭去弦歌眼角的泪,摇头柔声安慰他别哭。
“是你!”
夏璜黑着一张脸走到面具男子和弦歌跟前,手一伸直接将面具男子的面具扯下来。
“三太子!”巫离惊呼道。
德珏站起身子走到巫离跟前,猛地就跪在地上狠狠磕了三个响头。
“巫离,我是真心对弦歌的,求你允许我和弦歌在一起。”
弦歌也一把跪在德珏身旁,泪眼朦胧地望着巫离。德珏念他怀着身孕,连忙让他起身。弦歌却固执地摇头:“面具哥哥,歌儿不要起来歌儿要陪着你。”德珏无法只得将手伸到弦歌小腹上给他输法力。
夏璜站在一旁和璠玙大眼瞪小眼,这是怎的回事?璠玙摇头,这他当真不知道。
巫离着实是头疼得很,他怎会想到弦歌口中的面具哥哥竟是三太子德珏。他本想撮合弦歌和悬黎太子,谁曾想弦歌竟是和三太子德珏在一起了,真真是天意弄人。
夏璜走到巫离身旁,冷着一张脸看了一眼德珏,他这三弟真是害苦了他!他可算想明白了,巫离死活不肯原谅他就是因为德珏在巫山对弦歌下了手,而这黑锅竟是让他给背了。
“德珏我问你,那次来巫山的明明是武璕,为何最后竟是你?”
德珏舔了舔嘴唇道:“我一直偷偷缀在你们身后,你一走我便现身将武璕骗走了,之后我便……”
剩下的话不用说巫离和夏璜也都明白了。
巫离无奈地叹了口气,到是他错怪了夏璜。这般一想巫离便一脸歉意地看着夏璜,嘴巴动了动想开口却又闭上,他真不知该如何与夏璜开口。夏璜一把搂住巫离在他耳边轻声道:“巫离你别自责,我并未怪你。再者若非我先前的所作所为彻底伤透了你的心,你也不会固执地认为是我害了弦歌。说到底,是我之前太混账了,该是我求你原谅我才是。”
巫离摇头,他双手紧紧抱着夏璜的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说到底,还是他们两个的性子害苦了他们。
璠玙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夏璜和巫离,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德珏和弦歌,罢了罢了,他还是去找他媳妇儿去吧。
梵湮方睡醒,睁眼便见璠玙一脸高深莫测地走回来,不免有些疑惑。
“二太子你一大早摆出一副神叨叨的模样是何故?”
璠玙闻言但笑不语,梵湮含笑瞪了他一眼,他方才坐在床边将事情都说了一遍。
“弦歌说他的面具哥哥眼睛里有星星有月亮,我就觉着不对劲,但我想着许是弦歌真的说错了,他本想说的是那人的眸子灿若星辰吧。后来我越想越觉着不对,弦歌就算脑子不灵光但毕竟读了上千年的书,断然不会连这个都说错。于是我便回天宫,果真让我在武璕的书房找到了真相。”
梵湮有些不明所以,璠玙是如何从这句话中得知那人是谁。
璠玙低头在梵湮脸上亲了一口方才继续说道:“德珏有一事只有我父皇母后和我们这几个兄弟知晓,那便是他的眼睛在情动时会如同星河一般,叫人单单在他的眼睛里便可窥见星月灿烂。我们几兄弟本不知晓此事,但德珏成年之时眼睛起了变化正好又被我们瞧见了,父皇便同我们解释了一番。武璕觉着稀奇便将德珏当时的模样给画了下来,来,你看……”
说罢璠玙便从怀里掏出那幅画,梵湮起身拿起画看了一眼,果真如同璠玙所说一般,画中德珏的眼睛如同盛满星辰的宝珠。
“还有那面具,我和武璕有次帮德珏整理书房时闹得太过便击倒了一堆东西,不曾想竟引得东面墙露出了大大小小足有上千个暗格。那时武璕惊得没收住法力,暗格里的东西便一股脑全都掉落在地上,其中一个暗格里便掉落了一个造型奇特的盒子。那时我自是未放在心上,故而宝儿复述弦歌的话时我便想不起来还有此事。但我此次在武璕的书房看见一盒子,便忽地想起来德珏也有一个差不多的盒子,里面装的就是一个面具!这两样加起来,我断定德珏就是弦歌口中的面具哥哥!”
梵湮听完哭笑不得地说道:“你和七太子怎的真和孩子似的,三太子当时竟也没和你们二人生分,到算是情深意重了。”
璠玙被梵湮这般一说也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他连忙低头堵上梵湮的嘴不让梵湮开口。
半刻钟之后梵湮推开意犹未尽的璠玙,拍了拍他的脸道:“好了,我不说你了。乖,接着说下去。”
璠玙抱着梵湮蹭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道:“我今早方从天宫回来,谁知竟在弦歌门外碰上了德珏,我一眼便认出是他。果然,我没猜错。我本想拿这幅画去找弦歌认人,现在可好,他自己撞到我手上了。”
梵湮一听便觉着有些难以置信,恁大的热闹璠玙竟会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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