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用辛苦赚来的银子──”
“赚来的银子?”含笑的手停止了挥舞,眼中闪过疑问,“你从哪儿赚来的银子?”
“我──”小寒一下子说漏了嘴,明明答应那位大人不说出他的身份的,可是现在,哎呀,笨笨笨。
“大爹爹,那些银子,那些银子是我捡,烂瓶子烂罐子,然後卖出去,一点点的赚来的,绝对不是黑钱的,阿爹,小寒真的没有说谎。”
“真的吗?”寒霄看著那只已经变成了深红色的手掌,问。
“嗯嗯,真的,是真的,大爹爹,小寒说的都是真的。”
“好,我今天暂且就信你了,若是哪天让我查出来你的话有半丝掺假,就别怪我用家法了。”寒霄将那藤条重新放回柜子的抽屉中,然後将同时将旁边的药瓶取了出来,转身一边走一边说,“溪月,你做你的饭去吧。”
看著寒霄手中的药瓶,知道他是要给小寒上药,於是点了点头,出门朝旁边搭著的一个棚子走去。
“过来。”寒霄在桌子後面的床头坐下,“把手伸出来。”
小寒鼓著腮帮子,老老实实的将手伸了出去,寒霄拔出瓶塞,伸入小指挖了药膏出来涂抹在那片发烫的掌心中。
“嘶──”小寒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但当看到寒霄那双仍旧生气的面孔时,又匆忙的低下头,憋著气不敢呼。
寒霄叹了口气,“疼的厉害吗?”
小寒立即摇了摇头,“不疼。”
“那──委不委屈?”
“不、不委,”小寒刚说出几个字,就马上改口,“不不,有、有点委屈。”
寒霄瞧了他一眼,眼里既有宠爱又有无奈,“今天晚上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就会消肿了,还有,明天哪里都不许去,乖乖的听你阿爹的话,好好在家里读书练字,明天晚上我会检查,如果没有完成的话,我就前帐後账一起算。”
“知道了,大爹爹,小寒保证完成任务。”寒霄看著他一付没心没肺的嬉笑样,脸上终於露出了笑容,看著溪月已经摆好了饭桌,就拍了拍小寒的後脑勺,“行了,去吃饭吧,记著,慢点吃,别碰著左手的伤。”
“知道了。”小寒屁颠屁颠的做到桌边,美滋滋的吃著溪月给他夹到碗中的一个大鸡腿。
吃晚饭後,溪月收拾了饭桌,给小寒铺好床哄著他睡著後,这才从里面走了出来,来到床边,揉了揉发酸的腰。
“腰疼?”寒霄看到了,皱著眉头问。
“没有,就是有点泛酸,休息一下就好了。”
“什麽没有,过来,我给你揉揉。”寒霄说著,一把将溪月拽到了床上,替他将鞋子脱掉,然後就开始给他脱衣服。
“你、你这是干什麽?”溪月马上抓住他的手腕,习惯性的挣动著被寒霄压在身子的双腿。
“给你脱衣服啊,不脱衣服怎麽按摩。”寒霄说著,魅然一笑,“都多少年了,你怎麽还是这麽别扭,我没每晚都坦诚相见,每次你都要扭捏上半天才变得乖乖的。”
“霄,小寒还在里面呢!”
“换个理由好不好,别没回都拿小寒当挡箭牌,放心,我的小月月,他都已经睡著了,不会听到的,再说,我只是给你按摩身体,又不是要做情事。”
溪月反瞪了他一眼,“你又不是第一天说要给我按摩身体了,你说说看,有哪一次你按摩完後没做那事的。”
寒霄想了想,溪月的话也对,好像每一次按摩完後,都会把他好好折腾一番才睡觉的。
“好,月儿,我答应你,这次只给你专心的按摩身体,别的什麽事情都不做。”寒霄眸中突然涌上了几丝愧疚,他一边抚摸著溪月的发丝,一边俯下身子,在他白皙的颈项上轻轻的落下一吻。
“月儿,对不起,这些年来,让你受苦了,还落下这腰痛的毛病,等明天,我再下山去给你开几服药,你好好养养身子,别像从前那样,只歇息一两天就又下床干活,那些脏活呀累活呀,以後交给我做就行了,咱们俩努力,把你的腰彻底治好。”
溪月听著他柔软关切的话语,心底又酸又痛,他伸手,摸上了寒霄微微蹙起的眉头,但後一下一下的慢慢抚平。
“说什麽胡话呀,什麽对得起对不起的,当初,是我自愿跟你走的,我没觉得咱们的日子苦,相反,我还觉得很幸福,再加上四年前那个雪山,你将那个繈褓中的小寒带回来,我就更觉的开心,霄,我的腰真的没事,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会儿,明天早上就没事了,别费那些钱买什麽药,留下来给小寒多买些书本和衣裳吧!”
“傻瓜,我们不差那点钱,腰也治,小寒的书本和衣裳也买,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转过身子,我替你揉揉。”
“嗯!”溪月很听话的转过身子,然後任由寒霄将他全身的衣物褪尽,之後,就感觉自己的下身被被子盖上,一双有力的手开始从尾椎骨处顺著脊椎慢慢的向上移动,到了後腰处时,指尖便变幻成了手掌,自中间向两边展开,慢慢的或揉或捏或压。
“疼不疼?”寒霄有些心疼的问。
溪月摇摇头,“不疼,就是觉得有点酸胀。”
“你气血瘀滞在此处,现在揉按帮你散开,有点酸胀是正常,现在,舒服点了吗?”
“比刚才舒服多了。”溪月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地,问,“对了,是关於那玉镯子的事情,小寒说他是自己捡破瓶子赚来了,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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