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忘的人,她就那一阵有些心惊,现在已经没事了,拿起桌上的灵果继续吃,一边吃一边嘟囔:“要把我受到的惊吓吃回来……”
景奕嘴角僵了僵,得,是他的担心多余了。
“停,别吃了,这果子虽然对提升修为有好处,但是一下吃多了不好,想要的话,都装起来拿回去。”景奕见令狐晓晓又拿起一个果子,连忙制止。
令狐晓晓有些不情愿的将果子放回去,这么好吃的果子,竟然不能多吃,真遗憾。
“好了,等你将义乌草带回来,我再给你去摘些可以多吃的灵果。”
“九师兄,你对我太好了!我这就帮你去摘义乌草。”令狐晓晓一听到有灵果吃,立刻双眼放光,站起身走到景奕面前,拿起景奕拿出的那个玉盒就出去了。
去的时候满心欢喜,第二天来的时候,令狐晓晓小脸煞白,似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神情恍惚的将玉盒递给景奕,就转身出了门,连一直想要的果子都没拿。
景奕看着那个玉盒,食指轻点桌面,嘴角微微翘起,划出一个危险的弧度。
没过多久就听见凌岳在外面气喘吁吁的喊道:“师父,师父,出事了,宗内长老让所有人都去紫阳殿!”
“知道了,你先去通知你的师兄们,为师马上就过去。”景奕将手中的玉盒收起来,面带微笑的出了门。
这头凌岳马不停蹄的通知了师兄们,另一头景奕已经到了紫阳殿。
殿门前站了好多人,他穿过人群走到殿内,里面的人,个个严肃,祁元跪在大殿上,前面上坐坐的正是左傅,左傅一见景奕进来,冲他招了招手。
大殿之上的人全看了过去,发现来人是景奕,又纷纷收回了目光,不约而同的在心中升起一个念头,传言果然属实。
景奕径直走向左傅,站在了左傅的身旁,看向大殿之上跪着的人。
见景奕站定,三长老冲着祁元厉声道:“祁元,你可知罪?”
祁元挣扎了几下,这时景奕才看清原来祁元身上绑着缚灵绳,这绳子专门压制灵力,可以说现在祁元跟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我何罪之有?”祁元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这种羞辱,他必十倍奉还。
三长老嫉恶如仇,见祁元明明犯了大错还这般不知悔改,直接一掌拍过去,其他人都没来得及拦,祁元在前日,本就受了左傅一掌,身上的伤势还没有痊愈,现在又被三长老拍了一掌,直接吐血昏倒了。
见此,三长老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摸了摸鼻尖,老脸一红,对着左傅与大长老心虚的说道:“我没有用灵力。”
大长老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向左傅,询问道:“宗主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孽障?”
因为是左傅的徒弟,大长老虽然是执法长老,但是依然要听从左傅的意见。
听到大长老的询问,左傅的注意力依然没有从景奕身上移开,开口道:“媳,奕儿有什么看法?”
“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景奕咬了咬牙,然后微笑着说道。
左傅俊脸闪过红晕,干咳一声,若无其事的对有些发愣的大长老说道:“将这个孽障弄醒了,与受害弟子对质。”
“是。”大长老将内心的疑惑压下,转头对三长老说道:“老三,你把人打昏了,现在负责把他弄醒,然后你负责今年新入门弟子的观察考核。”
新入门弟子的考核一般是让宗门普通长老就可以了,现在让这个手握实权的三长老去,明显是在惩罚他。
三长老知道自己这易冲动的坏毛病,对大长老的指派毫无怨言,站起身走到祁元身边,有些心疼的拿出一粒丹药粗鲁的塞进他的嘴里,用灵力帮他化开药力,就转身回了座位。
显然,三长老出了血本,他还没坐稳,这边祁元已经醒了,精神比昏迷之前还要好,怪不得三长老这么心疼。
“祁元,你抓了同门在禁地折磨,简直丧心病狂,你可认罪?”大长老神色凝重,看向祁元的眼神带着不善。
“大长老有何证据说明是我做的?”祁元脸色微变,但是随后就恢复了以往的漫不经心。
“我,就是证据。”一个虚弱的声音从偏殿传来。
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偏殿的门口,只见令狐晓晓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了出来。
大殿之上的人纷纷低声讨论起来,疑惑来人是谁,但是四长老已经握紧了椅子的把手,一张老脸气得酱紫。
“是辛幕!!”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大殿里与大殿外瞬间乱了起来。
辛幕,是四长老的大弟子,修为不上不下,所以前世才会因嫉妒对身为景阳宗天赋最好的祁元落井下石。
辛幕因为修为的问题,一直很苦恼,这一阵子总是要去闭关。前些日子,辛幕一直没有出现,他们以为辛幕又去闭关了,但是没想到却被关在禁地,折磨的不成人样,看着白发苍苍的模样,大概修为也没有剩多少了,许多人为辛幕感到叹息。
四长老眼神凶狠的盯着祁元,那样子似是要吃了他一样。
“祁元,你怎么解释?”左傅语气淡漠的问道。
祁元低声笑了起来,看着左傅,眼中满是失望道:“师尊,连您也不相信徒儿?辛幕的事,与我无关,我与他平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害他?”他放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作者有话要说: 妄葃成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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