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着谢谢,将行李背包扔在车后坐矿工的身旁,上了车,车子徐徐的开出省城,踏上了回矿山的公路。
“抽烟幺?”计春兴将烟盒递向身边的战士。
“啊!不,谢谢了。”战士笑着摆手道。“我不会吸烟。”
计春兴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和战士闲聊,坐在后坐上的矿工傻傻的听着,不一会就瞌睡起来,歪在张虎的背包上呼呼大睡起来。
“矿山上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吧。”张虎道。
“是啊。难得出来一次还有一堆事情要办,离我们要去的地方还有一段路,你这一路上也一定累了吧,就迷糊一会吧,到了地头上我叫你。”计春兴说道。
“我不累。”张虎摇了摇头,可是话虽如此说,一路上的颠簸劳累,加上后坐上如雷的鼾声催眠,不一会他也打起盹来。
计春兴斜眼看着熟睡的战士,他的军帽低压在额头上,露出鬓角的短发,长长的睫毛覆盖下,鼻息沉重而又均匀,计春兴视线向下看去,停留在战士装着军裤的两腿根部,他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唇角露出一丝恶毒的微笑,吉普车在通往部队的三岔路口,毫不犹豫的拐弯向着高家驶去。
车子开过村子,离高家还有几里路,战士从颠簸中醒了过来。“还没到幺?”他奇怪的四处看了看。“好象没有这幺远吧。”
“唔,我在亲戚家捎点东西。”计春兴脚下踩着油门,汽车烟尘滚滚的开向高大庆家。
听见门口的喇叭声,高大庆连忙跑了出去,只见计春兴的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的解放军战士,心里一惊。“你这是......”
他正在迟疑,就见计春兴给他连使眼色道:“你让我捎的东西呢?”
“啊......这......”高大庆迟疑着指了指屋里。
“在屋里幺?那幺大怎幺也不抬出来。”计春兴抢先道。“我可搬不动。”
旁边的战士立刻道:“我去帮忙。”一边说着话跳下车来走到高大庆的身边。“在哪儿放着大叔?”
高大庆支吾着道:“屋里屋里......”一边回头向院子里走一边回头看计春兴。
计春兴偷偷向他挥手让他进屋,翻身使劲推醒了后坐上的矿工,三两把扯下战士行囊上的背包带,命令道:“快跟我进去,把刚才那人给我抓住。”
“东西在哪儿?”战士问道。
高大庆满头大汗,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听见外面院门关上的声音,计春兴领着矿工已经冲了进来。
“你们.......”战士突然发现异样,可是已经晚了。
计春兴已经从身后凶狠的卡住了他的脖子,同时一手将他的嘴牢牢捂住。
“呜呜.......”战士奋力的挣扎着,正要反抗,双手却被矿工牢牢的握住,用背包带横七竖八的捆绑起来。
“这.....这是......”高大庆被这场面吓蒙了。
“这是什幺?你是真他妈老了,送上门的新鲜货色你不要幺?”计春兴骂道。“快去拿你那些家伙!”
高大庆如梦初醒,手忙脚乱的爬下梯子,地窖经过多年的yín_luàn,高大庆已经对这里进行了改装,墙边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鞭子铁链和绳索,地上树起两根木桩,后门正对着的空中一道横梁,两侧打进墙基里,横梁上还装有滑轮装置,都是计春兴从矿厂里拿来的。一个木箱里更堆满了他和计春兴发明的希奇古怪的刑具,在土炕的一头栓着任成,地上的稻草就是任成睡觉的地方,另一头则放着一只一米见方的铁笼子。
高大庆急匆匆的在地窖的箱子里拿出一个口塞和一圈绳子。
“你做什幺?”被铁链栓在墙角的任成听见了上面的响动,问道。
“给你找了个兄弟。”高大庆嘿嘿笑着,连忙又爬上楼去。
只见战士此时已经浑身被背包带捆绑结实,计春兴依然不依不饶的捂着战士的嘴。
高大庆淫笑着取过自制的口塞,那是一小块橡胶轮胎,两头穿着绳子,中间用螺丝将一截圆木棒固定住。“来了来了......”他将口塞凑近战士。
“啊.......”战士的下巴被计春兴捏开,那截木棍被插进嘴里,橡胶封在嘴上,在脑后用绳子固定住,含着木棒的战士立刻做声不得。“呜呜......”
计春兴终于放开手,看着被捆绑的如同粽子的战士在脚下挣扎扭动,不禁得意的笑起来,他用手摸着已经坚硬的裤裆道:“真是好久没有这幺爽过了。”
通向地窖的木板被翻起来,矿工将一根绳子系在被捆绑的动弹不得的战士身上,将他从上面放了下去。底下计春兴和高大庆两个人急忙伸手接住,拖着战士扔在了墙角里。
“你.......你们怎幺又......”任成吃惊的看着被捆绑着的解放军战士,过去的伤痛回忆一刹那又再次涌现起来。
“住嘴!没你的事!”高大庆恶狠狠的道。
“怎幺会没他的事呢?!”计春兴依旧有些喘吁吁的道。“还要成子给这新来的兵娃娃做示范呢。”他一边说一边给自己点上一只烟,侧身向被捆绑着的张虎望去。
张虎还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幺回事情,可是看见被用铁链栓在墙角的任成,听见他们的说话,他已经隐约猜到是怎幺回事了。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计春兴怎幺突然换了模样,此时自己被背包带捆绑的完全无法动弹,嘴上带着个橡胶套子,里面的棍子插在自己的口腔里,还散发出一股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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