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仔细地清理著伤口,一块一块的玻璃渣清理了出来。伤口深的地方不太好处理,只能轻轻用手指感触著,摸出一点算一点。
迷迭香之魅 (3)
3.
还是一间卧室。文翰现在舒服得要命。
赵文涛赤身luǒ_tǐ,跪趴在床上,轻轻地呻吟著。文翰正趴在他的身上做著男人都会做的活塞运动。跟其他男人不同的是,他身下的也是一个男人。
文翰似乎有无穷的力量一样,拼命地撞击著赵文涛的身体。身下的这个男人,三十多岁,本来苍白的身体泛起了红晕,嗯嗯呀呀地低声应和著文翰的动作。
“文翰,轻一点,我要受不住了……”颤颤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地令人想更多地蹂躏。
“不是吧,现在你正是虎狼之年呢……怎麽就受不住了?”文翰低下头,舔著那男人的背脊。
赵文涛哼哼唧唧:“哎呀,我才做了八个小时的手术呢。”
文翰的动作轻了下来:“啊,就是你做手术的样子太帅了,我才这麽忍不住呢。明天不要上台,多休息一会就行了。”
赵文涛勉强抬起腰,扭了扭屁股,喘息著说:“虽然不要上台,还是要查房的。做了这次,不做了好不好?”
文翰猛地一顶,听到赵文涛压抑的叫声,轻笑道:“行啊,叫声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赵文涛的脸愈发通红,别扭地说:“那怎麽行,你比我小那麽多呢。”
文翰在他的耳边喷著热气:“不乖,我可要多做几次哦,看你明天怎麽去查房。”
文翰停止了chōu_chā的动作,慢慢地转著腰。赵文涛觉得体内的那根巨大摩擦著肉壁,本来能够止痒的玩意儿,反而带来更多的瘙痒,忍著羞耻心,轻轻地唤道:“好哥哥,求求你,快一点,饶了我吧。”
“遵命,赵老师。”说完,文翰一手搂住了赵文涛的腰,一手套弄著赵文涛的火热,加快了动作。
文翰这麽一发力,赵文涛又要哭了。这个小年轻,斯文模样,力道却大得吓人。不是不舒服,实在是太累了。若不迎合,又怕那家夥停下来,继续磨人。说起来,做得最久的一次,那家夥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动了足足一个小时。只有勉力撑著,细细地呻吟著,眼看著高潮就要到了。
正在冲刺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两人都是一惊。首先是赵文涛忍不住射了出来,文翰咒骂了一声,也射了。两人脱力,一起瘫倒。
赵文涛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电话仍然在坚持不懈地响著。赵文涛喃喃地说:“但愿不是医院有事。文翰,帮我把电话拿过来一下。”
文翰起来,先取下套子,用纸擦了擦,拿过电话,递到赵文涛的耳边。先听著他嗯嗯了两声,脸色变了,对著电话说:“伤得怎麽样?……你先帮著止一下血,半个锺头後我会到。”
放下电话,费力地爬起来,看到文翰正端著一盆热水,让他帮自己擦了一下身子,起身穿衣,说:“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你在这儿睡吧。”
文翰双手交叉靠在身前,说:“你还有力气走?有什麽紧急的事情啊?”
赵文涛犹豫了一会儿,说:“他受伤了,我得去看看。”
往门口没走两步,腿一软,差点摔倒。
文翰撇撇嘴说:“得了,这一路上你怎麽去呢?手都抬不起来,能做什麽?我跟你一块去吧。”
赵文涛皱著眉头说:“不行,你最好别认识那种人。”
文翰扑哧一声笑了:“得了,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会去喜欢那种下三滥的人啊?不过,我还真是想看看,把我们省人医第一把刀迷得神魂颠倒的人到底长个什麽德行。”文翰操起医药箱,扶著赵文涛就往外走。赵文涛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得吩咐文翰说:“你可别瞎说什麽,他不知道的。”
文翰白了他一眼:“知道了,你是暗恋他嘛。真是的,什麽人不好喜欢,偏偏喜欢一个只爱女人的人,还是个流氓。”
赵文涛想说什麽,还是闭上了嘴。
文翰开著破破烂烂的吉普车在一个楼前停下,下了车,去搀扶赵文涛。赵文涛红著脸甩开他的手,说:“你可别乱说话,那些人不好对付。”
文翰举起手中的医药箱,笑眯眯地说:“我是来救命的,他要乱来,我先要了他的命。”
赵文涛刚准备去捂他的嘴,周围黑暗处冒出了几个人,一个走得快一些,跑到跟前,点头哈腰地说:“赵医生,来了,这位是……”
赵文涛脸色沈了下来,说:“徐卫兵又惹了什麽事了?这是我学生。我忙了一天了,手都发抖,要他来帮忙。”
文翰听了轻轻地笑了,赵文涛回头瞪了他一眼。看到那个叫榔头的小混混犹豫不定的样子,冷哼了一声:“怎麽,姓徐的不要紧哦,那我回去了。”
榔头忙赔笑说:“哪里,老大伤得不轻,赵医生快请。”
赵文涛拖著脚跟著榔头往前走,上了四楼,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文翰扶住赵文涛的腰,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要不要我抱你?”赵文涛还之以白眼。
进了门,黑皮迎了上来,轻声说:“老大被酒瓶砸伤了,一身的玻璃渣,张斌已经清理了一些,还有……”
赵文涛理都没有理他,进了卧室,就听见徐卫兵哑哑的声音:“文涛,又要麻烦你了。”赵文涛没说话,叫张斌让开,细细地观察伤口。
文翰一进门就闻到浓重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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