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一下身为老公疼男媳妇儿的魅力,防止侯小邈从小猴子进化成齐天大圣,就算他变了,也要让小齐天大圣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跟着侯小邈把剩菜放进冰箱,陆礼森沉声说:“碗我来洗。”
侯小邈意外地挑了下眉,并未反对,主动将水池贡献出来——让男朋友洗碗,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陆礼森挽起袖子,对侯小邈扬了扬眉,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最性感,今天,他要让小猴子感受到公司和家里,两倍的性感。
自信地甩了下头,拿起洗涤剂挤进碗里,打开水龙头,看着碗里的透明浓稠液体转化成无数泡沫,陆礼森拿起碗。
啪!
清脆的响声划破天空,与陆礼森亲密接触不足一秒钟的碗,果断投入地板的怀抱,摔得粉身碎骨。
“这是个意外。”陆礼森强自镇定地耸了耸肩膀,拿起第二个碗,大约比刚才的接触时间多出那么两三秒的样子,再次手滑了。
啪!
第二声清脆的响声划破厨房上空。
“这还是个意外。”陆礼森额头冒出一滴冷汗。
侯小邈努力抑制着嘴角,不想让陆礼森发现快要笑得不能自已。他点点头,右手一伸,比了个“您继续”的手指,嘴角绷紧,满心期待第三道响声。
果不其然,陆礼森没有让侯小邈失望,继唯二的两个碗打碎后,他又打碎了水池里唯一的盘子。
这下侯小邈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了,他拍着水池哈哈大笑,指着陆礼森的手,比划了一个动作。
“刚才说我什么坏话呢?”陆礼森家务活不擅长,可他脑子不笨,一眼就看出侯小邈刚才的那个动作是手语。
侯小邈摆摆手,意思没说什么。陆礼森显然不信,揪着侯小邈让他说清楚。
侯小邈一个劲儿的摇头,死活不说。
陆礼森大手往泡沫里一插,抽出来后放在距离侯小邈脸蛋不足五厘米的地方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看我怎么揉你脸。”
还是这一招好用,侯小邈立刻投降,抓住陆礼森满是泡沫的手,在泡沫中写道——我夸你呢。
“夸我?”陆礼森哼了一声,“我摔这么多东西了,你还能夸吧?骗谁呢!”
眼瞅着陆礼森就要把他的泡沫手按在自己脸上,侯小邈灵活一转身,够过流理台上的本子,继续写起来。
【哪有哪有,陆总你英明神武,摔碗的动作特霸气,特干净利落。你看,水池里还剩一口锅,要不你也把它摔了?】
等到陆礼森看完这行字,气得眉毛都横了:“臭猴子,我看你皮痒痒了,想要我帮你抓虱子。”说罢,伸出两爪,径自朝侯小邈而去。
侯小邈笑着躲开,两人在不大的公寓里跟两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直到跑不动的侯小邈气喘吁吁地投降,陆礼森才放过他。
小猴子两手抱拳求饶,大猴子捏着他的手腕:“你亲我一口,亲我一口,我就放过你。”
小猴子摇头,不亲不亲,我们不亲。
大猴子理直气壮地说:“不亲我就把你衣服扒光,按在床上打屁股。”
这事陆礼森绝对做得出来,侯小邈审时度势,吧唧在陆礼森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样潦草的吻,陆礼森怎么满足,把侯小邈按在墙上,把人吻到上气不接下气才意犹未满地松开。
侯小邈眼神迷离,嘴唇被吸得很红,唇线一圈有些微肿。对此,陆礼森满意地挑了下眉,问道:“厉害的手语怎么比划的?”
【问这个干嘛?】侯小邈再陆礼森胸口写道。
陆礼森霸道又神秘地说:“问你就答,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侯小邈留了个心眼,比划了两次陆礼森就记住了。
陆礼森食指冲自己点了点,跟着依葫芦画瓢比划出新学的手语,最后在空中画出一个问号。
【我,厉害,吗?】
陆礼森第一次用手语交流,不知因激动还是紧张,有一个地方做的不太对。
侯小邈握住他的手,手把手地纠正他。
宽厚大掌很结实,侯小邈的指尖触摸着他的手心,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安。
虽然不能说话,可侯小邈从未去过任何特殊学校。在所谓的正常人学校里,他认识了很多朋友,他们用手机交流,他们用纸笔交流,除了家人,陆礼森是第一个主动提出用手语来交流。虽说只有一个词,可侯小邈不想骗自己,用这种便于自己的方式来交流的行为让他很感动。
两人的手掌挨在一块,灼热的温度很快让侯小邈的掌心冒汗。他认真地教男人比划错误的手语,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可他完全不想承认。
纠正后的陆礼森这次终于对侯小邈准确无误地比划出来。
“这下对了吗?”
侯小邈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连漆黑的眼珠子都看不见了。他点点头,心道:没错,太对了!你就是个大傻蛋。
27
毫不知情化身为大傻蛋的陆礼森在侯小邈的提议下,一起去了趟宜家,本来只是想买些碗筷盘子什么的,没想到两个人一逛,彻底就停不下来了。开始是侯小邈看到几样不错的收纳物件,跟着陆礼森看上了一款落地灯。
公司附近的公寓在侯小邈没住进来以前,对陆礼森而言,不过是个偶尔留宿的地方。现在两人从舍友变成了同居关系,在宜家各种装饰物的熏陶下,不约而同地想要把那个曾经定义为过夜的地方,装饰成适合居住的温暖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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