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走了就走了吧,还回来做什么?”老嬷嬷一头一脸的血,脸肿的几乎有面盆大,原本直都直不起来的身子,硬是被两个士兵架住的。这会儿竟自己站直了身子,一脸镇定又叹息的样子,定定看着叶山山。
“有许多事情,我以为是命中注定,其实并不是,对吗?”叶山山看着老嬷嬷,一瞬间明悟了许多的事。
“是与不是,结果一样便好。”老嬷嬷脸上的伤在众人面前自愈,头脸也起了变化,一个端庄慈祥的妇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哪里还看得出有半点伤痕。
架着老嬷嬷的士兵“哇”的一声惨叫,高呼“仙师饶命”松开手不等退后,“呯呯”两声,两个士兵直接飞出去,撞到身后洗衣房的墙壁上,各自吐出一口鲜血,便没了声息。
二王子慌乱了一下,又强装镇定的站在原地,装腔作势道:“你们知道水月居的新晋长老是什么人吗?那是我嫡亲的……”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到了二王子的脸上。
“仗势欺人很好玩是吗?”
“有人罩着了不起是吗?”
“长的丑就不该出来吓人。”
“筑基都不成的废物,还敢抛头露面,换了我是你,直接撞墙死了痛快。”
叶山山正手反手各抡了至少二十下,还不许他晕过去,活生生打到他的头肿到猪头一样,才停下手。
像扔死鱼一样将二王子扔到地上,一只脚踩到他的脸上,“你有实力的时候可以以随便欺辱他人,那轮到我有实力的时候,你是不是就该乖乖等死。咱们玩的规则一样,怎么样,没有话说吧。”
二王子脸肿成这样,哪里还说的出话来,他倒是想说话,一动嗓子眼就往外冒血沫子,脸皮子一扯就痛的不得了,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住手。”
“打了小的,招来老的,西梁国以大欺小,以强欺弱的传统倒真是薪火相传,永不相负啊。”
叶山山站在原地,抬头看着飞行法宝上的水月居长老,还有旁边一个一脸愠色的男子,一脸平静的说道。
“公主不怕吗?”老嬷嬷看着叶山山,笑起来的时候,一脸温柔。
“来都来了,怕有什么用,磕头求饶他也不会放过我,倒不如死的威风一点。”事到临头,叶山山当真镇定起来,挺直了背,看着从飞行法宝上缓缓而下的两位仙师。
来者一人正是水月居正当红的新晋长老,一个则是水月居里地位稍次的掌阁,这位掌阁更是木梁国皇室的先祖之一。
就在此时,木梁国皇室的人都被带到此处,木梁王看到掌阁,大哭着上前抱住他的腿,“老祖,您总算来了,求您为我们主持公道,木梁国不能毁在我的手上啊。”
“行了,此事门内早有定论,你们到封地去吧,钱财和人都可以带走。”掌阁过来,就是来处理木梁国后人之事的。
踏入修仙一途,自要以山门为重,不得再论世俗亲情,但又不可能完全割舍掉,这才有了互相的妥协。木梁国保存实力去封地繁衍生息,来日方长。如果他们什么时候能出一个天赋过人的弟子,送到水月居修炼有成身居高位之时,木梁国自可以复辟。
“是。”木梁王沉默了很久,终于还是垂下头,他知道水月居的决定是不可更改的,如果不服从,他们不会介意换一个木梁王,或者说木梁家族的族长。
“木梁国有这么出色的后人,为何不送到水月居?”看了一眼叶山山的掌阁,忽然蹙紧了眉头。
“救,救……”一直被踩在叶山山脚下的二王子,终于挤出了几个音节。
“废物。”长老看了一眼二王子,丝毫不掩饰他眼底的鄙夷。一个筑基未成的后人,对他来说,就是如同蝼蚁般的存在。活到他们这个份上,谁没有几百个直系后人,有修炼天赋的他们才会多看一眼,否则,和外人也没有任何区别。
“老,老祖,二王子是负责出征木梁的统帅。”二王子的心腹战战兢兢跪下替二王子求情道。
毕竟出征的统帅若是死了,也不好看。
长老这才缓和了一丁点脸面,冲叶山山道:“那你就放了他吧,你随我们回水月居。”
木梁王大喜,直系后代能被水月居看中,若不是将国家丢了,他真不介意大摆三天筵席庆祝。
“放了他?”叶山山看了一眼二王子的脸,手指一弹,二王子的整颗头被切下来,骨碌骨碌滚到了一边,眼睛瞪的老大,显然是死不瞑目。不敢相信长老都出现了,叶山山居然还敢杀了他。
“你……”长老大怒,叶山山小小年纪没有入山门就能修炼到炼气巅峰,虽然没测灵根也知道必然不错。可她竟然如此桀骜不驯,藐视长老,别说她还没筑基,就是筑基的弟子如此,也没有好下场。
“叶山山,不得放肆。”掌阁及时出现,看了长老一眼,略一抱拳,“掌教可是交待的很清楚,允许木梁国皇室的后人休养生息。”
“哼,这般无理,就是到掌教跟前,也一样要惩罚于她。”长老一甩袖子,冷哼道。
“叶山山,给长老赔罪,便饶你一命。”掌阁看着她,蹙眉道。
“快呀,赶紧给长老赔罪,跟着老祖回水月居,咱们木梁家可要靠你了。”木梁王比任何人都急切。
叶山山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率性而为自是不错,可惜人生在世,总不得率性。她如果不赔罪,就会死的很难看。但这没什么可悲哀的,因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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