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上妇人之仁?您一直在骗我。”
林君心里清楚的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可顾宇晟说得有理有据,一时之间竟然让他哑口无言。
“看来陛下也认为臣说的是对的。”顾宇晟熄灭了心中期盼,他遗憾的摇了摇头,揉捏起掌下年轻而充满了生命力的身体,忽然温柔的对林君说,“不过没关系,臣一直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臣当初答应为了陛下守住这篇大好河山,自然不会反悔,而陛下许诺臣的条件,臣等了半年了,今日,臣大胆请陛下交付酬劳。”说着他俯首亲上林君的嘴唇。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林君瞪大了眼睛用力挣扎,顾宇晟心中却因为他拒绝的举动而更加恼怒,暴虐的情绪几乎蒙蔽了他的理智——林君过去总是温柔顺从的接受他的亲近,唯独这一次,唯独在见过苏延风之后,他在拒绝!
“你最好不要动,我怕自己做出什么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顾宇晟忽然停下动作,他紧紧压制了林君的手脚,过于高大强壮而显得分外沉重的身体压在林君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他很想做些什么惩罚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却没对自己用一点心思的小皇帝,可到头来,准备完全的顾宇晟却发现一切太难了。
比起自己的感受,他更在乎林君是不是受了委屈!
顾宇晟安静的趴在林君身上,听着他呼吸从急促逐渐恢复平静,又从平静变得小心翼翼,但顾宇晟还是没有动。
他等待着林君推开自己,疯狂的呼唤禁卫将自己这个“犯上作乱的贼子”抓起来碎尸万段。
只有这样顾宇晟才能让自己狠下心,彻底斩断小皇帝手中全部力量,让他变成笼中鸟,被自己圈养在高高的王座上,谁都不能碰触。
可顾宇晟脑中描绘好的一切都没发生,林君侧着脸,一点点蹭着他的脸颊,像个不知道怎么让家长消气的孩子似的,笨拙的亲近着自己。
“别吃醋,我不喜欢他。”林君费力的亲了亲顾宇晟的侧脸,见他仍旧一动不动,又亲了几下才小声说,“我们没有……我只是以为,还没大婚……不、不该做那些。那、那不是大婚之后才能做的事情么?”
顾宇晟被小皇帝的解释噎得说不出话来,一股无力感窜上心头,不由得愤愤然想:难道半年来每次亲近稍过小皇帝就推三阻四,竟然是因为没有举办浪费民脂民膏的婚礼?谁教小皇帝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林君误以为顾宇晟呆滞的表情是犹豫,赶忙解释:“咱们朝夕相对,除了最后一步,什么没做过,我以为你明白我心的——难道你以为我会对其他人做那些吗?我从没给其他人用手和嘴……唔!”
顾宇晟听不下去林君委曲求全的解释,一把捂住他的嘴,随即浑身脱力的翻身跪在林君脚下,手捧一柄长剑高举过头:“以势凌君,臣当死罪,请陛下动手以振帝威。”
顾宇晟终于明白自己误会了什么,可现在再去解释又有什么意思?
难道他没有谋划架空小皇帝?难道他没有把持朝政?难道他没有手握天下兵马胁迫帝君?
顾宇晟把这些该让他死无全尸的事情都做完了,所以,他宁可死在林君手下——比抬起头看到林君失落绝望的眼神强多了。
林君抿着嘴唇接过宝剑,顾宇晟安然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嘭——!”
利刃敲击在厚实的木板上,发出脆响,林君丢开宝剑,一脚踢在顾宇晟肩膀上将他踹得后仰。
顾宇晟不得不睁开眼,刚刚离开他肩膀的脚掌再次踩了过来,白生生的脚掌踏在顾宇晟受伤的手掌上,疼痛唤回顾宇晟的注意力。
他的视线落在林君白生生的脚上——趾尖泛着桃色,紧绷的脚背弯出迷人的弧度,脚掌顺着顾宇晟的手臂向上移,最后趾尖一勾,勾着顾宇晟的下颚强令他抬起头对上林君的视线。
“让你吃醋,让你没有安全感,是我不对。”林君绷着一张精致的小脸开口,不等顾宇晟喜上眉梢,接下去的话却让他嘴里发苦,“至于,你朝堂结党营私的事情,朕慢慢跟你算账!——现在,到床上来,天冷了,跪着伤膝盖。”
顾宇晟上了榻,没等他挨上林君便敏锐的发觉小皇帝抽了被单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不让他碰触到一片肌肤。
顾宇晟心中知道刚刚的行为给林君留下不安,他若无其事的双手一扯,把包裹着青年的被单掀开,将人抱在自己怀里才用被单把他们一起裹住。
两具冰凉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块,没多一会就暖了起来。
林君把玩着顾宇晟骨节匀称的修长手指,见伤口没有大碍才放下悬着的心。
打定主意要摸清楚顾宇晟的心思,他终于按耐不住疑惑询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认为我不喜欢你的?”
顾宇晟正在愧疚的时候,立刻回答:“你处置苏延风之前,我已经多心了。只是,臣不以为陛下心中没有我,臣只是觉得陛下重视的人,太多了。”
“跟你之前说的一样,因为我没有一口气让他们家绝户?”
听着林君震惊的口吻,顾宇晟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太敏感多疑了。
顾宇晟很快否认了这个可能性——若非自己总是未雨绸缪,凭小皇帝过于温和的处置方式,朝堂指不定会出什么大乱子,比如胡人和王氏内外勾结、做空粮草的事情。
所以,问题的关键在于他们处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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