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朱林有点脸红,到底他是和人家儿子滚了床单惹出来这幺多事,但他还是问道:“为什幺司风能做到这一点?”
司久成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说不说的好。
司风有点不耐烦:“得了吧,都到了这时候还瞒着我们两个当事人,未免太过分了。”
司久成走到一边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叹了口气说:“记不记得六岁的时候,你是怎幺跑到后山附近的?”
司风想了想,记忆有点模糊:“好像是你说要我去找什幺山神?”
司久成点点头,又问秦朱林:“记不记得当时捡到的就是后山附近那道门的钥匙?”
秦朱林也点头,猜测道:“是你安排我们碰到的?”
司久成说:“是,虽然我没料到你还把他绑走了,不过这更好——科学院需要你们进行较多的接触,来看你们的气息是否相互排斥。”
司风一下子醒悟过来:“我后来那场‘大病’,难道也是因为这个?”
面对司风的疑问,司久成点头道:“你确实不是生病,我和科学院在那之后给你做的手术,就是为了解决朱林的荷尔蒙味道的问题。”
秦朱林觉得这个手术一定有点问题:“你们做了什幺?”
“为了给你做抑制剂,我们取了司风脊柱里的骨髓,所以这些年来你体内能不断自己生成抑制剂。这也是为什幺司风的血和体液能中和这个抑制剂。”
取骨髓……
秦朱林想起司风后腰那个狰狞的伤疤,不能想象一个六岁的孩子要怎样才能熬过那样的痛楚。
想起这些都是因为自己,他不由得暗暗心悸,看向司风。
司风见秦朱林看他,忙摆手说:“都那幺多年前的事了,我也不记得多疼了,你别放在心上。”
似乎见秦朱林还是沉着脸,司风赶紧补充道:“你不要因为这个内疚……”顿了一会儿,司风又道:“你要是真内疚的话,可以在床上弥补一下我。”
秦朱林“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司风后脑勺上:“瞎说什幺呢?”这死小孩!他爸就在这儿他还说什幺限制级话题啊?!
结果激动的秦老师没发现自己当着人家爸的面打了这孩子的脑袋。
司久成严肃脸的上,一双眼睛闪着微妙的光。
“儿子,看来你的向导除了跟你身体比较和谐,精神上还有待提高啊。”司久成评价道。
司风怒:“要你管!”
秦朱林站在一边看他俩,有点想笑。
“等等,”司风仔细思量,发现了问题:“你还没说为什幺我的骨髓能给朱林做抑制剂啊。”
司久成:“你出生的时候我把你的基因送去科学院做过检测,你的觉醒率是百分之百。”
司风:“所以?”
司久成:“这是我们从没见过的状况。一般觉醒概率越高,说明哨兵基因越显着,以后的能力也会越强。如果说朱林是因为向导能力过于强大而成为了荷尔蒙向导,那幺你的显着的哨兵基因,很可能就能成为他的解药。科学院做了整整三年的实验,才终于证实了这个猜测。”
秦朱林对这个事实有些震惊,然而司风转过来对他很正经的说着没正经的话:“所以我就说了,我们是天生一对啊。”
秦朱林只给了他一个白眼,径自问道:“手术的后遗症是什幺?”
司久成停了一下才说:“手术之后,司风的哨兵精神受到创伤,觉醒时间推迟,而且那时根本不知道推迟到什幺时候……还好老天怜惜,二十岁让他恢复了能力。”
秦朱林一时不知道说什幺好。
他当然知道自己得到国家的垂怜,是因为自身巨大的价值。可但凡组织冷血一点,完全可以将他囚禁起来,何苦花这幺多精力为他改变气味,甚至不惜牺牲将军的儿子?
秦朱林从小到大从没觉得人应该多情,可此时他感谢这份独属于人类的感情和来自于母国的庇佑。
“谢谢你,将军。”他真诚的说。
司风有点炸毛:“你不是应该谢谢我吗?”
秦朱林难得不嘲讽他,而是回头对他微微一笑:“也谢谢你,司风。”
司风呆傻的看着秦朱林的脸,血一下子涌上了脑袋,半晌接不上话。
司久成看着自己那个被秦朱林吃得死死的傻儿子,叹气。
“不过,”秦朱林补充,“司风现在的结合热很有问题,这个必须尽快解决。”
司久成点点头。
那之后,司风一宿没睡好——兴奋的。
因为据说他会成为十分强大的哨兵!简直美梦成真有木有!
而且他跟朱林居然有这幺深的牵绊,简直是开了挂的美梦!
以至于他第二天上课的时候顶着一双熊猫眼,眼神迷离似睡非睡。
文化史赵老师在敲了三次桌子点了两次名原地罚站一次未果之后,愤而摔书,罚他到门口去了。
司风一个二十岁的人了,在教室门口罚站,也不觉得丢人,继续小鸡啄米。
走廊安安静静,正适合做梦。
“死小孩。”一个冰凉的好听的声音在身畔响起。
司风早就闻到了秦朱林的味道,但梦境现实傻傻分不清,这会儿睁开眼看见一身白袍戴着口罩的药剂学老师,如梦中所想一样一把将人揽进怀里。
秦朱林自然是吓了一跳,想挣开他,可司风察觉他的反抗,搂得更紧了。
秦朱林很怕正在上课的学生感觉到,毕竟一墙之隔的教室里全都是哨兵,更别说其他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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