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他穿著鞋,我还没穿;还有还有,路!他是干的,我是湿的。= =
楚乐现在身上还挂著水珠呢,头发也是湿的,短短的头发泡了水,像只刺蝟一样立在脑门上。
路!一路把楚乐牵到了室外。
“……”楚乐站在门口,没说话,但是下意识的反抗了──到外面去,难道路!想野合?
路!看著瘦瘦的楚乐缩在门後面,心里突然软了下来,脸上也不那麽冷漠了,他走过去,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亲:“别怕,外面没人──这里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有了这句话,楚乐终於放松了,拉住路!一路走到屋外。
路!住的别墅外面是一片草坪,有树有花,很是怡人,别墅到草坪中间连接的是一段鹅卵石路。
“呜……”楚乐光裸著脚走在石子路上,一不小心便被硌了,因此走的格外小心,速度也慢了下来。
路!也迁就他:“小心点,咱不急。”
不急你就抱我过去啊……楚乐撅撅嘴,假惺惺!
还好石子路不长,很快便踩到了草坪上。
只是楚乐的身子更软了,他脚底怕痒,被茂盛的小草扎著脚心,一路走的咯咯笑的没完,动不动就趴在了草坪上,赖皮不走了。
路!再度感到了头疼──自己准备这麽些可不能半途而废了。
就这麽拖拖拉拉拖拖拉拉的走,到达了目的地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路!原是上午回来的,现在也已到了中午。
他们已经离别墅有段距离,这里有两棵树,不是很粗,枝叶也不是很茂密,因此遮挡不住日光,只在地上投下了略微几道投影。
两棵树中央撑起一条绳子,原本是晾衣绳,为了稳固起见,在两树间缠绕了几圈,直撑的紧绷了起来。这里本是衣服多的时候晾晒衣物的地方,路!特意让人整理了一下。
绳子下面放了两个凳子,树下放著几个盆,有些装著衣服,有个装著一些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东西。^ ^
路!从那个盆里拿出些绳子,吩咐了楚乐“不准动。”便捆了上去。
楚乐没反应过来便被绑了个五花大绑,路!技术很不错,没捆疼他,不过也没让他觉得轻松。
他这是要干什麽?大太阳下面玩绳缚?不嫌热?楚乐不明所以,蒙著眼睛瞎寻思。寻思的功夫路!把楚乐捆好了,捆的是结结实实:手背在後面,前胸被绳子勒成了一块一块,向前挺去,绳子从双腿间穿过,又反过来绕著腰转了一周,最终止於後庭。
楚乐的下体没有被束,因此上缚下松的格局弄得楚乐格外不自在。
楚乐不明白路!的意图,因此扭来扭曲,别扭的要死。
往昔华年之晾晒乐乐 中
路!绑完,後退了几步,细细观赏了一下,觉得格外不错,他走过去,拍拍楚乐的屁股:“来,往这儿走。”他引导著楚乐走到凳子前,将楚乐抱上凳子,让他稳稳的站在上面。路!走到一旁拿了些工具,登上另一个凳子,站在楚乐身边。
晾衣绳路!让人特意调整过高度,因此楚乐的肩正好到达晾衣绳的高度,不时的碰了楚乐一下,倒是让不明所以的楚乐一惊一乍。
“乖……乖……”路!安抚著他,手也不停,用短小的绳子穿过肩上的绳子,牢牢系在晾衣绳上,再用卡子掐住绳子,做出了一个晾衣服的样子。
路!做完了,很是满意,抬手摘了楚乐眼上的布条。
“啊……”楚乐一时没有适应,迷迷糊糊的,然後突然吓了一跳,尖叫起来,“啊啊啊啊!路!!你要干什麽?”
路!微微一笑,跳下凳子,把自己站的凳子搬远,又回来猛的踹了一脚楚乐小心翼翼登著的凳子,伴随著楚乐一连串的惨叫,便看到楚乐被悬挂在晾衣绳中间,两肩上别著夹子,像件衣服一样被晾晒了起来。
恰好是中午,日光垂直的照了下来,直映的楚乐未干的头发晶光闪闪。
“路!……主人……”楚乐见吵吵嚷嚷没有用,也学了乖,改甜甜蜜蜜,试图博取路!的怜爱。
路!走到一边从盆里拿了一根藤条,很韧,在楚乐面前不住的掰来掰去,惹得楚乐一个劲的咽唾沫。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麽要这个样子吗?”路!慢慢问。
楚乐咽了口唾沫:“我……我怎麽知道?”
“噢,这麽说,你是不知道了。”路!点点头,手一松,藤条便落在了楚乐光裸的大腿上,嗖的一声,楚乐的大腿便泛出了深深的红色。
楚乐猛的吸了口气,身体一震乱晃,却没有大声喊叫,他知道路!生气了,他也知道自己闯了那麽多祸,因此一心盼著路!原谅,不再继续惹路!恼怒。
好在他的身体经过路!细心地调教,不仅是忍耐,在礼仪方面也极守规矩。
“现在知道错了吗?”路!挑著眉,慢慢问。
“……”楚乐低著头沈吟了一会儿,然後慢慢点点头。
“那就说!”
楚乐知道自己今天一定惨大了,苦著一张脸,但是却不敢再撒娇耍赖,一五一十的交代著自己的罪行:“唔……今天,我在後院玩,把晾衣架弄倒了,把刚洗干净的衣服全弄脏了……”路!点点头,今天李婶来找他就是这件事,楚乐倒坦诚,没有一点隐瞒:“还有呢?”
“……昨天把李婶做的菜给砸了──”他慌慌忙忙的补了一句,“我不是想帮忙嘛,一不小心失手了……”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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