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家里人半夜就跑过来,徐子洵醒了的消息邵铭瑄暂时没跟家里说,给徐子洵喂了点水,一直一个人守着。
待嗓子能说话了,徐子洵看着邵铭瑄的眼睛,一脸认真的问:“邵铭瑄,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
邵铭瑄拉着他的手摇摇头,一脸柔情,“没有。”
“邵铭瑄,我爱你,特别特别爱你,没你不行的那种。”徐子洵执拗的看着邵铭瑄的眼睛眼睛,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认真和爱意。
邵铭瑄笑了,深深的在徐子洵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痴痴的看着他,“我记住了,以后决不冒险。再睡一觉,我在这儿守着你,哪儿也不去。”
徐子洵用没受伤的那条胳膊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上来一起睡。邵铭瑄小心的从他身边倒下,轻轻的拥住徐子洵的腰,感受着这一刻的温存,嘴角终于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提了好几天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徐子洵摸了摸邵铭瑄的脸,嫌弃的指了指对方的下巴,意思是你竟然变得这么邋遢,都不刮胡子的,嫌弃完了徐子洵又心疼的揉了揉,换位思考,如果邵铭瑄受伤,他肯定也会被崩溃。想到受伤,徐子洵的手一顿,哑着嗓子问:“董耀北呢?”
“已经被抓了,你放心,剩下交给我就行。”邵铭瑄轻轻把徐子洵的头发顺在耳后,温柔的说。
“那个护士呢?”
“被发现的及时,人已经抢救回来了,你闭上眼睛好好睡觉,其他不要管。”
“嗯。”
因为发烧,徐子洵依旧睡的迷迷糊糊,嗓子也不太好,一觉睡到第二天九点多,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坐满了人。
徐子洵眨眨眼睛,嘴角挑起来,露出一个甜甜的笑,“你们,怎么都来了?”
徐子远大手落在弟弟的脑袋上,轻轻的揉啊揉,这个话不多的男人,只会用这种方法笨拙的表达着自己的关心。徐子洵对他大哥笑着,一脸乖巧,徐子远揉了足有一分钟,这才开口,“你姐听到你受伤也回来了,已经到了机场,还有小外甥一起。”
徐子洵:“……啥?”
徐子远冷下脸,“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下午再来看你。”
徐子洵一脸懵,谁,现在他心情有些微妙,一醒来就告诉他这个,他聪明的大脑有些当机。
徐子洵虽然醒过来了,可周莉儿十月大婚他也没办法参加了,即使这样,霓裳羽衣工作室在个人展后又被周莉儿这个老妖精一推,依旧响彻海外。
徐子洵非常遗憾的在病床上吃对方的喜糖,一连吃了三天,吃完了之后对邵铭瑄说:“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请你们整个集团都吃喜糖。”
邵铭瑄点头,“我马上跟糖果公司联系,想要什么样的都行。”典型的财大气粗。
“不,是我请。”徐子洵特别较真,明显是刚赚了钱又浑身烧的的难受。
邵铭瑄一向的宠妻无原则,“等你伤好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觉得办婚礼特别麻烦,我们去旅游结婚吧,要玩儿两个月,你不能工作。”
“可以。”
“我想去看比基尼美女。”
“啧,”邵铭瑄突然变脸,“她们还没你好看,看他们干嘛?”
徐子洵:“……”你说的好有道理,我好像真的比她们好看,自信心爆棚的徐三少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但是又感觉邵铭瑄这句话哪里怪怪的。这到底是不是夸他,是不是哪里不对?
然而接下来的消息就让徐子洵很快放弃了纠结这个问题,董耀北的判罚还没下来,就在监狱里发病,抢救无效,当场死亡。
徐子洵还好奇呢,“董耀北临死也应该嚷着见我一面,这次怎么死的这么干脆?”
邵铭瑄把他头上揉了一把,动作有些粗鲁,“他已经病的六亲不认,见你干嘛?”
徐子洵:“……”总感觉媳妇儿说什么都是对的,“那他的养父母呢?”
“斯米克夫妇亲眼看着他死的,”邵铭瑄的眼神幽深,难以估摸,脸上依旧带着宠溺的笑容,对徐子洵笑笑,“不过以后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我的身边,万一他们想不开,报复你呢?”
徐子洵呵呵两声,又从桌子上摸了一块糖,递给邵铭瑄,张嘴等着。
邵铭瑄把糖收了起来,把徐子洵的下巴一托,把他张着的嘴巴合上,嫌弃道:“吃这么多糖长蛀牙。”
徐子洵不满的瞪眼,媳妇儿越来越不听话了,都是他给惯的。
两个月后,受伤之后一直被关起来养的徐子洵整整胖了三斤,邵铭瑄在没人的时候就捂着心口偷偷的感叹,太不容易了,吃什么都不胖,现在竟然胖了三斤,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徐子洵终于能出去放风了,立马对邵铭瑄提出:“我要去度婚假!现在!立刻!马上!”
邵铭瑄安排好工作,带着徐子洵以私奔的架势连夜出发。第二天邵爸爸到了公司发现董事长办公桌上摞了满满一桌子报告,邵爸爸直接傻眼了,问特助:“那小子又请假了?”
特助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一本正经的说:“是的,总经理请了三个月的假,说已经跟夫人商量好了。”
老婆被搬出来,邵大叔只能苦笑,惹谁也不敢惹老婆,他儿子越来越坏了。
同样,史家哲也拿着一份邀请函在工作室暴躁的连掀两张桌子,巴黎时装展以东方特色为主题邀请徐子洵参加,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徐子洵将成为最年轻的、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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