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才放下了心来。
她起来洗漱了一下,拿出手机想看时间,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她把移动电源插了上去,手机刚开机,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你好,萧小姐,这里是xx疗养院,我是你父亲萧柏松的看护。你看,你父亲在这里留了点东西,你要来拿走吗?不需要的话我们可以代为扔掉。”
看来疗养院已经接到了医院方面的消息,准备清收老萧的物品了。
邈邈这会儿比昨天平静了很多,尽管她听得很不称心,但也不想让人家为难,“好的,我今天就会过来取走。”
“对了,我这里还找到了一封萧先生留给萧小姐你的信。”
邈邈蹙起眉头,为什么要留一封信给她,当面跟她说不好吗,妈妈是这样,老萧也是这样,他们说好的吗?!还不如什么没有,干干净净,那样她还好受一点!
她咬咬牙道:“好的,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会告诉大家萧父和萧母去世的真正原因。
拖得太久了,不好意思~
今天发生了一点事情,家里的狗狗被人杀了,我太难受了,抱歉不能二更了。
☆、60、
60、
邈邈叫醒了郜临远,把事情简略地跟他说了一番,很快两个人就上路了。
当他们踏进老萧的房间时,邈邈还是忍不住伤感了起来。
老萧在这里仅仅只住了一个多月,上次来的时候她还给他买了很多起居用品,还有花和花瓶,试图把这间房间打扮成一个“家”的样子,让老萧住的舒心一些,结果……这才过了没多久,花谢了,房间也空了,没有一丝人气。
邈邈站在门口都不敢走进去,她怕她一闻到老萧留下的气味,眼泪就会止不住。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果然如此。
虽然不能接受,但她很清楚,老萧是回不来了,而这件房间会被空置直到另一个人的出现。
也好,也好,至少老萧不用再在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国度里继续被人监视,被那些利益至上的人所压迫。邈邈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只不过她还是不懂,为什么老萧会突然这么脆弱,突然就走了?他虽然有高血压,但他一直服用药物,控制得很好,没有理由会脑溢血这么严重,除非他当时情绪起伏很大。
难道……跟她有关?老萧打电话来叫她过来,自己却因为孩子的事拖延了,老萧一着急就发作了?
她越想越不对劲,有可能是自己害了爸爸!猛地,深深的自责油然而生。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万一真的是因为她,她该如何是好?!
郜临远看她脸色渐渐变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掉下来,伸手去探她的额头,竟是一片冰凉。她的瞳孔猛地收缩,没一会儿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
他沿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前面,此刻他们站在郜父原先的房间门口,而房间布置的整整齐齐。
他摇了摇她的手,她依然怔忡着。
“邈邈!”怎么叫她她都不应,郜临远着急了起来。情急之下,他能想到的唯有……
他俯下脑袋,咬住了邈邈的唇,直到一股血腥味冲击着他们的味蕾。
邈邈眉头皱了起来,感受到了唇瓣上的痛意,她的视线终于慢慢聚焦,落在了郜临远的身上。
“你想到了什么?”郜临远开门见山地问。能让邈如此失神,她肯定是发觉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邈邈慢悠悠地说出口,语气中透露着她的惊慌失措,吞吞吐吐的,每个字都带着颤抖,“爸爸两天前,就是毕业典礼的那天,他给我打过电话,叫我快点过来……那时候舒宁找我……然后我把这件事忘了……爸爸就……会不会……”说完“会不会”三个字后她就仰头迷茫地看着郜临远。
断断续续的,但郜临远还是听明白了邈邈的话,他搂住她,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在上面印下一吻,又拍拍她的背说:“不会的,不关你的事,别自己吓唬自己了。走,我们先去找看护,你爸不是有东西在看护那里吗?”
郜临远成功分散了邈邈的注意力,邈邈吸了吸鼻子,带着他去找看护。
看护看到他们来了,打了个招呼后就对邈邈说:“本来是想帮你把你爸爸的东西整理出来的,但后来想想,还是你去收比较好,该收起来的该扔掉的,你比我要清楚得多,所以你爸爸房间里的东西我一概都没有动,就等你来了。”
邈邈扯了扯嘴角,说:“谢谢。”
看护抿了抿嘴,对她笑了笑,似乎在安慰她,然后俯身拉开办公桌右边第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土黄色的信封递给她。
她低头看了眼,上面写着“致吾女——萧邈邈”。邈邈把信封反过来,信封口被胶水黏住了,应该没有人看过。
看护解释道:“你放心,这封信应该没被人看到过。你爸爸那天一出事我就到你爸爸的房间去看过,在一个角落处找到了这封信,我看到是给你的,就连忙收了起来。”
邈邈对着手里的信封皱了皱眉,心中忽然忐忑了起来,不敢拆开这封信。冥冥之中有种直觉,这封信没有那么简单,信里的内容也许她根本接受不了。
她咬着唇,反复思量,最后把信收了起来,放到了包里。
她故作轻松地说:“还是回去看吧。”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看护问道,“王姨,除了这封信,你还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比如我爸出事前几天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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