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也改变不了很多事情,比如在云浅歌的帮助下,文逸之的身子好了很多,也渐渐有了嗅觉,而改变不了的,是他还是那么疏离,还是那么洁癖,还是那么让人无法理解。
夜静静的,云浅歌爬上树,将内力灌注于脚上,她倒挂在树上休息。按师傅的话来说这是在练习她的内力平衡能力,不需要给她准备房间,每天晚上睡觉只需要像蝙蝠一样挂在树上就可以了,呜呜,她这师傅绝壁是后妈啊。
房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再后来再没有咳嗽声,云浅歌叹了一口气,跳下树……
“吱呀。”门开了,房内的侍童正睡在梦香,云浅歌走进端着煮好的梨子水走进房,小声说道:“把这个喝了。”
文逸之无神的蓝眸望了望自己,伸手想要接过云浅歌手里的碗,却因为看不见手一阵乱挥,后来竟是不小心将碗给打翻了。
云浅歌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自己本就不会照顾人,也没有考虑到文逸之根本就看不见嘛,早知道将碗直接递给文逸之了。
梨子水湿了被单,碗掉落在地上“啪嗒”一声碎了,也吵醒了睡觉中的知画。
☆、407.第407章 只有他自己知道
“啊。公子,出什么事了?”知画惊醒点燃了油灯。
“还问你家公子怎么回事,你每天晚上睡的和猪一样,文逸之为了不吵醒你,看看都忍成什么样了?”云浅歌哼了哼鼻子,没好气的坐在床边指出知画的不是。
果然,文逸之苍白的脸上笼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显然是憋的太久所致。
“公子,对不起。”知画愧疚的看向自家公子,诚恳的道歉。
回答的只是男子清浅的笑意,再无其它,早料到这种情况的云浅歌摇了摇头,就连咳嗽都可以为一个下人忍住,文逸之,也许是个善良体贴的人。
银丝缠上男子的手腕,文逸之摸索着轻轻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每当银丝缠上他的手腕,他就应该跟着她走,渐渐的,他有了这种意识。
“公主,这半夜三更的你要把我家公子带去哪里?”知画大惊失色的跑过来拦住,虽然这段时间公主并没有传言中那么好色,连见到自家公子这幅相貌都不动心,可是,他还是很担心!难道是公主半夜发情了?
“一边去。我带他去隔壁的房间睡觉,以后你不用守着他了,我来守。”
“什么?您要和公子睡觉,这绝对不行!大人只是让您替公子治病,没说要公子连身子都要给您啊!”
这句话连文逸之都白了脸色,将手往回缩,却被一根银丝紧勒向前,隔着衣服的布料有点疼。耳边只听女子淡淡的哼鼻子:“知画,别拿你那副小人之心,度本姑娘的君子之腹,他睡房里,我在外面的树上挂着,要有什么事儿他敲敲桌子我就知道了,省得有些人睡的跟猪一样,让文逸之连咳嗽都害怕吵醒他。”
知画当然知道公主是在说他,尴尬的低下头,而文逸之无光的蓝眸停留在云浅歌的身上,心想:公主应该就是那种口硬心软的人吧。
云浅歌果然信守自己的承诺,在文逸之搬进另一间房子后。只是在房外的一棵树上挂着,并未其它。
第二天一早,知画伺候文逸之起身的时候,云浅歌已经准备去后山练习跑步了,每天早上公主去后山跑步都是他们最痛苦的日子。
因为公主原本就是把公子带在身边边锻炼边治疗的,所以每天清晨到中午公主都要带上公子跑上整整5个小时。
银丝攀上手腕,锻炼开始了。
头顶上却突然响起师傅懒洋洋的声音:“徒儿,记得摘点蘑菇回来啊。”
云浅歌抬头应着,依稀可见树上挂着的人影,师傅每天都挂的好高好高,而她每次都挂的在中间,为啥她总能想起一只大蝙蝠和一只小蝙蝠,好忧桑。
时值春天,天空明媚,鸟语花香。
两道身影在天空下青草上奔跑着,每当男子想要停下来的时候,女子都会用手上的银丝拉他一下,让他不由自主的跟着跑。
可文逸之的身子到底是虚弱的厉害,又加上失明,也不知道脚下绊到了什么就这么摔在了地上,膝盖上瞬间流出了血。
“喂,文逸之,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她连包扎都懒得给他包扎,这一次是真的怒了,收回银丝站起身就是对着这个病弱的男子就是一番怒斥。
你的病情为什么恢复的这么慢,文逸之,只有你自己才最清楚答案吧!
☆、408.第408章 掩盖什么
他抬起头,墨色的长发倾泻在衣衫上,那张绝美的面容说不出的动人,还是那双蓝色的美眸,还是那身清华的月锦袍,还是那道清清浅浅的笑意,像四月末的微雨,好看的如诗如画,却气的云浅歌牙痒痒!
所谓的对牛弹琴就是这样的吧?这一个月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微笑,就是给她唯一的答案。
天空有鸟儿飞过,青葱的草地上,有清晨的阳光清清扬扬的倾洒下来,一个面容丑陋的少女站在草地上叉着腰做茶壶状对着坐下地上的男子怒斥着,她气红了一张脸:
“你真以为我没有看见花盆里的药渣吗?!”
“你真以为你故意摔倒就可以拖延时间吗?!”
“你真以为本宫是傻子,可以任由你唬弄吗?!!”
云浅歌很头疼,她带文逸之跑的道先前早就将石子处理干净了,明明是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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