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了片刻,腿根抽搐两下,体内绞紧着疯狂痉挛,涨红的阳物一波一波喷出白浊体液。
白溯腰上不停,撸动推挤着皇兄抽动的肉根,让它不断的吐出jīng_yè来,直到开阖的小孔已流不出任何东西;下.身顶入兄长体内最深处,被肉壁又绞又吸,些微痛苦伴随着巨大的、潮涌般的疯狂快感将他淹没,在白黎哭喊抽搐着shè_jīng的过程中,他深深钉入不住痉挛扭动的体内,许久方泄净了。
高潮之后的两人筋疲力竭,双双瘫在床上,许久动弹不得。
刚才漫长的shè_jīng让白黎意识半失,津液顺着唇角滑出,浑身酥软无力,两腿仍是张开着。白溯爱怜已极,又将舌滑进他微张的口中,一寸寸舔舐着湿软的口腔。白黎轻轻颤抖,闭了眼,勾起舌头回吻。两人缠吻许久,气息却并不如何热烈急促,只细水长流一般没个停歇。
最后还是白溯先挪开嘴唇,他抬了下.身子,自己软下的性器滑了出来,带出一股浓稠的白液。皇兄身子下部湿淋淋的,胸腹上布着点点红痕,看起来十分引动yù_wàng,若不是他穴口有些红肿了,白溯真恨不得再操弄他一回。
他轻碰一下肿起的秘处:“刚才都怪我忘形,皇兄这里有点不妥,一会儿我帮你清洗沐浴,抹些消肿的药膏吧。”
白黎迟疑着道:“我们两个人关在屋里一会儿,然后就……就说要沐浴,是不是有些引人怀疑?”
白溯愣了愣,点头道:“是,我们以后正该加倍小心。”他抵着皇兄的额头,郑重道:“你放心,我再不会像从前那样轻狂放浪、不管不顾的了。”
白黎温存一笑,在二弟颊上吻了吻。忽然神情有些苦恼,犹豫着说道:“二弟说自己轻狂放浪,我还是想多问一句,那个香囊……嗯……”
“到底是什么事啊?什么样子的香囊?”白溯无奈的看着他。
“黄色的,上面绣着鸳鸯戏水。是我生病那阵,你来看我时身上带着的。”
白溯努力回忆,终于想起是有这么回事。当时皇兄还叫人带话说“别再丢了”,他觉得这话说的奇怪,但也没多加注意,现在一想就全明白了。
“怪不得那时候,我去看你,你总是不见我。”白溯恍然大悟,一脸欣然的道:“这么说,皇兄是吃醋了?”
白黎脸上发烧,背转身去不敢看他。
白溯趴在他背上,笑眯眯的解释:“那个香囊是女孩子送的,但我一点也不喜欢她,只是顾及她的面子才收下。那东西我早就不知丢哪去了。”摇了摇白黎的身子:“皇兄就不要为这个难受了,根本什么事都没有。”
听他这样说,白黎心里舒服了许多,小声道:“我也没有很难受。”顿了一顿,还是决定嘱咐一句:“虽然那也没什么,但二弟以后……还是别收那些东西了。”
白溯心里乐得什么也似,忙不迭点头称好。可想起皇后有孕的事,还是有些不快,半开玩笑的道:“皇兄不让我和女子接近,那我就离她们远远的。可是皇兄自己连孩子都有了……”
白黎一僵,柔软的神情变得僵硬起来,开口道:“我……”
白溯并不想当真追究这事,忙道:“这件事也是没办法,我知道的。”咬了咬牙,续道:“如果这次皇后生了女儿,那皇兄……再去生儿子,我……我虽然难受,但也不会再任性干涉。”说到这里,还是觉得心酸难忍,真有点故作大方的意思了。
白黎沉默着,面色犹豫挣扎。他附在二弟耳边悄声道:“皇后腹中之子,并不是我的。”
第二九章
“皇后腹中之子,并不是我的。”
这句话响在耳旁,不啻于一个炸雷。白溯错愕非常,瞪圆了眼睛道:“这……朱皇后未免太胆大妄为了!”
白黎把这惊天秘密吐露给二弟,自己也是十分尴尬,蹙着眉头默然无语。
白溯还是有点不能相信,又问道:“皇兄能确定么?”
白黎点点头,低声道:“我根本一次都不曾与她……孩子怎么会是我的。”
原来他们并未圆房,白溯暗自窃喜,但见皇兄心绪低落,他也不便表现出喜色来:“那到底是谁的?可查出来了没有?”
“……一个侍卫的。”
“既已查明,现在应是已处死了吧?”
白黎摇摇头:“那人大概一早便知皇后怀孕,我追查此事之时,他早就畏罪潜逃。此等微末之辈,我也懒得多管,只是……让一个弱质女子独自承担责罚,实是枉为男儿。”
白溯呆了呆,颇为无语的道:“听皇兄的意思,对那朱家女似是还有怜惜之情?”
白黎叹气道:“她毕竟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最初知晓此事的时候,我也是难堪得很。但这件事不能全怪她,毕竟……是我一向有负于她。”
“那她腹中的孩子,皇兄打算如何处理?”
“我对她说,若是女儿就留在宫中,我会把她当做亲生子看待;若是儿子……说不得,只好教她们母子分离。”
白溯点头道:“朱家势大,若是贸然废后,他们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如此假作不咎,先稳住皇后和她母家,皇兄这样说的确最是妥当。”
“我并没打算废后。”
“……什么?”
“皇后与人私通,罪犯欺君,若是以此事废后,便是诛九族的大罪,届时朝堂动荡,怕是会有大乱。若是用其他理由废后,朱家定会动用一切手段阻挠,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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