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陶林对这人有理讲不清,又气又恨。
听到“那种事”,杨言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下来他又说了一句让陶林气得不行的话:“啊,你是不喜欢被我上吗?那没问题,我可以给你插的,你来chā_wǒ也行啊!”
陶林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松开门把手,想甩他一巴掌,但是想到他左眼已经被自己打残了,再打他说不定会失明,只好忍住,怒骂道:“我看到你的脸都觉得恶心了,你还想叫我chā_nǐpì_yǎn?你醒醒吧杨言!我真心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我认识几个好大夫,可以介绍给你的!”
杨言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脚下,对他露出神经质又卑微的讨好笑容,“心理医生也治不了我。只有你,只有你,陶林,你是我唯一的药——”说罢竟然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陶林的手指。
指尖湿热的触感让陶林骇得头皮发麻,他知道自己就算现在跑掉了也还是不能解决问题,天晓得这条疯狗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但这人明显就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自己留在这里也无法跟他沟通,一时间又气又急,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为什么之前和他相处时没能早点发现他的真面目竟是如此变态呢?
在他举棋不定的空当里,杨言已经得寸进尺,将脸贴上了他的档部,隔着裤子开始亲吻他的下体。
“杨言,你不要总想用那种事来解决我们之间的争端行不行?”陶林拼命推开他的头。在推打间,杨言的眼镜啪地掉在了地上。
陶林见状又心生不忍,只好蹲下来捡起眼镜,递给杨言。杨言没有直接去接眼镜,而是握住了他拿眼镜的那只手,呆呆地盯着他,随后竟流下泪来。
不管这是不是杨言有心装可怜搏同情,但陶林就是拿在他面前示弱的人没辄。“你哭什么!想哭的人是我好吗!怎么说你都不听!我不走了还不行吗!”他用袖子胡乱往那人脸上抹,帮他擦掉眼泪。
杨言的眼泪瞬间就止住了,喜笑颜开地抱住他,继续像狗一样往他身上乱蹭:“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陶林,你一直是这么好心,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一边说着,一边又不安分地去解陶林的裤腰带。
陶林赶紧打掉他的手,严肃地说:“我不喜欢被人看到我……下面。小学那次我真的被烧伤了……我不喜欢,你听见了吗?你不要碰。那里很丑。”
不想这话又刺激了杨言。他的神情立刻变得可怕。“烧伤了……烧伤了……还说是我指使的,简直不可原谅……不可原谅!”然后他更加用力地去扒陶林的裤子,陶林死死护住腰带扣,他没法解开,就直接扯下了裤裆的拉链,将手伸了进去。
发起疯来的杨言似乎力大无穷,陶林怎么也挣脱不开。后来他干脆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挣扎。现在是大白天,室内光线充足,只要让他看清楚自己那丑陋的yīn_jīng后,他大概就会因嫌恶而放弃袭击了吧。他为刀俎,我为鱼肉,罢了罢了。陶林颓废地松开手,直挺挺地躺倒在地板上。
杨言并未察觉陶林的异常,没有了阻碍,他欢天喜地地解开陶林的腰带,将外裤和内裤一并扯了下来。
陶林的体毛不算多,但yīn_bù毛发浓密。那些毛发甚至比他的头发还要乌黑油亮,看在杨言眼中完全就是充满色欲的诱惑。杨言像捧起什么珍宝一样将陶林的yīn_jīng捧在手中,仔细观察起来。虽然两人之前只发生过两次性行为,但杨言已经清楚陶林隐藏的本性——他就算多么害怕多么不情愿,只要被人刺激,就会产生快感而勃起。果然不出他所料,在他虎视眈眈的注视下,那茂密草丛中的东西现在已经升旗了。陶林哀叫一声,羞愤地用手捂住了脸。
在勃起的状态下,那yīn_jīng上有一个形状不规则的疤痕明显地展露出来。疤痕并不大,可是看着就会让人想象这yīn_jīng的主人曾经遭遇过多么不堪的欺凌。
杨言沉默了一会儿。陶林并没有如愿得到对方嫌弃的反应,反而听到他说:“不丑,这一点也不丑。这道疤能让你记起我,我眼角的疤也让我记得你,这都是我们之间消不掉的联结啊!”杨言喜悦地说。然后像膜拜什么圣物似的小心翼翼地舔上了陶林那颤抖着的yīn_jīng。“你不要怕我,这次我不会chā_nǐ的,只要你不喜欢,我就不做,我就是想让你开心,你爽了我就满足了……”
只有这个时候陶林才记起,这人曾经对他是多么温柔。这个被他当成造成他下体伤痕的罪人而错怪了十多年的人,此刻正兴致勃勃地舔着那伤痕,这是多么诡异的情景啊。他以前从未想象过的情景。可是也正因为这样,他难以否认自己现在感到格外刺激,被对方看到他最丑陋的一面,快感似乎要从体内满溢出来。
这样的我大概也是个变态,没有资格再去说他。陶林恍惚间这么想着,又一次在杨言的嘴里射了出来。
杨言这回说话算话,没继续对他怎样,只是把浑身无力的他扶起来,帮他穿好裤子,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两人就以这样互相依偎的姿势背靠着门席地而坐,午后明亮而温暖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短暂的春天马上就要结束了。又是一年盛夏。
“你爱跟着我就跟着吧,反正别指望我会给你什么回应。我现在有我的住处和工作,你不能干涉我的生活。”最后陶林对杨言说。杨言丝毫不介意,主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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