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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了解得可比你多,比如我就可以解释刚才韦斯莱的束缚咒出现毛病的原因——咒语出错可跟魔杖的损坏以及念咒方式并不完全相关,这里面多少就能找到一点儿关于古老魔法仪式的信息。”斯科皮挺了挺胸——明明知道面前是个坑,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为了他那可笑的自尊心以及虚荣心跳了进去——谁说他不是斯莱特林来着?
一个古老的魔法仪式,和现今的意义上学校里教学的魔法并不相同,相比之下,现在他们所使用、所学习的魔法充其量可以算得上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快餐产物——曾经最古老的女巫男巫们使用的繁杂魔法仪式被逐渐精炼简化,有时候在记载中很有可能准备工作长达一个多小时的魔法仪式到了现在最终形成了一句简单的咒语与施展魔法时挥舞魔杖的动作——曾经有学者提出异议,他们认为这些简化让魔法失去了它们原来的力量,但是这样的声音很快便被打为“保守的老古董派别”被官方声音压下去最后遗忘。
但是毫无疑问的,当如今的人们挥舞着他们的魔杖的时候,他们所有的动作意义仅仅只停留在“学习”与“使用”这个范围上,而那些最古老的的魔法仪式就更讲究更深层的东西,它们更加讲究与大自然的互动,所以从本质上来说,魔法仪式的正确生效所起的作用,其力量绝对比单纯的挥舞魔杖施展咒语来得强大、甚至更加纯粹。
“束缚咒语是一个纯粹魔咒,而不是繁衍魔咒,纯粹魔咒就是指来自于它本身效用的魔法仪式中最终诞生的魔咒,而不是在其过程中产生的拥有其他效力的咒语,”斯科皮想了想后说,“最开始的时候,这个魔法仪式大概是用于抓住驱使某人或者某事的负面能量行为,并试图及时地阻止它——哦,你现在看上去的特别让人有yù_wàng往你嘴巴里塞个鸡蛋你知道吗德拉科?”
“我不记得我家的里进过小偷。”
“……古老的魔法家族不止马尔福家一家。”斯科皮淡定地撒谎道。
“继续。”德拉科说。
“由最初的魔法仪式规定,施展这种咒语的时候,巫师必须控制自己的强烈愤怒或者空虚的情绪——束缚咒是守护魔咒,而不是伤害——瞧,韦斯莱的问题就出现在这里——当时他被你激怒,并且从一开始就被恐惧笼罩,他在发抖——仪式中你必须要对自己的意图真诚,但是当时他或许并不知道自己只是在跟你赌气随手施展了一个咒语。”
“哦,哪怕说到这份上,”德拉科警惕地说,“你也不会知道这个魔法仪式上需要用到的召唤术——”
“我知道。”斯科皮说,“最古老的束缚咒语魔法仪式需要召唤女神阿拉迪亚,她是巫师们的女神,符号是红袜带——没有成功的召唤,整个魔法就不会生效,因为人类本身并不具有魔法——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涉及到魔法的起源——现在你的嘴让我想把苹果塞进去而不是鸡蛋。”
“哦,闭嘴——该死——继续。”
“如果你需要正义,就在这个基础上再召唤马特,她是正义的守护者,符号是洁白的羽毛,你需要确认自己的心完全纯洁,否则就会出现魔法反噬。”
听完斯科皮完完整整地说完整个魔法仪式关键点,德拉科不客气地露出了个困惑又头疼的表情——这很平常,就好像是突然有一天你发现你小心翼翼守护了很多年的魔法界的大秘密却被费尔奇当每日公告写在自己床头的记事板上似的。
看着德拉科的表情,斯科皮最开始愤愤不平的心却平静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似乎被带着跑偏到了其他地方,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后沉下脸来:“这些都不是重点,德拉科,重点在于你答应过我不再去纠结关于‘密室’和‘密室里出来的东西’相关的所有事情。”
看着沉默不语用惊讶表情呆呆望着他的铂金贵族——这个表情很少出现在德拉科的身上——但是这会儿斯科皮却完全没心情去欣赏这个,他只是满脸警惕地用担忧的语气继续道:“哪怕是你有办法弄清楚密室里的东西甚至解决掉他,那程度也不会是光凭你一个二年级的学生可以完成的。”
德拉科:“喔——”
“别打马虎眼。”斯科皮皱眉,“马尔福夫人肯定不会怪我把你揍晕打包寄回马尔福庄园的。”
“哦得了吧,”似乎是想到了斯科皮刚才一拳揍向韦斯莱鼻子上的凶残模样,铂金贵族跟着皱起眉,露出了个不自然的表情,“你不能那么对我,那真是粗鲁极了。”
斯科皮嗤之以鼻道:“刚才我揍韦斯莱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
“那是因为你揍的人是韦斯莱。”斯莱特林王子挑挑眉,非常理直气壮。
斯科皮没立刻搭上他的话,黑发斯莱特林反而是沉默了下来之后盯着德拉科看了一会儿——直到看得不远处的铂金贵族手脚僵硬,将一把月见草胡乱塞进了写着“蜀葵”标签的小木盒里,斯科皮这才叹了口气:“你手里的是一把月见草,德拉科,你把它们往哪儿塞呢——废话了那么多,结果你还是没告诉我你究竟要做什么。”
德拉科愣了愣,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植物,在发现他确实是搞错了之后,铂金贵族发出一声低低的咒骂,手法有些粗鲁地将写着“月见草”的那个小抽屉抽出来把草药塞进去,一边说:“……和密室没多少关系,别一副我骗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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