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也只有一个洗手的水池和另一边的一只蹲坑,没有毛巾之类的个人生活用品,清爽得像是昨天刚装修好。
段威解开裤子,开始小解,憋了这么长时间,确实需要放水了。
从卫生间回来,那人依然把段威绑在椅子上。
“现在轻松了,可以回答问题了吧?”楼上那人似乎一直等在那里,没有一丝不耐烦,等屋里重新只有段威一个人了,继续问道。
“你问吧。”对方虽然派人绑了自己,但是看他行事,却是气度不凡,段威觉得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使小手段根本没什么用。
“你最近办的案子,是什么原因让你草草收尾?”楼上那人突然问道。
“最近的案子?”段威心里一沉。
他不会忘记,自己当时跟赵老爷子汇报时的心情。
这个案子牵扯实在太大了,他很担心自己因此尸骨无存,好在赵老爷子及时插手,让他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些人都折在自己手上,被人记恨肯定难免,他只希望时间快点过去,赵家李家一起发力,把案子查下去,那样把注意力转移过去,自己才能安全。
当然所谓的安全,也只是官场规则内的斗争,他自问行事还算坚持原则,他们能抓的把柄不多。
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打破官场规则,采用这种官场极其忌讳的方式,把自己抓了来。
“你是因为那个案子,才把我绑架过来?你就是那个幕后人物?”段威厉声问道。
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段威不敢托大,对方能建起这样一个组织,心智岂能寻常。自己如果说漏了嘴,很可能带来其它不可测的后果。
“怎么?怕了?”对方冷笑一声,声音经过变声,听起来说不出的刺耳。
“我怕什么?该怕的是你吧?这么长时间建立起来的一个组织,现在成员被抓得七七八入,那滋味不好受吧?”段威故意刺激对方道。
对方一阵沉默。
过了好久,对方才又问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草草收尾?”
“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说假话,肯定骗不了对方,说真话又肯定不行。
“给他一点提示。”对方静了静,忽然冷冷哼道。
门打开了,那个年轻男子又走进来,二话不说,抓起段威被绑在身后的左手,捏住他的食指,也不知道他怎么用了一下力,段威只听咔嚓一声,就猛地从食指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啊——”五指连心,那种疼痛根本难以忍受,段威忍不住嚎叫起来。
“怎么样?现在愿意说了吗?”那人不顾段威的惨叫,声音不见一丝波动地问道。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段威虽然疼,大脑还是清醒着,一边叫,一边回了一句。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人叹了一口气。
段威顿时发觉那个男人又伸向自己的中指,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可是根本没用,下一刻中指也传来尖刻的疼痛。
※※※
夏久胜被狗引着跑了一段路,猛地想起自己这样被人看到,会引来麻烦,想了想,脱下身上的外套,换上一件普通的套头卫衣,将帽子翻上来戴在头,又戴了个口罩,这样的话,就是爸妈看到自己,也无法一下子认出来了。
狗越往前跑,步子越快,似乎快到了。
前面是一栋在建的高楼,看起来有四五十层高,地面正在砌砖墙,毛坯已完成得差不多了。
现在是春节,没有施工,所以这一带静悄悄的。
既然金毛带自己到了这里,那段伯伯很可能被带来了这里。
夏久胜精神力放出,留意身边的动静,防止有人躲在暗处发现他。
穿过外面的脚手架,轻手轻脚地往里走,地面杂物非常多,如果不小心踩到圆柱形的管子,滑一下事小,惊动里面的人就麻烦了。
里面很黑,借着外面的路灯射进来的光线,夏久胜进了一个地下室似的地方。
金毛突然咬了咬夏久胜的裤子,警觉地朝前望。
夏久胜低下身子,轻轻完抚了一下它,想了想,把它送回空间,独自朝前走去。
又走了几十米,前面有一辆车停在那里,夏久胜大喜,有车子,说明人就在这里了。
真气运转全身,这时候夏久胜也不能节省灵力,几个纵跃,身子已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
将身子隐到一个背光的角落,夏久胜运足耳力,终于听到了人声。
细细听了听,竟然是两人的对话声。
“老大,这老头疼晕了也不肯说,我们这样对付他真的有用吗?”一个粗豪的年轻男声问道。
“笨蛋,你以为我这么折磨他?真是为了问那个问题?”一个阴冷的声音答道。
“那老大是为了什么?”粗豪男声不解地问。
“当然是出气。”阴冷男声咬着牙说道。“他让我损失了这么多人,不让他吃点苦头,怎么解恨?”
“如果是这样,老大早说嘛?我一定让他尝遍所有酷刑,绝不像现在这样,只是小儿科——”年轻男人嚷道。
“你用点脑子好不好?他是省级干部,我们真能把他弄残?”阴冷男人不客气地骂道。“这样一点一点摧残他,对他的精神打击才大。他肯定不知道我们下一步会用什么手段,所以才会害怕和紧张,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对付这种人最有效——”
“老大厉害。”粗豪男人由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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