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们除了脸之外,那些出生时间,身高体重,血型,甚至是以前的病史都一样!
再深究,就已经不是巧合的问题了。
我们的秘密,我不想让任何人来分享。
……
我送完陆湾回到家后,易北已经收拾好了,正坐在沙发上看新电视,是动物世界。
我关上门,易北迅速的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回去。然后他盯着电视,随口和我聊了两句,假装不经意的问:“那个陆湾……和你什么关系?”
“嗯?就普通的上下级关系,不过他还是和我同一个大学的,也没说过几句话就是了。”
“哦。”他又说:“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啊?!”
这句话似曾相识,我回忆了一下,发现在下午,陆湾也说过同样的话。
我不禁失笑,这两人虽然没有深交,却默契十足,竟然问出了同样的问题来,也同样的毫无根据的就胡乱猜测,觉得别人不安好心。
我回道:“不知道啊。”
易北又说:“你知道的,现在这年代,有些男的他不喜欢女的,就喜欢男的。那个叫陆湾的,我看他不怀好意,一个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对你好,你多少就防备着点……”
我终于忍不住抱着肚子笑倒在沙发上。
易北:“……”
“你笑什么?”
“你知道吗,今天回来的时候,陆湾他……”我擦去眼角笑出的眼泪:“陆湾他和你说了同样的话。”
“……”
易北呆愣住的样子又让我忍不住扶着他笑了出来。
只见易北的脸色渐渐黑下来,伸出手拂开了我的手,咬牙切齿的:“别笑了。”
我憋着笑问道:“你说你们怎么那么默契呢?”
易北黑着脸不说话。
“你说你们怎么都觉得人家都惦记着我屁股呢?”
“……”
“你说你们怎么都怀疑别人是基佬呢?”
说到最后,我又以“哈哈哈”收尾。
“……”
易北看着我是要说什么,嘴巴张开了好几次,还是不甘心的闭上了,最后对着我重重的哼了一下。
在之前的一个月里,我们用文字交流,易北塑造给我的形象一直是个精英男,除此之外,思想也异常的古板,他不懂流行语,不聊八卦,不会讲段子,对网络上的事也知之甚少,他的品味也十分无趣,甚至有一次是要和我咿咿呀呀的聊京剧。
所以我在心底把他打了个标签:思想顽固,没想到他对关于同性恋的事情看起来颇有了解的样子,甚至在认识一个人的第一天就毫不客气的揣测别人的性向,和我之前了解的易北大相径庭。
从认识以来,我们就总结出很多共同点开,而他这个和普通年轻人不同的生活方式也是我们鲜少的不同之处,这似乎和我们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并不会因为对方而改变。
我们虽然同样父母双亡,由爷爷奶奶抚养至长大,但我们的父母祖辈毕竟不和我们一样特殊,能够被对方相互影响。
我的祖辈都是土里刨食的农民,本身没有多大文化,父母有幸做生意赚了几笔小钱,可惜不幸折在车祸里,我在泥巴里翻滚长大,除了一张不错的面皮,和普通屌丝没什么区别。
而易北不同,他们是书香世家,他从小跟在老爷子后面翻阅四书五经,练着琴棋书画,闲来时铺开一张宣纸,起笔风雅,伴着老爷子老旧收音机里的咿呀声,落下一笔笔春秋。
如果没有我的影响,说不定他会跟随祖辈的脚步,去当一名教师,一名书画家,一个文化人。
所以在那匆匆一别后,在他来到我的城市之前,他在我心里的形象,和那些古装剧里,满是书卷气,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没什么不同。或许是夸大了,但我一直自卑着,那是我无法企及的高度。
近距离的接触才能让人看见真实。
当活生生的易北站在我的面前时,才能看清真正的他是什么样子。
以前的他一直披着个高雅的皮,虽然足够亲近,但我不敢太过逾矩,不敢卖弄我的“流行”,甚至不敢和他开玩笑。而经过了现实的相处之后,我才知道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高不可攀,我也开始敢当着他的面狠狠的嘲笑他,真正的亲近,没有一点隔阂。
我想易北会是我这一生最毫无防备的密友。
“北北。”易北闷闷的开口。
我所有的矫揉造作被这个称呼雷的烟消云散。
“我来你的城市好吗?”他这样说。
一句话在我耳边炸开,在接受易北给我的这个大霹雳的同时,我的第一反应却是思考是不是要很长时间的同床共枕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讲讲设定。
两个易北是一样的,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们之间有一种联系,所以总是会碰到一样的事,如果一方做出了什么举动,比如说之前说的吃辣,另一方也会跟着做,这个联系就是,不管怎么使劲的往两边走,都要给你扯到同一条路上来。
但是这个联系又因为环境出现了一点差别,因为两个人的生活环境是不一样的。比如说北北,生活在书香世家,经过家庭的陶冶成了一个文化人,但是南北却没有这种陶冶,所以他就算被【同化】成了文化人,没有周围环境的渲染,也是猪鼻子插葱——装象。而南北就算有一段时间会迷上书画,过了一段时间,这种迷恋就没有效了,就跟南北还在接着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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