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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吐了口气,只得解释道:“不要提及‘陈思琪”三个字,也不要提到罗老太太去世的事。”
陈思琪但觉脚下一软,张大了嘴……
因为爱,所以存在
陈思琪跟着王主任向病房走去,她没有再开口问任何关于罗母的病情,她心里翻江倒海,她想象不出罗家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自己的名字和罗老太太的死,为何会让罗母受到刺激?这两者之间,到底又存在什么关系?
罗炎与自己的见面,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他是在隐瞒什么,还是这一切只是某种巧合?这些年,罗家不如外界传讲的那么风光,这点,她肯定了。她不由想起王颖,难道她的出现也与这一起有关吗……
王主任和一位走廊上路过的医生谈话声,打扰了陈思琪的思绪,她在两人说话的空隙,走上前去,轻声道:“王主任,我还有点事,一会再来。麻烦您带路了。”王主任点点头,和那个路过的医生告别后,继续向病房走去。
陈思琪并没有离开,思索中,她跟了过去,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像王主任一样推开门,而是选择了站在病房外。她透过房门上的透视窗,向内看去,是罗炎!她的心一惊,明明知道他会在这里,但是看见的时候,还是不由震惊。她听不清病房里两人嘀咕的话语,却看见罗炎愁容满面的侧脸,那种忧郁的神情,让人心一紧。她不由望向病榻上人——罗母,她的脸上,比那天在墓地时更憔悴,头发凌乱,面色枯黄。她睡着了,陈思琪不敢再往下看,她转过头,扶着墙壁,大口地喘着气,这到底是怎么啦?
病房里的罗炎并不知道身后有一双关注的眼睛,他听着王主任的话,频频点头,母亲的精神再也经不起过多的刺激。他真的很抱歉,因为自己的婚恋,对母亲造成的伤害,但是,他肯定自己没有错,他爱小东西,这本身只是一场男女的情爱。而母亲对爱,却稍有狭义,他能理解母亲希望为他今后的生活和事业减少波折的愿望,但作为一个男人,若都不能给自己的妻儿撑起一片天,就枉为男人。他不恨母亲,从小他就是个调皮蛋,没有母亲的关怀,他就不会有顽皮而无忧无虑的童年。母爱,一向很伟大,哪怕是自己身居海外时,母亲也一如既往地关心着他。父亲一贯很忙,家里的所有,都是母亲操持,母亲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他也相信,如果还有重来一次的可能,母亲一定不会钻进那死牛角尖,只是,这世界上没有“如果”二字,一切只要开始出现错误,无论是本着如何爱的心,都无法避免承担其后果,而现在的母亲,就是在承担对奶奶死的自责,他真的很心疼。
小东西回来了,这是他唯一的安慰。虽然这场婚恋,在罗族几代人中,都是一个异类,大家循着规定的模式生活,在自己登对的社交圈内,寻找自己的配偶。而感情的来临是毫无预兆的,它没有既定的生活轨道,就像小东西敲开自己的门,送那几个西瓜,或许这就是现代的丘比特之箭。爱自古以来都不一定能一帆风顺,但有爱,就一定能走下去。就像病榻上的母亲,如果能恢复正常,她一定希望,自己的儿子在五年的痛苦分离后,能与深爱的妻儿团聚。想起小东西,他的嘴角不由露出份笑意,过凡天,只需要再过几天…
…到那时,一定都会好的。这句话并不是那么有道理,但这是罗炎五年来一直对自己的安慰和鼓励,小东西不是在这样的期盼中回来了吗?
他不由走上前去,对睡熟的母亲说了句:“妈,我当爸爸了。您又当奶奶了。”
罗母不知是在梦中听到了这句话,还是做了个好梦,嘴角勾起个笑容。
而医生办公室里的陈思琪,在表明身份后,听到了医生最客观地叙述了罗母的病情。她瘫坐在椅子上,脑海中闪过无数曾经与罗母相交的片段。今天见到这一切,对陈思琪来说,来得太快了,太猛了,太激烈了,她还无法适应。
她却想为这些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她不知道,但她明白,自己不会坐以待毙。她清晰地记得,医生说过,轻度的刺激,能让罗母恢复正常,至少能够较为正常。只是,这适度,如何把握?
她咬咬牙,痛下决心,开口问道:“王主任,我能为……罗阿姨做点什么呢?”
医生定睛地看了她一眼,陈思琪再度开口,恳求地说:“我真的很想做些什么,请您告诉我。”
王主任赞许地点点头:“就病人目前的精神状况而言,你的出现和名字,都极有可能重度刺激她,这是病情恢复所忌讳的。我想是不是过几天,她情况稍微稳定……刚才你提到你有个小孩,可能会对她的病情好转有所帮助。”
话说到这里,他见陈思琪两眼发光,不得不委婉地提醒道:“这只是我们的愿望,具体的,也得到时候才知道。”
哪怕是一线可能,陈思琪也希望试一试。她不愿再与罗炎分开,她会与他一起承担,她从未怨恨罗母,她只希望通过自己努力,能使她尽量好转,至于能否风风光光地嫁进罗家,这些还太遥远。
走出精神病科专用楼,陈思琪回头看了眼罗母病房的那扇窗,心里默默承诺:罗阿姨,你一定要好起来,我会尽一切努力让你好起来。
晚上,她没有和罗炎联系,静静地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浏览了互联网上许多关于精神病治疗的相关描述,也注册了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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