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丘尼领着巨浪来到一间房间门口,推开门,让巨浪进去,屋内摆设与客房无异,估计是庵内留给信众的。
巨浪还未来得及表示自己就要离开,比丘尼就在他身后,两手拉着门,道:『施主,请在这里稍作片刻。』
说罢还很贴心地合上了门。
于是巨浪就在懵圈之下,被关进了屋子。
『啊……唔……』
巨浪还没来得及打量房中的摆设,便听到有细微的口申口今从房中的不知为何放下床帘帐后传来。
听声音此人似乎十分痛苦,巨浪赶忙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没曾想一掀开帘子,真应验了[正直的我独具慧眼将你看穿]那句大不敬的玩笑话——制服诱|惑。
宫闱秘辛04
掀开帷幔。
床上的人脸面朝下,看不见长相。感觉上是个十分年轻的人。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脚也被捆了起来,法衣松松垮垮地想要攀住身体,然而正片后背的肌肤却还是礻果露出来。
那人披头散发,头上的青丝散落开来,落在背上的细发被汗水打s-hi结成一条一条,在背上扭曲蜿蜒,一道道在直指向着尾椎的方向渐渐消失。
头发的乌黑更衬得那人背上的肌肤白似春雪,因为难受的扭动,后背上的薄薄一层的肌肉微微移动着,勾出巨浪额上一滴汗珠。
床上的人眼睛和嘴巴均是勒上了一根白条,嘴上更是因为卡着无法闭合,为床单添上了一笔重色。
无论是谁,看见此番场景都免不了会咽下喉咙中的惊讶与紧张。
巨浪也不例外,但他更多的是搞不清状况。
一时间空气中都充满了快活的……不,其实只有巨浪想要笑。一联想到那句制服诱惑甚至还想在这旖旎的氛围中丧心病狂哈哈哈地笑出声。
不过要是真的笑出声,那真是太对不起现在真正的气氛了,面对眼前的一切,巨浪硬是憋住,强迫自己陷入了深深思考。
床上的人显然陷入了深重的□□里,因着巨浪是个beta的缘故,他闻不出空气中是否夹杂弥漫着信息素的味道,但这不妨碍他怀疑自己很不巧现在碰巧遇上了一个——以对方和耽美里的小受别无二致的姿态判断——oa发情。
比丘尼带着自己来这里,难道是在abo的世界里,oa的比丘尼们发情是找信众去解决的?
巨浪觉得很不可思议。
佛门禁欲,在巨浪不丰富的想象中,遇上这种情况,佛门中人都是在寺庙里的那口不知道何年就存在的古井边打上一桶又一通冰凉彻骨的井水,接着一遍一遍哗啦啦地浇在自己的头上,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此举一为练习自己的定力,二为磨砺自己的心x_ing,。
他忽然有有一个很不好的想法,开始那个沙弥尼似乎问过他,是来上香,求卦,还是捐金的……
巨浪本以为捐金就是捐钱建设寺庙发展的意思,没想到在abo的世界里,此捐非彼捐。
『你……』巨浪看床上逐渐尝试蜷缩缓解痛苦变为一只嫩粉色的“红虾”,出声询问道。
床上的人听见声音,似乎因为翻不过身看不见来人而更加着急不停地呜咽着。
巨浪赶忙上前解开系在那人脑后的绳结,将人翻至侧身:『你还好吗?』
那人嘴巴还未合上,迷迷糊糊地就要凑上来,巨浪以为他要咬人,吓得将脖子一缩,对方的嘴唇只堪堪擦到了巨浪的额头。
『我说你怎么一言不合就要咬人?』巨浪松开手,『还好我反应快!』
『唔……』对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唤。
巨浪蹲下身子,视线与对方保持水平的位置。
之前没有细看,这人虽然长得很好看,但巨浪怎么看都觉得对方棱角分明是个男人。
巨浪斜着眼睛略略朝对方的胸口瞄了一眼,发现对方确实是个男的。
是男人,巨浪暗暗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觉得没必要那么束手束脚的了。
但……对方是男人,这就……很奇怪了。
巨浪又开始琢磨自己莫名其妙被比丘尼带来的用意。
对方发情期,是真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自己是个beta,半点帮不上忙。
这……这难道是要叫他唤醒对方心中的佛念抵制欲念,能达成自己日行一善的意思?
巨浪拿定主意,举手在床上的人眼前来回摇了摇:『你现在有意识吗?』
对方似乎努力聚焦看着巨浪,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看你挺难受的,我先给你松松绑,』巨浪接着说:『先说好,就算你忍不住了,也别咬我啊!』
对方再次眯着眼睛,点点头。
巨浪单膝跪上床沿,保险起见,他探着身子帮床上的人先松开了手。
见对方没什么过激反应,双手也没有胡乱飞舞,除了哼唧,没有别的反应,巨浪才放心地去解他脚上的绳子。
将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拆开绳结,哐的一声,巨浪就被掐着脖子强行摁在了床板上。
巨浪一句脏话埋在心里没有骂出来。
对方的慢慢蹭上巨浪的后背,在他的耳边一喘一吸,呼出的起像沸水的时候冒出的蒸汽,烫得巨浪直想龟缩起来。
巨浪一下子想到之前恶补过的里,每一个不想被标记的oa发情期的时候波动都会很大,不管攻有没有想要标记他的想法,他们本能地攻击x_ing特别地强,和受伤的小动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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