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拆问:“不画了?”
“嗯,画不下去了。”顾桥顿了顿,笑了,“心思都在你这了。”
他说着,伸出手揉按着阿拆的胯下,阿拆一愣,那垂着的玩意儿一下子硬了,他抱住顾桥,身体就贴了过去。
两人在花房里做了一次,顾桥的身体被压在花草之间,雪白的肌肤与鲜艳的玫瑰似乎要融在一起,阿拆看着那色差,心里一动,顶的更深了。
顾桥双脚夹着阿拆的腰,他蹙着眉,本已是无暇顾及的时候,偏偏看到手边上的花时,还要摘下,c-h-a在阿拆的发间,一边被顶入,一边掀唇,他说:“阿拆,这花真衬你。”
阿拆一言不发,回答他的是一阵更为深入的撞击,他呜咽着,总算是求饶了。
后来,阿拆披上外套,搂着顾桥抱了起来,把他藏在自己的怀里走回屋中。
顾桥半个身子都掩在了大衣里,只剩下雪白的脚踝在半空中乱晃。
到了房间,阿拆又压着顾桥在沙发上做了一次,正到兴头,阿拆的手机响了,阿拆没动。
顾桥则被那铃声弄的心烦,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去看,阿拆没有把自己抽出来,他把顾桥捞起来,顾桥低呼一声,赶紧抱住阿拆的肩膀。
阿拆看了眼来电,上头写了三个字,易荣盛。
接通后,那头口吻客气,问他春节要不要来家里一趟。
阿拆听着,又见顾桥细细颤抖的肩头,他轻轻用力,顾桥猛地抬起头,小声骂了句,“你要死啊。”
阿拆抿嘴笑了,那头易荣盛便问他在笑什么,阿拆敛神,他压着声音,便说:“没什么。”
易荣盛又说:“那除夕夜来吃饭吧。”
“好,我知道了。”
阿拆说完,便挂了电话,手机丢在一边,他抬起顾桥的脸。
顾桥脸色红润,嘴唇艳红,阿拆盯着他,凑过去咬着顾桥下唇,他一直顶在顾桥的敏感处,顾桥也不敢动,身体打着哆嗦。
阿拆很少见他这般,这会儿便很兴奋。
他抱着顾桥的肩膀,再一次深深撞入,隔了会儿,顾桥终是在他身下,被他给c,ao.哭了出来。
阿拆不是第一次来易家了,第一次易荣盛的人带他去做了亲子鉴定后,来到易家父子相认。
易家家宅很大,可惜没有人气,易荣盛自己又得了重病,整个房子里便显得更冷清。
阿拆跟着管家到了屋内,便听到客厅里可以压低的交谈声,他出现时,那说话声嘎然而止,停下来的两人看向阿拆,管家看向两人介绍。
那两人是易荣盛的正妻生的长子和次子,身体也都不大好,面色发黄,年岁还不大,背已微偻。
阿拆朝他们点点头,没多说话,管家带着他直接去了易荣盛的房间。
房间内,易荣盛靠在床头,他这两日有了些j-i,ng神,看到阿拆来了,脸上更是多了几分光彩,阿拆与他说了几句话,并不热切。
约莫过了半刻钟,该来的人都来了,护工把易荣盛抱到轮椅上,阿拆扶着轮椅,推着易荣盛出去。
大厅里的人见是阿拆推着轮椅,脸色都变了变,易荣盛拍了拍阿拆的手,让他就坐在自己旁边的位置上吃饭,阿拆默不作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晚饭过后,他们在客厅里坐了会儿,易荣盛也在,大家随意聊天,阿拆看着这些人,觉得还不如回去和顾桥在一块看连续剧。
他略无聊的低下头,身旁的易荣盛便问:“阿拆是无聊了吗?”
边上的人一静,阿拆抬起头,诧异的看着他,他问:“那我能回去了吗?”
易荣盛也是一愣,随即笑道:“你想回去了?”
“嗯。”
阿拆站了起来,他低头看着易荣盛,说道:“您说的事情我会考虑的,但还不是现在。”
他说完,也不管易荣盛和周围的人是什么表情了,直接朝大门走去。
管家在他身后追出去,把他的外套递给他。
阿拆道了声谢,便没入了黑夜里。
除夕夜晚上,顾桥没回家,而是招呼了一帮朋友来家里喝酒。
壁炉的火暖烘烘的烤着,酒意到了头上,顾桥趴在桌子上,脸贴着桌面,醉醺醺地听着边上几人说着话。
他本一直都是懒洋洋的模样,突然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顾桥的身体动了动。
“知道易家的小儿子吗?就是一只流落在外头,前些日子刚找回来的那个什么拆?”
顾桥想,什么什么拆,是阿拆。
只是酒意醉人,他没力气去理会。
又陆陆续续听了会儿,一人说:“易荣盛重病,等着肾脏移植,他的血型又是稀有的,家里的几个子女做了配对,结果都是不合适,没想到随便找来的私生子倒是和他一样血型,要是匹配的话,大概过不了多久就能做手术了。”
“哈,还有这样?原来多留几个种,就是以后免费的活体器官库存啊。”
那几人互相笑着,突然一人的笑声嘎然而止,原本趴在桌子上的顾桥站了起来。
他伸长了手臂,掐住了那人的胳膊,眉头蹙着,他道:“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说清楚。”
朋友都被顾桥轰走了,他坐在沙发上,开始给阿拆打电话。
阿拆出门时,说是去易家吃饭,顾桥本事不在意,可听了什么捐器官的那些话,他就有些紧张了。
平日里,他打给阿拆,连连等都不需等,半秒之后阿拆便会接,偏偏这次,连打了三个电话,那头都只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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