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着白色的绷带上渗透出了血迹。有些感概。“我在。”
伸出来的手搜寻了许久,在找到我的手。紧紧地握住。“你逃不了了。”
“扑嗤。”我干吗要逃跑。
“你是我的了。”似乎是得到糖果的孩子一般。“只是可惜,我现在这副模样,入不了你的眼。”
“呵呵。我是神医。你会好起来的。”这么样都死不了,能不好么?
“等我好了,就可以索取我的报酬了。”
“你能不能不往歪处想。”处男当久了,就是思想不正常。
“忘我。莫忘我。为什么取了这个名字?是想要忘记,还是不要忘却?”他闭着眼睛自言自语。
“。。。”手中的温暖传了过来。让我如何回答?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
“如果我今天战败,你会不会伤心难过?”
“不会。”
“真绝情。”
“我跟你有什么情可言?”
“哼。”转过身去。“迟早修理得你下不了床。让你狂。”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
“算了,睡觉吧。你也累了。”
“我不累。”我累什么,虽然帐篷外边吵吵闹闹。兴奋的打闹声,欢呼声,唱歌声,还有几次笑面虎徘徊在外不进来的碎碎脚步声。都不影响我。吃的喝的翠花一样不少给我送来。
贺联棘的身上的伤不清,过了整整七日才爬起来。拆开绷带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头。表示对自己的皮面的不满。
“你没有福气,谁让我的修复功能好。”我调笑。
“不对,是你没有福气。你的皮肤好,也是我沾光。”
“怎么”
“反正是我摸,倒是我的身上伤口结疤痕,手感不强。到时候,难过得是你。”他突然奸笑。“听说温泉对伤口又帮助,不如。。。”
“你现在不能下水,会感染。”翠花老老实实的回报。
“可怜,好比看得到吃不到口里的美食一般。折磨人。”他愤恨的站立起来。“反正我这副模样也是不好过,不能让其他人好过。我出去走走。”
“嗯。”什么意思?
不一会儿。军师大人愁眉苦脸的走过来。“莫大人呀,主帅是不是欲求不满。”
开始冒汗。
“他竟然让我们操行整兵。我们现在还没有清点完尸体呢。怎么能继续练兵?”
“跟我不相干。”退却责任性。
“大人一定行行好,劝劝他。”笑面虎扑到我的脚下。“我都累得几天没有合眼了,您不知道,打仗的时候是主帅大人累,打完了课就是我忙碌了。医救病好,寻找尸首。清点人数,通知家人。忙死了。还有收取战利品等等等等。好苦呀!”
“你鬼叫什么?”贺联棘走进来,精神似乎好多了。
“大人,您是要我们的命。那些兄弟们都想回到自己的双人帐篷里边休养生息,您干吗要我们去出操呀?”
“哼。”贺联棘冷哼一声,脱下来身上的外套。
“算了。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下,马上几个国家的瘟疫得不到制止。还有你们的忙。虽然打败了敌人,可是收复国土民心也是个疑难。”我衷心地说。
“滚吧。”
“谢大人。”军师笑眯眯的跑出去。
“原来你出去走走就是这么去破坏人家温存。”我摇头叹气。
“我郁闷。”
“你活该,谁让你受伤。”
“不受伤行么?他们两个人打我一个,还都是敏捷型的。不过,我也不亏,你知道我砍死念恩的时候最开心。”
“杀人狂?”
“不是,他死了,你就是我的碗中餐了。我当然开心。”
闭目养神,不再搭理他。
“不过,我们清点人数后。发现。。。”他顿了顿。“我们的重伤人员不少,死亡的人数可以说是奇迹般的少之又少。连军医都说许多人活着实在神气。是。。。你做的么?”
“我没有那么神通广大。”我说。
“无论如何。谢谢你。”
“谢什么?”一个两个都谢我。
黑色的影子包围了我,重量,在我的肩头。炙热的气息通过颈项的末梢神经流入。“忘我。”
“嗯?”忍住打他以拳头的念头。毕竟我答应过他。胜利后,我会留下。
湿热温暖的感觉窜入了我的嘴唇。他的舌头抚摸上了我的上颌。停留了几番,流连忘返,似乎在犹豫,前进还是撤退。最后忍不住伸进了伸出,慢慢的舔弄着我的舌根。除了湿润和温暖,还有一种异样的情绪由腹部升起。
“真甜。”发出了赞叹,不满意的再次侵略过来。
“闭嘴。”我拍拍他的肩膀。没有人曾经这么对我,今生还是第一次。那遥远的被温暖包围的感觉再度涌上心田,可惜昔日的记忆同时涌出,不仅仅是甜蜜,还有无可奈何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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