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绝对不是!”被那人一激,另一个人似乎语言中也开始激动。
“谁敢逼你这么做,我就让他和你继父一样的下场!”
“五哥?!”
……
沈寒虽然胸口很痛,但还是得无奈地听着接下来两人情深似火的激情的拥吻,那种热情的程度,湿润的声音,连看不见东西的沈寒,听了都有些面红耳赤。
看来,自己似乎是被卷进了一出相当于黄金八点档的狗血剧。
有些类似于叛逆期的少年才会干的事情,不懂事,又冲动,做错了事后很绝望,又对爱情深陷其中。
其实,季雅第二天谈起过,那个男人虽然被刺了很多刀,但当天夜里病情已经转危为安,并没有生命危险。
季家人把季雅接走,只是寻常父母的担心,毕竟女儿亲眼目睹了这件事,又是身边的人出事,本能的一种保护。
可惜,伤者的身份太特殊,影响的范围过大,所以邢烈,恐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要不要就这样把实情告诉他们两人呢?
劝他们早点去警署。
算了。
如果他们知道了实情,不知那个伤人的少年,会不会又一时冲动,跑到医院里去杀人。
情绪太不稳定的人,在不理智的情况下,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段煌非常果断的放下了手中的一切事情,开着轿车直奔万里住的小区。
他心里很慌,有对沈寒的担心,不知道沈寒出了什么事情。
自从沈寒离开后,他就猜到了,沈寒一直住在万里的家中。
但他一直没有去找他过。
也许是因为自从订婚礼之后,他自己也感觉到了,沈寒并不希望再看到他吧。
按着门铃进入房间,只看见万里穿着睡衣在客厅里烦躁来回的走动,头发乱蓬蓬,没有一点形象仪表可言。
不像段煌,西装笔挺,头发用发胶往后固定,永远在商场上的冷静态度,一付精英中的精英。
一位大集团的总裁的气场毕竟和一个家的气场不一样。
他注意到客厅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蛮娇小可爱的,看见他进来,原本带着慌张的眼神迷糊了一下,然后盯着他看,一眨不眨。
他习惯性的,对那个女人露出了职业上的优雅微笑。
不过回赠他的是万里的老拳,还有恶狠狠的宣战:“不要对我的季雅乱放电,你这个吃里爬外的混蛋!”
段煌晃了过去,反抓住万里的手臂。
力量之大,万里挣了挣,竟然没能挣开。
“带我去沈寒的房间。”段煌沉声毫不客气地说。
万里瞪着他,瞪了半天,终究还是泄了气,有些垂头丧气的放弃了挣扎的右手。
他和段煌,无论是气势和力气,他总是略逊一筹。
这也是他总看段煌不爽的原因。
段煌进了沈寒的房间。
第一个带给他的感觉,就是单调。
很整齐铺过的床面,橱柜里放着从他酒店里拿走的属于他自己的衣服,还有书桌上的一台手提电脑。
那大概是沈寒离开他时,唯一带走的一分属于天恒集团的财产。
他搜遍了整个房间,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没有线索。
“他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段煌站在沈寒的床前,背对着万里问。
“我怎么知道?”万里恶劣的回答:“除了你的滥情,我没见过最近让他更烦恼的事情。”
“……赶快报警。”段煌沉声说。
“什么?”万里惊讶地抬头。
“我有人在警署,现在就和他联系,尽快找到沈寒。”
第十二章
段煌开着车,附驾上坐着万里。
“他是什么时候出的门?”车后座坐着一个年满四十朝上的男人,梳着版寸头,叼着一根香烟,抽着。
“喂。问你呢,大个子。”
万里的回答僵硬:“前天中午。”
“出去干什么了?”完全是盘问的口气,像审犯人。
当然,凭他警署第一把手的职位,就为了找一个失踪人口,把他拖出来。
如果不是段煌,相信其他人也没这个本事劳驾他亲自出动。
他可以对段煌客气,但对其他人没必要。
“去超市。”万里回答的有些含糊。
“万先生。”那人眼睛眯了一下:“请你最好说清楚,说明白一些。否则我们在你提供的不可靠的情报下,很有可能找不到人。”
段煌一直板着脸在开着车,听了那人的话,也忍不住看了万里一眼。
万里却回避了他的目光。
段煌微微愣住。
隐隐之间,似乎猜到了什么,眼中,带上些了然。
“他到底去干什么了。”这句话,是段煌问出了口。
“……他在l市的中心有一套房子,是他父母遗留给他的。前几天他想把这套房子卖掉,那天正好中介带来了人。”被逼成了这样,万里只好如实交待。
“他为什么突然要卖掉父母遗留给他的财产?里面有什么隐情?”那人继续追问。
“请问警官先生,这个问题和他失踪有关么?这好像是个人的私事吧!我一定要回答?”万里终于发彪。
“那是当然。如果不调查清楚,我们怎么会知道受害人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绑架,那一定要抓到动机的源头。说不定就是遗产的分割问题。”那人言之灼灼。
“他才没有什么吞并遗产的嫌疑!他只是要马上离开l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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