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安王看着金銮殿上的龙椅,眼中泛出贪婪的目光。
心想,这张龙椅,要坐上去的人迟早都是我。
想着,庆安王似乎看见了自己坐在龙椅上君临天下的感觉,似乎看到了文武百官在他脚下臣服的画面。
这一天,不会太远了,容澈,你别怪我,要怪只怪你站错了队。
想着朝容澈看去,容澈面无表情,但是他的目光经过右相的时候,看到右相的表情似乎很紧张,垂在身侧的两手握成拳却在不住的颤抖着。
庆安王轻哼了一声,收回了目光,在看此刻龙椅上的皇上,正倚在龙椅上翻阅那些信件和容澈还未呈上的奏章。
满朝文武此时都屏气凝神,安静的看着龙椅上的皇上。
可是皇上似乎看了很久,然后才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然要说到:“东西朕都看完了,这封西韩的书信,张德全,你来给大伙儿念念。”
皇上把一封信递给了身边的太监张德全。
“是,皇上。”张德全答道,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念道:“容澈,你竟敢与我西韩作对,斩我精兵,掳我良将,你最好自祈多福,待我西韩铁骑踏上京都之时,第一个就是要将你摄政王府碎尸万段!”
没有写信人,也没有时间,只有一些不认识的西韩文字。
这下,殿上大臣更加疑惑了,这……这是什么东西,赤裸裸的威胁信嘛。
容澈觉得自己云里雾里的,这,这和自己通不私通西韩有什么关系。
而且,这个要陷害自己的人,就只写出这样额栽赃信么?
这个人不管是谁,都是个脑子进水的人。
庆安王一下子凌乱了,不对啊,这不是自己交出去的那封信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庆安王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刚才那种飘飘然的君临天下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而此时的他,倒像是从云端一下子跌入了低谷。
“这……这……”盛安也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正准备了一段慷慨激昂的话要说,怎么突然就和预先排练的不一样了呢,傻傻说不出话来。
“怎么,有人感到奇怪么?”皇上冷冷的说:
“还没完呢,这里还有一封容澈没有呈上的奏折,是朕让他写的,朕让他把此次战役的详情写好了给朕呈上来,张德全,你再来念念这个。”说着又把折子扔了过去。
张德全小心的接住,然后打开折子,清了清嗓子,又开始念了起来:“……十二月初十,向朝廷发出了奏折,希望得到朝廷的救援,同日夜晚,永安关哨兵侦探到西韩军袭来……”
“拣后面的念……”皇上说道。
“是皇上……后西韩军全面攻击,五个城门同时受敌……”
“不是这里。”皇上不耐烦的说:“后面,最后请功那一部分。”
“是,皇上……”张德
全声音颤抖的说。
“此次永安关一役,容澈只尽微薄之力,说道功绩,当属永安关金总兵及其部下四位守城将领。
此五人不顾家人安危,奋力抗敌,宁愿牺牲自我也绝不投敌。
再次便是援军将领盛安,盛将军于十二月十九到达永安关,虽车马劳顿,但却未有半刻休息就带领将士们冲杀入战场,永安关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都是因为盛将军的大振士气,故末将恳请皇上嘉奖这些心系边关安危的将领,容澈则无所求……”
“好了,就到这里吧。”皇上打断了张德全。
“各位爱卿,你们都听见了吧。”皇上问道,声音很小,但是却很威严。
“皇上,摄政王为人如此,断然不会是私通西韩之人的,还望皇上明察。”右相看到事情有转机,连忙上前抱拳说道。
“盛安,你听见了么?”皇上又问道,没有理会右相。
“末将……末将,听见了。”盛安声音很小。他知道事情和他们预想的不一样了,这下完了……
“听见了?听到摄政王是怎么说你的么?”皇上不依不饶。
“听……听到了”盛安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那你是怎么诬陷摄政王的?啊?朕这里还有一封你给朕呈上来的奏折,张德全念来听听也是念最后请功那部分。”
张德全找出盛安的折子,开始念道:
“……兹摄政王只是龟缩城内,从未出城迎战,直至我大军所至,杀的西韩流寇片甲不留,方大获全胜,然,摄政王安带领永安关五位将领守关,没有功劳亦有苦劳……”
“好了,别念了……”皇上看着站在殿上颤颤巍巍的盛安说道:“盛安,我这里还有永安关五位守将联名上书的奏折,还需要念念么,还需要听听他们是怎么赞扬摄政王的么?”皇上怒道。
盛安听出了皇上话中的怒意,连忙跪倒在地,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庆安王心中不断怒骂,盛安这个白痴。早告诉他了,不要邀功,这些事情我自会替他去做。
早就跟他说过他吃在会死在他这个性格上,他却偏偏不听,现在希望不要连累到自己。
众庆安王党虽然对这件事情的转变有些不安,但是看到盛安这样的为人,也都开始鄙视他。
“永安关上,所有将士都在高唱摄政王是我们的战神,盛安,你为何却如此排挤他,你是嫉妒他的功绩么?”皇上喝到:“还是你根本就嫉妒他的才能,所以想置他于死地?身为一个大将,心胸如此狭窄,如何能担得起朕寄托于你的重任?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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