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喜欢做饭,是个厨房好手,除了做饭,打扫厨房也十分在行。就连白蓉都说他有些过了,像是洁癖,每次做完饭都要把流理台、燃气台和桌子擦一遍。只要有他在,厨房无论什么时候摸,都是一丝油腻没有。
一尘不染的厨房令侯小邈十分满意,一股尿意忽然涌现出来,他扭身来到卫生间门口,却听到里面水声响个不停。
侯小邈敲了敲卫生间门,里面的人没有听到,敲门声被水声掩盖了。他杵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本来不着急的,可是耳畔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越听越憋不住。
侯小邈夹紧腿,不知道陆礼森什么时候能洗好,他等了又等,实在憋不住了。别陆礼森没洗完,他的膀胱就炸了。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你有我有全都有呀。
侯小邈拧动门把,万岁,没上锁,赶紧推门进去。谁知陆礼森刚好洗完,与他同步,打开了浴室门。
侯小邈惊诧的目光停留在赤身luǒ_tǐ的陆礼森身上。一片水雾之中,高大的男人宛若阿波罗一般矗立在他眼前,结实紧致的小腹上有着线条完美的腹肌,两条人鱼线十分显眼,再往下看,胯下挂着的庞然大物让侯小邈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虽然个头大,那块儿理应大一些,可陆礼森那块儿明显大过头了吧。
侯小邈今天第三次看陆礼森看到发呆,连尿意都被他抛之脑后。
“再看收费了。”陆礼森用手指拨弄着湿漉漉的头发,笑容里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水滴飞溅到侯小邈脸上,把他游离的神志拽了回来。侯小邈猛地眨了眨眼,面色涨红地用手比划——我是来上厕所的,谁、谁要看你了。
“比划什么呢?我可看不懂。”陆礼森朝他伸出手,笑意绵绵地说,“想说什么,写我手上。”
情急之下,侯小邈又一次忘记陆礼森看不懂手语,他撇开自己的视线,一把握住陆礼森带着水汽的手,用手指快速写道——我要尿尿!
陆礼森的手很大,硬硬的。侯小邈的指腹触碰到他掌心的薄茧,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顺着指尖如同电流一般沿着手臂上流,直逼大脑而去,让人头皮一麻。
将侯小邈颤抖的动作尽收眼底,陆礼森打趣地瞥了眼他的胯下,努努嘴说:“你尿。”
不知道为何,侯小邈突然就在这个男人面前尿不出来了。于是乎他做了一件非常出格的事情,他两手使劲地抓住陆礼森的手把人拉到卫生间外,随手抓了条毛巾丢给他后一把将卫生间的门锁起来。
门外顿时传来陆礼森的爆笑声,侯小邈气得直跺脚,边尿边疑惑地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
9
脱掉浴袍换成睡衣,侯小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不断浮现出陆礼森赤裸的样子。蜜色的皮肤,鼓囊囊的肌肉,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
他掀开衣服,摸了摸自己软绵绵的肚皮,和陆礼森相比,他活脱脱就是一只白斩鸡。
难道是羡慕嫉妒恨了,我才会一直想着那种画面?
侯小邈弄不明白,摸了摸自己的嗓子,闭眼没数多少只羊,便浑然入梦。
这一觉睡得非常不踏实,就跟睡在快要喷发的火山口上似的,烤得人难受。滚动的岩浆将空气中本就稀薄的氧气带走,侯小邈的喘气声越来越大,在一个使尽全身力气的呼气后,他猛地睁开双眼。
下身黏腻,侯小邈把手伸进内裤一摸,湿的。
虽然没有女朋友,但好歹还有五姑娘陪伴。不久之前侯小邈才跟五姑娘友好会面,咋今天梦个火山都能这样?实在太令人费解了。
侯小邈铺好被子,一头雾水地拿着换下来的脏内裤往外走。
他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竟然睡了近十个小时。陆礼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抱着本书坐在阳台的木质转椅上,边晒太阳边看书,听到卧室有响声转来,木椅转动,对侯小邈说:“醒了?”
侯小邈点了点头,发现陆礼森探过来的眼神中充满了将他看穿的戏谑,恍然想起手上还捏着自己的内裤。
一觉睡醒手里拿着条内裤,昨晚又刚洗过澡,是个男人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时候。
陆礼森嘴角噙着一抹笑,侯小邈被他用那样暧昧不清的眼神瞧着,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就像刚有男女性别意识时,在厕所里尿尿不小心被妈妈撞见一样,又尴尬又害羞。
陆礼森显然不打算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看到侯小邈悄悄地把内裤往身后藏,满脸都是调笑的神色:“年轻人就是比较躁动。”
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把侯小邈的羞赧全部打散,只剩下耳根还有一点红。他一头钻进厕所里,刷牙洗脸洗内裤。
真是的,我羞个什么劲,就不信他没梦遗过!
侯小邈使劲地搓了两下内裤,仿佛被他放在手里揉拧的不是内裤,而是陆礼森。
过了好一会,侯小邈才洗完,他趴在卫生间门口,贼兮兮地往外看。
陆礼森仍旧坐在阳台上,手里的书已经变成了手机。
大家都是男人,我怕个啥。
侯小邈为自己鼓舞了一句,大摇大摆地走出来,站在阳台上晒内裤,还特地抖了两下,水星子飞溅到陆礼森身上,他也装看不见,心里面没头没尾的瞎乐乐。
陆礼森盯着那条蓝色的内裤看了一眼,后面的哆啦a梦正他露出一个大笑脸。他拂去身上的水滴,轻笑起来——淘气的小猴子真可爱。
一人在阳台上厅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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