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若若一心只盼着官夜骐快回来,便屏气凝神,觑着眼透过藤萝的缝隙,紧张地看着官之砚的举动。
谁知他抽完一支烟,又拿出一支,在抽到一半时,指节一紧,将烟掐灭,利眼凌厉地扫过来,声音又沉又冷地丢出两个字出来
年若若被吓地如遭雷击,一咬牙,硬着头皮出去。
因为是婚宴,少爷小姐们都得穿着正式,早早地都在法国著名设计大师的工作室订做了礼服,桂妈也替她找了一条表小姐学生时代曾穿过的裙子。
相比起官之橘的深v领大露背,这款珍珠白的雪纺长裙只微露了个小香肩,剪裁可称得上保守了。
她弯着身子,两手撑在地面上,吞吞吐吐地爬出来,露出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就算在不算太明亮的小路灯下,也能看到女柔美的玲珑曲线初露锋芒,齐膝的裙摆下,一双白皙匀称的纤细美腿,晃花了男人敏锐的眼。
你在这里做什么官之砚扔下烟头,板着脸瞪她。
她从地上站起来,扭着小手,不情不愿地站到官之砚面前,目光躲闪,似乎不太敢看眼前的男人,我在等骐少爷。
他眯了眯眼,约会吗
不是的,他去拿东西过来吃她辩解道,小手背在身后,沮丧地低着螓首,露出一截白晰的颈项,垂眸看着自己的鞋尖,心里像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哦这样说来,这两个家伙已经待在一起大半晚了。
官之砚盯着她齐耳的乌黑秀发,散发着一种不自觉的少女风情,一股莫名的怒火从他腹间升起。
朝前跨出一步,他大手一伸,箝制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朝走廊边的一处安静的屋里拖。
此处是老太爷日常看书休憩的地方,书柜里整整齐齐摆放着绝版的书籍,多宝格里也陈列着珍贵的佛像、奇石竹刻,屋子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啊你干嘛年若若显然被他出奇不意的动作吓了一大跳,踉踉跄跄地刚被他拖进去,他就用脚后跟将门飞快地踢上,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裸露在礼服外的单薄肩头,用力朝自己的方向扯过来,反身重重地压向门板。
年若若尖叫一声,猝不及防,娇小的身子狠狠地撞进男人硬实宽厚的膛中,后背紧紧抵在冰凉光滑的木板上
痛好痛年若若惊慌失措地吸着鼻子,下意识伸手想推开他,不料却被他一手锢住腰肢,另一只大掌一把抓住她脑后的秀发,微微轻扯,她便吃痛地抬高小脸,晶亮的眸子与男人冒着火花的黑瞳对着正着。
好痛放开她呜咽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瞠大,委屈地瞅着官之砚。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她见他这样问自己,便忙不迭地摇头,吱吱唔唔地说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撒谎官之砚扯扯薄唇,眸光紧锁在她苍白的娇颜上,似是酝酿良久,终露出冷的笑意,小骗子,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是不是
我没、没唔她来不及将话讲完,红润的樱唇便被他的嘴整个堵住
他居然吻她
震惊大于害怕,是年若若此刻唯一的感觉。
方才,她的确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话,虽然不懂,但其中某些是关于她的好朋友骐少爷的,似乎是跟官家的什么继承人有关,可是这种毫无据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跑去告诉骐少爷呢
现在被发现了,若是对方要杀人灭口,她到觉得还算理所当然,谁知,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官之砚竟吻了她
充满成熟男特有的清咧和烟草混合的味道,盈满了她的鼻息,他温热的唇贴着她,吸吮着她的唇瓣,力道很大,将她如花瓣一样的唇亲得火辣辣的痛。
呜年若若紧闭着嘴,当察觉到他的舌欲撬开唇瓣妄想钻进她的嘴里的意图时,更加地咬紧牙关,用力挣扎。
官之砚喉间发出低沉的笑意,这般单纯、这般不知世事、这般无辜幼小的女孩儿,花朵一样的娇嫩纯洁,不识人间险恶,他有的是手段对付她。
是的,要怪就怪她不好,她不该同情他、不该替他不平、不该关心他,不该该死地吸引他
没错他官之砚受她吸引,一个小他近十岁的小女娃,甚至还未成年,他就已经按耐不住想一口吃掉她了
从来没有什么事会让他急不可待,他一向都在按照自己布好的方向和道路,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走着,他以为自己会一直心无旁骛地走下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路途中再美丽的风景,也不可能吸引他的目光。
但是,她出现了当她用那双小鹿般良善的大眼睛望着他时,他会分心、会迟疑、会想停下脚步,为她流连忘返。
他突然发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会让他想要、想占有、想牢牢抓住的东西就是她,怀里这个叫年若若的女孩儿。
糙的手指捏住滑嫩的小下巴,稍使力她就蹙紧了秀眉张开小嘴,眼里全是惊吓的泪水,荏然的模样,越发楚楚动人,勾得他的吻更狠了,灵巧的舌尖一挑,毫不客气地纠缠住她柔软的小舌头,以舌头舔弄,甚至以牙轻咬。
呼吸变得嘎,下腹一片火热,她轻而易举地引发了他的yù_wàng。
呜年若若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舌被他侵占着,连话也说不清楚,只能呜咽着发出可怜兮兮的哀鸣声。
她现在有如虚脱般,整个身子都被迫贴在男高大的身躯上,她虽然成绩不太好,但抵在柔软小腹间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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