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为准,我只想保留下他的酒窝。”
“没问题。”张文想了想回答。
“那就好,三天后动手术。”
另一间医院的医办室
“宗先生,令尊的情况……”
宗珂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就夹在了指间。
“你实话实说。”
“他受的伤虽然不重,但是受到的冲击力却很大,加上向前跌倒时伤到前脑,所以……”
“说。”宗珂又抽了一口烟。
“保守的估计,他会失去判断力,以及做出反应动作的能力。”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额头冒出汗来。
“什么意思?”
“就是说,例如,你问他要不要吃饭,他明明是饿的,却说不出来自己要吃还是不要吃。他无法做出判断。”
“但是你要问他饿吗?他会说饿,却做不出来自己去吃饭的动作,需要有人提醒才行。”
“那不是成白痴了?”宗珂差点把烟戳到那满头汗的医生脸上。
“不是白痴,他明白事情,就是反应比较慢,而且说不出来,也做不到。”医生擦了把汗,老天哪,这个阎王可千万不要生气啊,他要生气,自己的小命就危险了。
宗珂放松下来:“哦,是这样,就是说他完全听别人的命令做事情,对吗?就算那个命令很不好,但是他也无法拒绝。”
医生慌忙点头:“是,是,就是这样。”
“还能恢复吗?”
“不太能确定,这个得看病人的意志还有外界的刺激……”
宗珂把烟扔在地上,拿脚踩灭,还拧了拧。
“就这样吧。”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医办室。
三天后
张文熟练的剖开肌肉,磨去过宽的颌骨,提起手术刀,嘴唇、鼻子、眼睛、额头一路整过去。
宗珂穿着无菌隔离衣站在手术台边,看着男人的脸逐步变成自己最熟悉的那个,心潮起伏。
我的最爱,长长,爸爸,我的分身。千百年前你是孤独的我的木偶,但你拒绝了我给你的灵魂。前世你离开了我,今生,让我再一次给你生命,给你我的容颜,你的线,将永远牵在我的手中,我的木偶,你将再一次为我舞蹈……
月余,随着绷带一圈圈的禅开,男人摸了摸和那人长得一模一样的脸,眼睛里盛满好奇。
“你想问我是怎么回事,对吗?”绝美少年含笑问道。
宗长风点了点头。
“你是我的爱人,我的分身,所以必须和我长的一样才可以。”
“哦--”宗长风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接着又摸了摸。
宗珂没有说另一个原因。在法律上,宗长风因贩毒罪被枪决,已经死了。所以,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你叫长长,是我的木偶,知道吗?”
“知道了”有着和他一样脸孔的宗长风乖乖回答。
此后一段时间宗珂致力于对宗长风的调养。
当时虽然买通了各个关节,但是就算是空包弹,其从枪膛里射出的速度也是惊人的,所以还是穿过了头骨。虽然没有伤到大脑,还是形成了巨大的震荡。而且冲击的力量又使他前脑叶受到了损伤,所以,他失去了判断和自己做出反应的能力。
每天每天,宗珂都不厌其烦的教给他做各种事情,可他都是在脑中反映出来后自己却无法去做,除非宗珂告诉他:你该吃饭了,你该睡觉了,他才去做,要不就呆呆的坐在那里想自己的事情。
他表达不出来感情,就算心里再高兴,再痛苦,也无法做出相应的表情来。就好象少了显示器的电脑,你知道它是好的,在运做着,但是你就是看不到它运做了什么程序。
开始宗珂还乐在其中,这么听话的宗长风,无论他做什么他都柔顺的配合,没有丝毫挣扎与反抗。可是时间一长,宗珂就没那么开心了。他太听话,即使他不愿意也会听从他的吩咐去做,完全没有自己的意志。
或许人心都是不足的,宗珂一直盼望爸爸能象木偶一样听从他的指挥,可是等他真的成了木偶,他又开始怀念以前虽然听话,但又不时挣扎反抗的宗长风。那时的他有表情,有笑容,有思想,不象现在,虽然是在动作着,但他根本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什么!他什么都不主动说!什么都不主动做!
无数次的治疗、刺激、引诱,都无法使他主动的去做任何事情。连最简单的是或不是都无法说出。
无数次的失败,终于使宗珂开始暴躁起来。
心中难奈的狂躁使他更加暴虐的对待那个无法反抗的男人。
又一次,他趴在男人身上射了出来,心里却无比空虚。
宗长风在他身下匍匐着喘气,满身青紫,被蹂躏了数个小时的两个xiǎo_xué都红肿着,夹杂着红丝的白浊从后穴里溢了出来。
他又一次两个同时进了后穴,可男人只是痛得呻吟却没有挣扎逃开。他的不反抗使宗珂狂躁更甚。
他直起身,拿过两个巨大的假男根狠狠捅进软绵绵趴在地上的宗长风前后穴内,调到了“强”,还冒着头的巨大男根疯狂扭摆震颤起来。
“啊---”修长的躯体随即微微痉挛。
宗珂揪起男人一段时间没有修剪而有些长的头发,迫使他的视线正对上他。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样的脸,恨声问道:“舒服不舒服?说!!”
宗长风睁开湿润的眼,睫毛上还挂了水珠。眼神由迷离逐渐清醒,瞬时闪过无数感情,最后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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