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瞳仁紧迫地盯着成县令,从他眼底清楚地看到了无奈与自责,脸色稍微好了些,手上的力道放轻了些:“大人你的意思,这件事没有半分转机了?”
成县令摇摇头:“也不是没有。”
“怎么?”楚轻抿了下唇,心里涌上一抹希冀。
“若是能拿到实质性的证据,也许还能周旋一二……”成县令有心帮跛子张,然对方做得滴水不漏,又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站在他的立场做出这样的承诺,已属不易。
楚轻看出他的犹豫,继续逼问,要他一个承诺:“是不是拿到证据就能立案?”手里的刀又往下压了压。
锋利的刀压着成县令,额头上有冷汗滴落下来,却也颌首保证:“那是当然。”
楚轻又深深看了成县令一眼,没再说别的,只是脑海里思绪却纷扰。师傅的死绝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以师傅与成县令的交情,他这般推诿不肯帮忙,恐怕是若他插手连他自己也会栽进去。这与她来时想的完全不一样。
本来她还打算直接逼成县令立案,同时任命自己为仵作,好为师傅平冤,可如今看来,上头有人压着,成县令怕惹麻烦绝不会同意她当清水县的仵作。
自己只能暂时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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