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男人,青年想,这温柔的男人……该不会是遇到了什麽烦心的事。这想法让青年为之一愣,毕竟在他眼里,这温顺柔和的男人,拥有让那些丑陋的政治家都闭嘴的能力。在男人的公司工作了一年,青年明白,这男人远不如外表和睦,至少,男人的能力是绝对的,他是业界的神话。
扶著男人,艰难地走了几步。青年的身高仅到男人的肩,对一般人而言,这并不可耻,而是男人的身高的确超出东方人普遍该有的高度。好容易,到了男人的房间,正要将男人放在床上。青年此刻还寻思著,应该给男人找一些药片,男人的身体正在发热,或许是发烧了。
但是,青年觉得颈部传来麻痒的感觉。霍地一怔,男、男人正在吻他的颈部。或者说,是轻轻啃咬。
这──
青年觉得震惊,这种感觉是如此陌生而怪异。正要推开男人,可一个转身,便整个人被压在墙上,目光和男人的眼神对上。
那不像是个酒鬼该有的眼神,也不是温和的男人会有的目光。那是凌厉的、探究的、霸道的、甚至还有一些看不清的情愫。对青年而言,此时的气氛是相当怪异且不妥当的。当然,在男人堵上他的嘴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深刻。
这是危险的感觉。
然而,青年没有机会拒绝,他被美丽却高佻的男人紧紧压在墙上,男人的吻技可见相当纯熟,青年只能乖乖任男人摆布,听话地微张唇,让男人灵活的舌侵入,横扫每一寸土地。那是热情的、应该说是极具侵略性的亲吻,甚至,可以说是啃咬。
直到青年气喘难耐,男人才微微方才青年。
男人炙热的眼神,落在面色微红的青年身上。男人伸手,轻轻摩挲著青年的脸庞。多麽真实的幻觉,多麽令人迷醉的幻觉。这是……他的宠物、他的爱人。或许,不久之後,就能瞧见青年穿上燕尾服。从此,属於另外一个女人。
这一夜,该是神最後的怜悯,给他的最後一个美梦。
明日,男人便会带著笑容,祝福他的爱人。
所以,今夜──
将青年放在床上。动作是缓慢而细心的。轻轻捧著青年的头颅,看著那红肿的唇,男人恨不得狠狠掴自己一掌。;弄疼你了……;低首,却安抚似地伸舌舔弄青年的唇。所有的爱意,再也没有隐瞒地倾泻而出。
男人的手,抚过身下平板的身子。那灵活的五指,熟练而小心地逗弄身下的身躯。在床上,男人鲜少主动取悦他的床伴,他的技巧甚至可以让一个禁欲的修女神魂颠倒。然而,男人希望给予他的爱人最棒的享受。就算,这只是一个酒精促成的美梦。
看著青年渐渐染上红晕的面容,尽管那双手仍旧推拒著,可那微不足道的力气显然已经成为这重要仪式的乐趣之一。这是身为处子的男孩才会拥有的羞涩反应。男人对这个发现感到相当高兴,他或许是他的爱人的第一个男人。低首,细细品嚐著青年胸前暗红的茱萸,感觉那身躯一阵颤栗,手缓缓探下。男人的爱人是个正常的男子,那充满刺激和侵略性的挑逗成功地挑起了青年的yù_wàng。
男人温热的大掌轻轻划过青年的脆弱,男人想,他该让他的宠物得到满足。毕竟,之後的事对一个初次接纳男人的青年而言,不会是一个美好的回忆。男人并不认为那对青年来说会是个享受,然而,想到进入这身躯的执念是如此强烈。
想和身下的人合而为一,紧密地,毫无缝隙地接合。想狠狠地撞击那敏感的身躯,想看著那漆黑的瞳子里,只有自己的身影。
男人突然明白了,为何那些杀人魔总想将自己的爱人熬成汤。
的确,这种爱是变态的。但是,这时候,他也想要将身下的青年,揉进身体里,这样,就不用时时刻刻担心,他的爱人会离他而去。
可是,男人也明白,爱──不是占有。
直到青年宣泄了yù_wàng。男人亲吻著青年的嘴,手中还留著青年的白浊,将它们涂抹在青年的身後。青年无助喘气,他明白,什麽事情要发生了。尤其,男人的手指绕道身後的时候。但是,他已然无力挣扎。
青年并没有资格去责备男人。这个男人,是他的──他的所有。就算此刻,男人侵犯了他,青年仍旧无法抬起拳头,或是对这男人冷眼相向。这个男人,是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对他伸出手的神。
就算在这时候,男人的动作,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眼里,都是疯狂而毫无理智的。但是青年知道,那隐隐透出的温柔。那双湛蓝的眸子,除了yù_wàng之外,还有太多太多的东西。下一刻,青年已经无法思考。
身後,被异物满满地占据著。
双脚被撑开,青年必须扬起臀部,感觉,那粗壮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地纳入那狭窄的穴口。没有停下,没有缓下。那傲人的尺寸不是青年所能负荷的,男人额头尽是冷汗,缕缕发丝随著汗液,黏著在那精致的脸庞上。那是个让人疯狂的男人。男人说著安抚的话语,看著青年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容,男人忍不住心疼。
然而,男人的雄伟并不如男人的个性那麽温和,那是凶猛地、极具攻击性的,那紧窒的穴口是它再次壮大,张狂地侵入到最深处。青年仰头,几乎要尖叫出声。但是,身後的异物仍旧不断地进入,仿佛要将自己活活刺穿。
青年鸣咽著,要是他能说话的话,他一定会哭求男人停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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