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奇和苏晓看着皇甫曜,“国公。”
“放心,越太子舍不得伤害爷的,你们安心去找玄落便是。”皇甫曜浅笑道。
“是。”苏晓和木奇对视一眼,抬步跟上了外面的纳兰景。
越非收回阴沉的目光,神态恢复了最初的冷漠,轻笑道:“看来你对玄落很有信心嘛。”
“当然,爷可是她的救命恩人”皇甫曜毫不谦虚道。
天气晴好,然而,大燕帝都的气氛却越来越诡异沉重,皇城的街上再也看不见一个行人,而三路大军,此刻正往这座繁华尊贵的城的中心行去。
皇宫中,仍旧是一派平和的气象,歌舞迷人,觥筹交错,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似真似假的笑意,仿若宫外的一切变动与他们无关似的,但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一本账,一本关于大燕皇权的最终归属的帐“宁亲王到”
一声通报,引起了众多人的注意,不仅仅因为他是挞拔皇族的皇叔级别人物,还因为他是皇位争夺者的强劲人选,传闻中,这位宁亲王之所以一直没有夺位,乃是因为有着圣安、圣德两位太后以及其家族的制衡,而如今小皇帝似乎有所动作,打破了两派相互制衡的僵局,也给后面的惊天变化带来了一个开始。
“哈哈哈,本王来晚了,还请皇上恕罪”宁王挞拔磊微微倾身,却并未向挞拔睿行君臣之礼,阴柔的样貌使得旁人无故对他升起一丝厌恶来,唇边的两撇小胡子看起来尤其滑稽。
“不,皇叔来得正好,今日乃是我大燕朝贺大典,朕有事想请各国使者为朕做一个见证”挞拔睿缓缓站起身来,宽大的龙袍穿在她身上一点儿也不显其娇小,反倒因为这身龙袍,使得她这一身霸凛而狂傲的气息散发得更加明显。
“哦”越蓝儿微微挑眉,虽然对今日的局面有了一点猜测,但她没想到挞拔睿竟然这么直接。
“皇帝陛下言重了,我等只是来朝贺的,若要做见证的话,怕是分量轻了些。”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严肃道,此人正是晋国的司礼,王元磊风野昭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镯子,轻笑出声,“莫不是皇上要在这大好的日子上见血”
她虽然说得小声,但因此刻无人说话,因而这话清晰地落在了众人耳中,石原身体一怔,神色复杂地看着风野昭,似是有些不明白,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怎么能说的出这样凌厉逼人的话来。
然而不待他想通,挞拔睿已经淡淡开口,“不,朕可不是心狠手辣之人,这大好的日子里自然也不希望见血,是吧,皇叔”
她定定看着宁王。
宁王直直回视,“是”
“既然如此,朕就不用担心皇叔会反抗了。”语罢,挞拔睿冷厉地看着宁王,沉声道:“宁王挞拔磊,谋杀皇亲,意图弑君,夺取皇位,今证据确凿,朕感念他乃先帝兄弟,曾对大燕江山有功,特赦其死罪,将其拿下,囚于天牢,无诏不得释放。”
安静的御花园中,响起了无数的抽气声。
而这抽气声尤为明显的,是圣德太后
她没有想到,挞拔睿竟然真的敢抓了宁王,难道“他”就不怕逼反了宁王么即便今日宁王要反,可“他”这一先动手,便给了宁王动手的借口,这个道理,即便他不明白,南通那老狐狸怎么会不明白坐在下首的南通自然也被挞拔睿这一举动给吓了一大跳,呆呆地看着一脸冰冷的挞拔睿。
良久,寂静的园中终于响起宁王的狂笑声,“哈哈哈哈,挞拔睿,你说本王谋杀皇亲,意图弑君,证据在哪里你懦弱无能,fēng_liú成性,本就不配成为大燕的帝王,今日你既然要拿下本王,本王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你真以为有了南通这老家伙,你便能亲政,能够对本王动手了吗”
“皇叔,证据朕自然会给你,不过你莫不是以为朕是三岁小孩,任你欺负吧”挞拔睿冷冷笑着,拍了拍手掌,四个禁卫军打扮的人从亭外带出了一个人,而这个人的出现,让嚣张无比的宁王瞬间禁了声。
他的瞳孔瞬间缩小,不可置信地看着轮椅上的人
挞拔悠
他怎么没死
宁王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转头看向同样一脸震惊和不解的圣德太后,“你居然骗本王”
质问,威胁
“不,怎么会这样”圣德太后同样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挞拔悠,她本想着这人一定是假扮的,可,这是真正的挞拔悠啊那么,她密室里的那个人又是谁
“太后,您囚禁我这么久,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就会为你所用,成为你的傀儡”挞拔悠一身淡然气质,即便这话中带着一丝不甘和质问,却依旧让人觉得他是一股清泉,是那样的纯洁,美好“不,不可能”
圣德太后精致的妆容因她的惊慌失措而变得难看起来,她猛然转头,伸手指着挞拔睿,大怒道:“是你,哀家知道了,是你做的对不对”
不等挞拔睿说话,她又指向了一旁的淑妃,厉声问道:“说,是不是你干的”
此刻,不用宁王再问,也不用圣德太后再解释,一切都已然明了。
“挞拔睿,本王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一手。”宁王冷笑,他虽然知道圣德太后不会轻易放弃挞拔悠这颗棋子,但现在知道真正的挞拔悠还活着,他居然会觉得有点庆幸,也就是说,挞拔睿指证他谋害皇亲这一条,根本就不成立挞拔睿摊开手,坦白道:“没办法,皇叔你实在是太精明了,不过好在太后比你更加精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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