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的御阵,一般说来就不再用。”御阵不同于进阵,一旦找到了破译的方法便失去了全部意义,而那日屠杖已然找到破解的方法。
“倚青,朕正想叫你和昊驽挑选暗卫。”左丘衍笑起来道,而昊驽在一旁恭恭敬敬地行礼。
顾隰看着自己亲自挑选的东厂厂公兼贴身内侍,不由得笑道:“陛下拨给本侯些银子便好,那俸禄也不能原地不动呀。”
“这是自然。”
在挑完暗卫之后,顾隰便进言要到前线去探风口,开始左丘衍不甚赞同,担心朝中中空。顾隰不禁好笑道:“阿衍当本侯的阵是白布的?方才本侯在宫中也布下了迷阵,至少能防军队半月的攻城。”
左丘衍看着他成竹在胸的模样,不禁失笑,掩去那一缕不可诉说。
入夜。
【浅峪·留影阁】
夜色幽然,几点零星的碎雪飘落,安宁静谧。微生逆沐浴出现找不见谬音,刚找出门便看见谬音正踩在凳子上捣鼓着门梁上的灯笼。
微生逆连忙过去护着,没好气地说道:“怎么踩这么高,摔下来怎么办?”
“这灯笼要换灯芯了。”谬音笑了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有这么容易摔。”
“怎么不让洺棋他们换?”微生逆无奈地说道,“下来,我来弄。”说着便张开手臂搂着谬音的腰身。
谬音也刚好弄完,倾身抱着微生逆的脖子,身子一轻便被对方抱下来,他笑道:“他们都休息了,我也闲着就自己换了。”
“你哟,不是有我嘛。”微生逆宠爱地轻刮了一下谬音的鼻梁,潇洒地将其拦腰抱起,回到温暖的阁楼里。
“别抱,我又不是残废。”谬音嗔怪地瞪了一眼微生逆。
“我就喜欢抱你。”微生逆得意地看着谬音,还fēng_liú地吻了吻对方的嘴唇。
谬音伤脑筋地摇摇头:“去书案那边,我看会儿兵书。”
“怎么要看兵书?”微生逆直接抱着谬音坐到书案前。
谬音深深凝眉,在微生逆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半躺着,一边看着不同兵书国策一边言道:“我在看看这一仗能否打赢,我总觉得不妥,事有蹊跷。”
“左丘梓衣被掳去,受制于人,不好打。”微生逆道。
“不知卞国和首野国是何反应,三面受敌便难办了。”谬音认真道,他看了一眼微生逆,眸中精光一闪,心里升起一个想法,若是他亲自去战场......
“不许偷跑去战场,被我抓到的话屁股开花。”微生逆捏起谬音的下巴,佯装恶狠狠地威胁道,但是心底却是被谬音的想法吓个半死,后背一阵冷汗。
谬音一愣,没想到承会看透自己的想法,他尴尬地转移话题:“这几日承你总是偷懒,我交予你的功课如何了?”
“我忙着看帐,还忙着伺候师父呀。”微生逆暧昧地说着便解开谬音的衣带,麻利地脱下对方那碍事的亵裤,“莫要虚度良辰,该休息了。”
谬音瞪了一眼那饿狼扑食一样的微生逆,拿起外衣披上:“我又跑不掉,让我看会儿书待会再陪你。”
“好,别看到天亮。”微生逆一脸天真地看着谬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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