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面上有光,与有荣焉啊!
因为江父这支持,江母虽然不舍小闺女远离,但是还是没说什么指责郝援朝不按婚前说好的来,而且这是军令,军令不可违军令如山她还是懂的,只能高高兴兴庆祝一番,嘱咐她要勤快寄信来,有急事发电报打电话,有机会的话要回家来。
到这个时候,她也只能庆幸女婿家里没人了,到时候回她这里的机会也更多,而且升迁是好事啊,女婿越能耐小闺女的日子也能过得更好,离得远一些似乎也没什么吧?
然而到了离开那天,送到火车站还是免不了红了眼眶,江舒瑶在车厢里见了,心头酸涩,猛地冲下来抱住了江父江母,“爸妈,我不在家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有空我就回来。”
江母的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就是江父也红了眼眶,“好好,你记得要跟女婿好好过日子,要好好的啊。”
天下父母心肠,不外如是。
☆、11.011.发烧
011.
再有不舍,该离别的时候还是要离别,江舒瑶重新上了火车,这一次是真的要离开了。
‘呜呜~’的汽笛声响,绿皮火车把江家人落下,把江舒瑶带走,此次一别,再次相见也不知道是几年后。
郝援朝把沾湿的毛巾给她擦脸,哭了会眼眶红,天气又热,擦过多少能舒服些。
江舒瑶没矫情,擦过脸后又擦了擦脖子,顺手就递给他。
郝援朝自然地接过,也不洗,自己就往脸上抹,那姿态娴熟的模样让旁边的詹红军眼酸牙酸,至于麽至于麽,一条擦脸毛巾都要分享是吧,啧啧,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不得了咯。
不过心里到底是有几分艳羡的,他老家也是在农村,结婚的早,娶的也是农村能干媳妇,哪里有郝援朝这个运道,娶了个大学生,文化高又漂亮,还年轻,跟自己婆娘一对比……打住打住,詹红军可不想犯错误,到时候他家那母老虎知道他敢生别的小心思,仔细他皮,那婆娘打起男人来可管你面子不面子的,好男不跟女斗,也不是打不过,就是自家婆娘早早嫁给自己,他去当兵那些年替他孝顺父母又生养了孩子,怎么着都不能做那对不起她的事,所以詹红军也是嘴上艳羡一下,心里头老实的很。
这次他也是跟着分配到同个军区,不出意外也是待个十几二十年,也准备把老婆孩子都接过来一家人过日子,刚巧一段路跟郝援朝相同,便坐上同一班车。
调令是在七月中旬,虽然有些赶,但是回家一趟还是可以的。
“要先休息一下还是看书玩牌?”郝援朝托人买了卧铺车厢的票,他跟江舒瑶刚好上下床,詹红军在对面,到半路詹红军便要先下车。
卧铺虽然环境要比硬座好,没那么拥挤,三教九流什么都有,但是人也是不少的,铺位都住满了人,还有对带孩子的夫妇,六七岁的模样,两个小孩子跑上跑下说话热闹的不行。
江舒瑶觉得有些头晕,昨晚因为要离开没睡好,早上为了赶车又起得早,没心思再多想别的,直接表示要睡觉了。
卧铺的卫生环境不错,但是床单到底是多人睡过,洗的不勤快或者不干净的话便有痕迹,江舒瑶是有轻微洁癖的人,在外旅游都要带自己的被单,如今也不例外。郝援朝知道她的习惯刚上车就给铺上新被单,羊驼色,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耐脏也不丑。
詹红军看到江舒瑶坐个火车都要这么讲究心里忽然觉得他家婆娘还是有赢过这大学生的地方,没那么事多啊!养这个一个婆娘,他怕是要喝西北风去。
略带同情地看了郝援朝一样,估计这哥们以后得节衣缩食了。
郝援朝并不知道詹红军这个老战友是个脑补加八卦帝,见江舒瑶上去上铺睡觉后便坐到詹红军的位置上聊天,注意力一半放在江舒瑶身上,担心她睡觉掉下来。
江舒瑶不喜欢睡下铺,因为下铺容易被别人坐,像是床这种睡觉的地方她很有领地意识很隐私感,并不欢迎别人随意上去,郝援朝不由得会有些担心以后到军区家属楼她会不会因这习惯受排挤,毕竟这个年代的人好像很‘不客气’,半点不觉得床不能乱坐,尤其是在乡下,很多时候床就是待客的凳子,军区来随军的嫂子也有农村的,詹红军媳妇就是一个,他跟詹红军关系近,媳妇间也会亲近些,到时候有了摩擦……嗯,还是别想太多,只要他媳妇不吃亏就行,真有啥不还有詹红军麽。
詹红军莫名觉得后背一凉,窗户没关好进风了?
江舒瑶说是睡其实也没睡着,这年代的火车可没后世那么平稳,人又有些吵,很难睡得着,也就是眯着眼而已,到后来索性意识跑到空间里去,也是打发打发时间了。
这一趟得有七八天时间在火车上度过,不找点事做还真难熬下去,想了想,江舒瑶决定整理一下空间里物资,那些年她四处旅游,每次都会带一些东西回来,久而久之其实都不太清楚自己有什么了。
别墅空间她试验过,用意识在里面跟人进去差别不大,唯一的差别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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