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金丝框眼镜还没摘掉,但也没好好挂在眼睛上。反而是掉在了鼻梁上,露出一双半阖着的凤眼。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洲哥啊,您可知别人如何形容你的吗?”李斯年继续捏着鼻子:“沈知洲嘛,那个死基佬哇。金丝眼线白金框,凤眼菩提玉中戴,男女老少通吃遍,荤素不忌的哇。”
“啊......你爷爷的,你爸爸我就算是基佬也看不上你这样的。至于男女老少嘛,你跟自己比比就知道了。”沈知洲抄起杨清泽头上的书往李斯年头上一砸,没等他嚷出来就先损了他一通。
“滚,爸爸喜欢好看的,让那些瞎逼逼的先照照镜子再说。”
沈知洲烦躁地看着李斯年捂着头跑了,才反应过来这书不是自己的。
他悄mī_mī地斜眼看了一眼新同桌,赶紧松了口气,没醒就好。
可如何出去又是个问题,沈知洲想了想还是拖着两条腿爬上了窗户。
“你靠门坐最后一排,出门靠爬窗?”杨清泽眼睛避开他的腰线,压低了声音问道:“潮流新趋向?”。
沈知洲跪坐在窗台上不敢回头,尴尬地不能自已。他甚至都觉得杨清泽后面一句问的不是爬窗,但真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呦,洲哥,干嘛呢?练习新姿势?”隔壁高二(1)班的陈诺言无视沈知洲疯狂暗示的眼色,本着互相伤害的原则正准备调侃几句便被身后的杨清泽打断了:“没事,罚跪呢。”
“深......神......甚......什么!”陈诺言抱着头冲回了班级里,沈知洲为了保住自己那所剩无几的名声,情急之下准备跪着跳下窗台。
“你,你大爷的,啊......”沈知洲挣开杨清泽的手臂,硬生生砸在了凳子上。
“哦”杨清泽随意扫了他一眼,又把目光停在了门口被陈诺言踩了一脚的新书上,眼神冰冷透着寒意。
沈知洲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迅速拿出自己的书丢在他桌子上,然后跑出去捡起地上的书跑了。
他低头捡起了被书扯掉在地上的一串佛珠,微不可见地摸了摸,才放在了沈知洲的桌子上。然后拿起他丢过来的书随意打开看了一眼,书里果然干干净净,跟新的毫无二致。
杨清泽抬眼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三分钟上课,想了想又把书盖在头上继续睡觉。
“你......”杨清泽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上课铃声已经响了起来。
他看着沈知洲站在他身旁好似在等他让位子的样子有点无语,他脚在桌子腿上蹬了一下,整个人便连带着椅子一起向后划去。
沈知洲直着身体走进了自己的位置才恍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他,嘴里还想说什么便被他先开口打断了:“以后你可以叫我”。
沈知洲愣了愣,没有意料之中的挖苦让他不由地放松了一些。语气也显得有些愉快:“我有强迫症,如果从后面进去,我总觉得全身上下那那都不舒服。最后又得重新出来一次再进去,嘿嘿。”说完他还不太好意思地饶了绕头,然后快速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蔓越莓牛扎糖饼干丢到杨清泽桌子上。
杨清泽接过饼干,拿在手里捏紧了一点,想了想终究是放到了抽屉里。
“咦......”
“刚地上捡起来的”杨清泽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这是?”
“凤眼菩提”沈知洲想了想又说道:“其实也不是,就是......哎呀,我媳妇给我的定情信物。”
“你啥眼神啊?”沈知洲见杨清泽一脸看智障的眼神忍不住又说道:“真的,你爱信不信,爸爸可是有媳妇的人啊。啊,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叮呤呤......卧槽”。
“你到底是爸爸还是爷爷啊?”杨清泽见他懊恼里翻书忍不住幽幽问道。
“你爸爸,他们爷爷。”沈知洲想也没想就说,顺势把翻出来的数学书仍桌子上。
“哦”
“......”
“咦,你......”
“嗯,我......”杨清泽头也没抬:“爸爸包饭吗?天天有小饼干?”
沈知洲晃了晃肩膀没忍住笑意,放低声音说道:“饭包,小饼干我尽量。主要是你奶奶忙得很,一年半载才做一次。不过你放心,她这次听说国庆有秋游做了两箱,我回头全藏起来,保证近段时间天天有,小饼干。”
杨清泽抬头看着他也不说话,就让他一个人在那喜当爹、乐呵呵。
“哦,对了。你为什么改名字啊?”沈知洲把书竖起来偷看了一眼数学老师又说道:“我听说改名特别麻烦,要填各种文件,被各种机器视监,还要七七四十九天?”
杨清泽顿了顿,沈知洲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才说:“是四十五天,我奶奶说我命中缺水。”
“那杨若清不也有水吗?”
“估计是不够吧。”杨清泽想也没想就回道:“清哪有泽多。”
他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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