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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摇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安德烈羞耻的,想去死……因为,这个男人的抚摸,让他的身体,兴奋不已。
他情/潮初动的少年的身躯根本忍受不了这样的抚弄。
直到安德烈哭着xx出来,路德维希才放下摄像机。
一旁的德军下士面无表情的扛着摄像机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安德烈和路德维希两个人。
安德烈惊恐的看着路德维希冷酷的面容,路德维希带着军帽,安德烈无法看清楚他此刻的神情,但是微微上扬的嘴角,表明了路德维希现在明显是很愉悦的。
“舒服么?”
路德维希低声的问,带着手套的右手捏着安德烈的下巴,大拇指来来回回的揉捏着安德烈肿胀的下唇。
安德烈不停地摇头,但是身体不敢动弹,“不,不舒服……我觉得很丢脸。”
路德维希嗯了一声,把手上的手套摘了下来,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一吸:
“你要是住进集中营,会有很多比这些更丢脸的事情发生,你还要住过去?”
安德烈不相信路德维希说的话,因为之前的遭遇,安德烈觉得,路德维希才是最恐怖的男人,他宁愿住进集中营,每天去做苦力,为德军做体力劳动,也不要每天面对着这个恐怖的男人。
“我要住进在集中营。”安德烈坚定的说,眉眼低低的垂着,不敢看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冷哼了一声,“你会后悔的,我等着你后悔。”
“不,我不会……”安德烈嘴硬的说,路德维希的羞/辱似乎激起了安德烈的自尊心。
路德维希直直的看向安德烈,眯了眯眼睛,把安德烈的整张脸抬起来,正对着自己,
“宝贝,我们来做个约定,等你想回来的那天,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跪着亲吻我的手背,你说怎么样?”
安德烈惊讶于路德维希这样的男人竟然会让自己有选择的余地,于是安德烈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暴虐的同胞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被罚小黄牌啊?????
安德烈因为路德维希的关系直接跳过了体检,跟着队伍来到了集中营里。
集中营是在军官住处后面的一长排的大瓦房子里面,这些成排的大瓦房是相通的,中间只隔了一堵墙,每一堵墙都开了个小门。
这些大房子里面除了床铺别的什么也没有,安德烈一眼望过去,满眼都是可以折叠的钢丝床,上面整整齐齐的放着蓝色的军用被。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大家全部按照编号,住在指定的床铺上,不分性别的住在一起。
安德烈的床铺号是a2010号。
众人穿着白色的囚犯服,眼神恐慌,但是面无表情的在德军士兵的指挥下有纪律的往房间里面走去。
“妈/的,不要动手动脚的!”
一个脾气火爆的囚犯对着一直推搡自己的德军士兵大吼了一声。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见“砰——!”的一声枪响,那个年轻力壮的战俘已经被当场击毙了。
众人发生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砰——砰——”
旁边看守的党卫军对着房顶开了两枪,冲着众人大喊道:“闭嘴!不准说话!”
大家瞬间安静了下来。
安德烈身体不停地颤抖,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见另个党卫军谈笑着把方才被杀死的男人拖了出去,然后站在屋子外面抽烟,大声的交谈着,劣质香烟白色的雾气在空中飘散。
安德里面色苍白,瘦弱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着,带着钢丝床也微微的颤抖,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安德烈想起来自己刚才在体检室看见的一切:
那些患病和身体虚弱的战俘会被医生要求首先测量身高,在测量身高的时候,被放在一个测量身高的机器上。
站好位置后,营地的纳粹医生就开始按电钮,不过,落到他们头顶上的不是卡尺,而是一块急速下降的下端极为尖锐的圆锥型大铁块,一经扎人脑颅,就造成测量者当场毙命。
党卫军护士只需拉走尸体,再擦去少许溅在墙上、地上的血迹,就笑盈盈地叫喊下一个受害者进来接受检测。
而核查身份的时候,只要是被发现时苏联共/产/党的党/员,尤其是各级政委,立刻开枪处死!
安德烈当时站在路德维希的身边,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战友被杀死。
集中营的司令官亚当斯、约德尔、密勒和路德维希当时都坐在体检室里面的长沙发上。
密勒手上端着酒杯,把修长的双/腿翘在茶几上,笑吟吟的和身旁的亚当斯谈论着这些俄国人苍白的皮肤和颓废的表情,约德尔则是做好记录,看多少苏联的战俘被处死了。
安德烈侧过脸看着路德维希。
男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样血腥的场面在自己的眼前发生,那些脑袋被砸烂,颅骨崩裂的时候,男人甚至脸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安德烈看不见路德维希的眼神,只看得见男人的薄唇一如既往的紧紧的抿在一起,有着军人特有的严肃。
安德烈甚至不记得到底有多少人死在自己的面前了。
想到自己可能死在这里,对死亡的恐惧就像是一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安德烈稚嫩的心脏!
“呼——”
安德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双手捂着自己的面孔,他终于意识到,党卫军对苏联士兵的憎恨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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