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攻,像是要将敏感汇集到身体某一处。
我红着脸,无力地把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低头看他亲吻着我的花芯,吞吐着花露,两手强势一分,就挤进我的腿间。
玉龙在湿嗒嗒嗒芳草处略略寻了一会,二话不说,就直闯花间,□律动,带着些恨意,凶悍而毫不怜惜。
我咬不住呻吟,嘴唇一松,与他一同喘息了起来。
要紧紧攀附,才能不从他身上掉下来。正沉醉着,肚子却蓦然一抽,像是孩子在喊疼。
我突然惊醒,急急推他,可他正在要紧处,哪里肯停。我数次喊痛,他都不为所动,依旧拉着我的腰动作着。
我怕伤到了孩子,慌忙之下,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一下,把两人都惊呆了。我率先回过神,捡起衣服,将自己包裹起来。
他恶狠狠地,爬起来又要往我身上扑。我坐在地上,又羞又怕,双手护着腹部:“岁千红,你给我住手!”
他气喘吁吁,脸憋得通红,眼睛浓黑,一手捉住我的脚踝,一使劲就将我往他身旁拖去:“你过去不是挺享受到吗?怎么,见谎言戳破,马上就要翻脸了么?”
我使劲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见他又要来拉我衣服,我冲口而出:“岁千红,别让我恨你!”
我们胸贴着胸,脸贴着脸,好一阵,那薰到我身上滚烫气息,才渐渐平复。
他苦笑着,盯住我很久,才一把将我推开:“你不是已经恨透我了吗?”站起来拉好衣服,便推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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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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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过世以后,奶妈就回了乡,颐养天年。得知我怀上,却硬要上京来,亲自给我安胎。
她一大早到的京城,欢天喜地打开房门,入眼所见,却是一室狼藉。我悲悲切切地坐在中央,顾不得大门洞开,泣不成声。
她哎呦一声,将包袱扔在一旁,赶紧把我扶起:“这地气湿寒,你这有了身子的人,可千万不能坐地上。”她一边给我揩着泪,着急万分:“小主子这是干嘛了?怀孕了哭鼻子,往后孩子出来了,也得爱哭。”
我才勉强收了泪,她环首四顾,又问:“怎么不见公子?他这么早就出门了?”
我抽噎着,眼泪又哗哗地下来了。我隐去了诸多恩怨,把昨晚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她皱着眉听完,第一个就是训斥我:“你也是,公子是男人,怎能对他动手呢?”
我刚要为自己鸣不平,就听她继续念叨“公子也是糊涂,你这有了身子的人,他可不能强来?要是孩子有个什么意外,他怨谁去!”说完又掌自己的嘴:“看奶妈这嘴,呸呸,孩子好着呢,好着呢!”
她想了一会,站起来就往外走:“不行,我得去跟他说说!”
我吓得不轻,慌忙将她拉住,却见她一脸认真:“公主你别害羞,这个事你们年轻的不懂,总得有人告诉他的!”
我这才没办法:“不是的,他还不知道我有喜。”见她长大了嘴巴,我又补充道:“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她觉得我不争气:“他是孩子的父亲呢,你怎么能不告诉他!我就说,孩子跟他姓的,他怎么会为了一己私欲,在这个时候胡来?”她不走了,却推我出门:“你赶紧去跟他说!”
她不知道前因后果,我也不知做何解释,转身爬到床上,拉过被子蒙头就睡。
奶妈却不依不挠,扯住被头:“哎呀你倒是去呀,他要知道你怀上了,怕不知道多高兴呢。”
我被她说急了,押不住火气,对她吼:“你看着吧,就凭这孩子的娘姓秦,他就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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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要真烦起来,可真是孜孜不倦。往后只要她一寻着了空,就在我耳边唠叨,让我去跟岁千红讲和。我自然是不理的,这样过了几日,一天晚膳,却不见了她。
我奇怪,抱香也说不甚清楚,去问了下人,才知道她坐了马车,说是要入宫去找岁千红。我当下急了,连饭也顾不上吃,就乘车去追。
我见抱香一脸促狭地盯着我,尴尬地说,只要找到了奶娘,我
54、欲断...
就要拉她回去,绝不会多看岁千红一眼。
抱香听了,语带鄙夷:“女人啊,总是口是心非!公主若是无心,只需随意打发个人来就好,还何必亲自走这么一趟。您还是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跟公子解释清楚吧!”
我摸着发热的脸庞,偷偷笑了,默默住了口。
走了有小半个时辰,车到宫门,却不入其门。下车一看,宫门紧闭,守卫森严,四周笼罩着一片肃杀的气氛。
我疑惑,才什么时辰,这宫门就下钥了?正好一旁的抱香也问了出来。
我们对视一眼,就往宫门走去。守门的不瞅不睬,只说是圣上的旨意。我虽奇怪,还是掏了宫牌,打算进去一看。正要抬腿,却让远处的声音吸引了目光。
走过去一看,居然是奶娘在和宫门禁军争执。奶娘见我来了,拉着那个年轻的守卫:“咱们公主有要事想见你们禁军统领岁千红,你赶快让他出来!?”
那年轻守卫厌烦至极,一脸不耐:“老实跟你说了吧,咱们将军不在,这样的时刻,他怎么还会留在宫里!”
刚刚与我交涉那人也过来了,他横了一眼年轻侍卫,后者得知说错了话,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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