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一开始还懵着,心道往屁股后面塞东西做什么,又不是没裤兜,直到对上郎靖风促狭的目光才回过味儿,面颊腾地红透了,恼火道:“……郎靖风!你说什么呢!”
“反s,he弧挺长。”郎靖风乐得肩膀直颤。
白阮的怒气升起没几秒钟,想想郎靖风付出的代价,就又蔫了下去,回手按掉感动出来的圆尾巴,抿着嘴巴,不好意思训人,红云飞布的脸蛋衬托得那五官格外j-i,ng致漂亮。
郎靖风心头一颤,双手捧住白阮的脸又亲了下去,这次他亲得没那么客气,含着两片柔滑温软的唇瓣又吮又咬,舌尖也不容抗拒地探进内里勾缠着白阮的舌尖。
狭小的杂物间拢音效果极佳,唇舌贴合又分离时啵的轻响,搅动时的啧啧水声,与情难自抑时发出的嗯嗯唔唔的鼻音,都显得十分清晰,加上这一狼一兔听觉都极敏锐,虽只是一个吻,这立体环绕的听觉效果却十分不得了。
白阮怀疑自己要被郎靖风亲化了,被为人师表的道德感与被同性亲吻的禁忌刺激得沁出细汗,然而他兀自强忍着,没挣扎也没抗拒,直到郎靖风放开他的嘴唇,向下吮吻起他的脖子,白阮才猛地一激灵,小声叫道:“别再往下了。”
郎靖风又狠狠亲了一下白阮的嘴唇,帮他把被扯松的领带重新系好,仔细琢磨着白阮的表情,道:“白老师,你刚才让我亲,不是因为对我动心了,是因为觉得内疚了?”
白阮不敢吭声。
他怀疑自己是有一点动心,因为方才郎靖风亲他的时候……他没什么厌恶感,甚至还有一点,气球一样飘了起来的感觉。
但白阮不想搞师生恋,他就是要和郎靖风在一起也得是郎靖风高中毕业之后。况且,白阮自己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一点动心,今天这些事发生得太过突然,他脑子还混乱着。
至于因为内疚所以才让亲听起来也很伤人,故而白阮只好纠结地保持沉默。
“说话,纯因为内疚吗?”郎靖风捏捏白阮没多少r_ou_的腰。
白阮纠结成狗。
郎靖风催促:“说话,宝贝儿。”
白阮眼睛瞪得溜圆:“叫我什么?”
郎靖风嗤笑:“会说话了?”
“我不知道。”白阮只好老实答,“但我确实内疚……感动,也内疚。早知道你会这么处理,我就不和你说我被咬过的事,我现在真的……”白阮无力道,“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好了。”
“你不用内疚。”郎靖风皱了下眉,又半开玩笑地打趣道,“我指甲能长回来,牙的话,那不然我订做四颗烤瓷的镶回来?但你不是有心理y-in影吗?”
白阮眼睛微微一亮,小心翼翼地问:“能镶回去吗?我没y-in影了,以后也没有了。”
“不知道,没问过。”郎靖风见白阮确实愧疚得难受,反过来安慰他道,“磨牙没你想得那么严重,我生下来就是妖,早就习惯用人形生活了,根本影响不着什么。你看满大街那么多人,谁也没长那四颗牙,不也都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么?”
白阮心里还是堵得厉害:“但是就算你再不用,它也是个象征……我以前看狼图腾,里面说狼牙是狼的荣誉,比狼命还重要,狼没牙,宁可……”
白阮不敢往下说了。
郎靖风乐了:“你个白跳跳还看狼图腾呢?不是,你是抱着什么心态看狼图腾的?”
白阮耷拉着脑袋道:“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白老师你看看我,”郎靖风指指自己,露出个吊儿郎当的笑容,“我像是在乎什么荣耀象征的人吗?再说,我是狼妖,不是狼,这区别可挺大。这么说吧,你和大森林里那些普通兔子的想法能一样吗?人家普通兔子天天就想着啪啪啪,啪完这个啪那个,啪完上顿啪下顿,你可倒好,想亲你一下给我折腾的……”
白阮心想自己其实也成天想啪啪啪,不过这个不能说出来。
“别难受了白老师。”郎靖风敛起笑容,认真道,“我没你想象得那么在乎那四颗牙,没有就没有,我不会要死要活的。”
白阮摇头:“那你以后吃东西不受影响吗?还有,以后万一有什么需要自卫的时候,你因为这个打不过人家,该吃亏了……”
“这么关心我?”郎靖风心脏一阵猛跳,压住心里小小的邪念,实话实说道,“我平时基本都是人形生活,狼形太不方便了,也没个手,手机都玩儿不了。”
——那些自己修成妖的妖怪才会动不动就喜欢变原形,比如白阮,他在家时经常是原形,而且保留着大量兔子的习惯,偶尔也会用动物的思维想问题,还在家里培植大量小白兔党羽。
可大多数妖二代都对原形没什么执念,妖二代在人类社会出生长大,天生就有人形,很少用原形生活,他们往往比妖一代更像人类,有些被人类同化严重的妖二代妖三代甚至会觉得自己只是“有变形技能的”人类。
“吃r_ou_啃骨头人牙够用,打架我也很少有上嘴的机会,上次我单挑那五只狗妖你看见了,我拳头就够他们呛,再上嘴咬那不是出狗命了吗?”郎靖风说着,嫌恶地一撇嘴,“再说……挨咬那个要不爱洗澡,一咬一嘴黑泥,咬一口不够我恶心的。”
白阮这还是头一次听说狼会嫌咬猎物恶心,不禁有些茫然。
郎靖风亲亲白阮滚热的脸蛋,柔声道:“我把牙锉平不是为了感动你,也不是想用几颗破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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