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绞住了,“呜呜……放开我……”
李相仲将他胡乱捶打自己胸膛的双手摁在他的背后,布满热汗的通红脸蛋痛苦地扭曲,紧紧咬住嘴唇,似要滴出血,“啊哈……不行了……啊啊……来了……”肿胀的棒身飞快的抽送,滚烫的jīng_yè掠过极度敏感的小口,扭动的腰抽搐,皇小炎高叫着李相仲的名字,激烈的射出jīng_yè,“射了……相仲……啊啊……”
高潮后的身体像睡在棉花团上使不上劲,皇小炎费力的挣扎,刚撑起身子却被李相仲摁回怀里,“睡吧。”
“唔唔,不要。”皇小炎不依的摇头,“抱我,好冷。”
抱紧轻颤的身体,“你真是怪人一个,这样都能不醒。”
皇小炎寻找好舒服的睡姿刚要躺下,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吻了李相仲一下,幸福满满的说:“我爱你。”
拍拍靠在胸膛上的甜蜜睡脸,他轻声述说:“我也爱你。”
不过这样的爱是精神上的考验,身为男人最大的悲哀就是欲火没处泄,而那个能帮忙灭火的人却被自己喂饱后,餍足的睡着了,自己又不忍心叫醒他。
叫他醒来又能如何?哭哭啼啼后,被压的还是自己!
“为什么我会惹上这样的一个麻烦!”
自己不但被他的身世搞得头大外,而且被他搞得欲求不满没处发泄,想来想去都是这置身度外的皇小炎给他招惹来的麻烦。
李相仲恨不得勒死皇小炎。
“等我解决了你爹,我绝对给你好看!”
阴险的笑容浮现在俊美的脸庞上,睡梦中的皇小炎抱住亲亲老婆大做美梦,露出傻乎乎的笑容。
“宝宝……相仲……亲亲……嘿嘿……”
60
有一种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纵然是粉身碎骨,心神俱裂,他要的仍是从小到大的执念,这种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前一刻还对软言侬语,下一刻却能狠心的将人推入深渊,令人生不如死。
李相仲的生平并没有引起男人多大的关注,令他皱眉的则是突然袭击自己的飞镖上的纸条——李相仲危险。
哼,一个被炎儿看上的人能有多危险?以他的家世,以炎儿的身份,这样的好老公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李相仲还嫌不知足,那是不是一道飞鸽传书把炎儿骗回来,让他落个人财两空的下场呢?
皇飞浪捏着纸条思量着,忽然想起儿子上个月的飞鸽传书,要他们在家准备娶亲事宜,静待佳音,于是耐住性子再等两个月,反正两个月后,不管有没有结果,炎儿都得回来,这种事本来就急不得,像他追炎儿娘时也是历尽千辛万苦,差点玩完炎儿的小命兼威逼利诱才追到手。
今天厉痕要来,得赶快去准备一下。
随手把纸条一抛,儿孙自有儿孙福,管小两口那么多事干嘛!随他去吧!天塌下来有他和厉痕顶着,炎儿就快快把老婆带回来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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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成亲?”看着眼前面色红润,神清气爽的少年,李相仲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里蹦出来。
扬起可爱的笑容,皇小炎猛点头,“对呀,我要向你娘提亲,然后和你成亲。”他看得出来,相仲最听自己娘的话,如果向他爹提亲,一定会被轰出门的,所以想来想去,不如找相仲的娘提亲,而且自己也认她做娘了,娘一定会答应这门亲事。
飞扬的剑眉拧到一块儿,锐利的眼里射出骇人的阴光,嘴唇抿成坚定的线条,斩钉截铁的拒绝:“我不会让和你成亲的!”
虽然早已意识到自己老婆的可怕,可是被他用杀人的目光瞪着,皇小炎浑身寒毛直竖,本能的缩起脖子,拿眼角小心的瞥他,蠕动嘴唇小小声的反驳:“我们做也做过了,宝宝也有了,你还不肯嫁给我肚子大了怎么办?而且肚子大了再穿喜服会很难看的。”
李相仲被他一席话说得脸色忽青忽白,最终变为恼羞成怒的青紫色,握住拳头向他怯弱的脸挥去,皇小炎吓得闭上眼睛,脸旁扬起一阵风,飘起几绺发丝,而后脸上有些麻痛,粗糙的手掌僵硬地拍拍他的脸,耳边响起李相仲隐忍的声音:“堂堂七尺男儿被你说成大肚子的孕妇,我脾气再好也总有一天被你气死。”
皇小炎睁开眼睛,无辜的看着他缓和下的脸色,绞住衣角,露出委屈的神色,轻声唤道:“相仲,不要生气。”
李相仲旋身坐下,转脸看向窗外的街景,心情如街上的人群,纷乱无章,说不出半句话。骆江失踪,大弟回到家中生一场大病,他秉着兄弟的情谊去探望,实为一探虚实,让他感到好笑的是,大弟并非因为承受不住情事而生病,骆江根本没有下手,一盘棋盘只因这个棋子全盘皆乱。
好一个骆江,他低估了他,或者低估了他用情至深,情愿死也不肯碰一下对他毫无情爱的大弟,可笑,太可笑。
肩膀被细长双臂抱住,离得这么近,李相仲感觉得出皇小炎呼吸稍微紊乱,“你在笑什么?是不是答应跟我成亲了?”皇小炎天真的问,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笑容隐藏的层层阴郁。
顾做平静的拿起茶杯轻轻呷一口温热的茶水,使人心平气和的茶香已经散去,留在齿间是苦涩的味道。
“没有。”
“相仲——”皇小炎失望的拖长声音,“你好坏!不答应我就不要笑嘛!害我白高兴!”晃晃他的身子,皇小炎嘟嘴猛撒娇,“嫁给我嘛!”
这一招可算是屡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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