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我仰起头。男人的暴器滚烫地插入口中,不断撑入喉咙深处,我拼命反呕,却被硬生生按住,直到浆液pēn_shè出来。
不知几双手在身上侵虐,那难过的滋味,虽然筋疲力尽,却由不得我不挣扎。
被翻成俯跪的姿势,双膝张开,换了人上来,从后面再度侵入。伤口被硬生生的撑开,硬生生的捱着被chōu_chā的剧痛。
申临去留下的话,令我明白也许活不过今晚。
身体里的暴器抽离,火烫的浊液喷在我被迫仰起的面上,腥苦的味道令我窒息。发泄过的男人丢开我,我便摊软在地上。
眼前的景象变得浅淡,好似隔层雾般的,疼痛也忽然似有似无。
仿佛看到了母亲的脸,已经模糊了这么久,却忽然无比清晰起来。
母亲那冰冷的眼神,永不宽恕的眼神,令我不敢靠近。我是如此的卑污,如今更加卑污,我永远不能成为,被她疼爱的孩子。
又被撑起来,模糊的感到有人从后面再度插入。
…… 熟悉的潮湿味道,我想起来,那是存放储菜的地窖的味道。
而我,什么时候不自觉地睡着。
天色大概已经不早,还有一半的储菜没有清理。今天又要饿饭了。心里急着要起身。
却仿佛已经知道了,等下哥哥就会来找我,人贩便会将我带走。
想着一定要去哀求母亲,或许母亲会留下我。哪怕天天锁在地窖里不停干活,哪怕天天饿饭,也一定要去请求母亲别让我走。
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听到头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忽然间醒悟。心里针刺般地狠狠痛了一下。
我睁开眼睛,眼前是四面灰墙,月光由屋顶的缝隙中冷冷泻落。
终于想起,原来自己已离家多年。
已记不清多少次,重做这样的梦。
一次次的乞望,再一次次的绝望。
如果不是那晚我自己醒了过来,便一定被抛去后山,枯枝烂土埋了。
昏迷了三天三夜,身体因伤口发炎而高热,没有人想到我还会活着。
他们玩弄过后,便将半死的我丢到这间废弃的仓室,再无人理。幸好天落大雨,我被房顶的漏雨淋醒,挣起来掬雨水来饮,才活了下来。
胡乱剪了我的长发,给了身粗布衣裳,将我带去杂役房。
没有床铺给我,从第一个晚上,我脱下外衫铺在墙角权当被褥。蜷在冰冷的地上,哑忍着身上的痛楚。
忍了一夜的痛,直到天快亮才勉强入睡,便又被人唤醒,迷迷糊糊的跟着起身去做事。
常常吃不饱饭。常常给人夺走我的那一份。开饭的时候跟着别人后面去到饭堂,我的位置上却只得一碗凉水。
胃痛得满额是汗,我对着一碗水,低头任人嘲笑。
默默地端起来喝下,放下碗继续做事。空腹做事,自幼便已惯了。抵不住的时候便饮水充饥。
或者偷食后院的野草树叶。无论甜的苦的,可以裹腹便好。
仆侍们大多世代侍奉申宅,唯我是孤伶伶的外人,他们做错了事便尽管推给我。管司不愿得罪他人,常常不问清红皂白,便拖我去打。身上总是新伤覆着旧伤。
鞭打并非最为难过,若是有人砸了东西推到我身上,便要饿饭或加夜工以偿损失。常常是旧罪未偿便添新罪的我,挨了打,还要带着伤开夜工。
有几次在园子里遇到申,申却看也不看我一眼,或许他根本就不记得我罢。
4
起先还模糊的可以见到影子,摸索着也能做事。
不敢给人知道眼睛快要盲掉。只有一个人偷偷的害怕,怕醒来的时候,眼前只一片黑暗。
已不知有多少日没有饭吃。只凭后院墙脚的野菜渡日,趁没人的时候偷偷采一把半枯的叶子,用井水洗干净,极苦的。
捱到做完事,一个人摸着墙走回寝室,虽然十分渴睡,却还要侍候同室的高等仆役们的洗漱。
申府的仆役分为七个等级,而杂役是最末等。按照府规,同室的高等仆役每个都可以任意使唤我。况且我是外面来的,无亲无故,受欺负便是理所当然,怎么样也只能逆来受顺。
跪在地上侍奉隐沐足。隐是分管杂役的副管司。他对我十分不喜,无论我如何小心,也常常抬手便打。
这时他却忽然伸出手臂,扳起我的下巴,我闭上眼只等着掌掴落到面上来。不想他的手却在脸颊上摩挲几下,对旁人笑道:“这货色像女人一样的滑。 ”
说罢拎着手臂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我不敢抗拒,僵着身体给他揽在怀里。他低头在我颈边一嗅,我心一寒。那手掌已探进衣衫将身子按在榻上,口舌直贴上来。
知道不可躲避,我顺从他张开口,任他吸啜,以求自己不被粗暴地对待。
隐将我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解了我的衣衫,身体曝在烛光下,微微的冷栗。“连身体也如女人般柔软。不过要够贱,我才喜欢。”隐的手在赤裸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我捱忍着这冰冷而粗糙的感受。他忽然执起燃着的蜡烛,逼近我脸旁问道:“愿意乖乖地给我爽吧 ”
我不敢与他对视,点头,心一蜷紧的感觉。
隐哈哈一笑,忽然按紧了我,滚热的烛泪倾落在我身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令我痉挛,未及挣扎,四肢便被人死死按住,数只蜡烛一并烫落下来,身上到处的灼痛令我喘不过气来。隐扭过我的脸,将勃起的巨根直插入喉咙,强暴似的chōu_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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