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闻雪把小包子的头发吹干,又在彭飞的头上吹着。手指下的柔顺触感和小包子的一模一样,彭飞舒服地闭着眼睛抱着包子坐在那里任她拨弄,相似的眉眼让闻雪一阵恍惚。
“小雪,等会儿到我房间来,我有事情想问你。”彭飞闭着眼睛突然说道。
闻雪手上一顿,“哦”了一声。
彭飞把小包子在床上放好,仔细地盖好被子,亲了亲闻雪的额头转身离开。闻雪一头雾水,冲了个澡赶紧过去,进门就问:“什么事?”
彭飞把她拉进门,插好插销,一把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翻身压了上来,也不说话,只是深深地吻住她,勾挑吮啮,不一会儿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闻雪早已化作一滩春*水,搂住彭飞的背,下巴上扬。彭飞吻住她小巧的下巴,抱紧她的腰贴紧自己,沙哑着声音突然问道:“小雪,小包子是不是我的儿子?”
闻雪迷迷糊糊地回答说:“是啊……”
一刹那,彭飞只觉得自己被巨大的狂喜所淹没,他从见到小包子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古灵精怪的孩子,本来以为那是因为他身上有着闻雪的影子,却没想到他原来是自己的儿子,血脉相亲,天性如此。
天知道,他当初怎么会误会小包子是小马的孩子!到今天在央金的提醒下,他才发现他们有着同样的眉眼、鼻子和头发,只有那圆嘟嘟的小嘴和胖乎乎的身材有着闻雪当年的影子。
他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因为这个误会而在一开始就对小雪冷眼相向,还和马骏言大打出手!
一想到当年闻雪是在怎样的心情之下一个人离开上海,千里迢迢来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在怎样落后的医疗条件下生下小包子,又是怎样带着小包子和狗肉千里迢迢地回到上海,一切从零开始,在短短的四年之内能够独当一面,还把小包子教育成这么优秀的孩子……这其中所付出的辛苦努力,让他想想就觉得心疼。
再一想到自己五年前分手后的冷酷无情和五年后初见时的冷漠嘲讽,他就想揍自己一顿!
可是,这个女人居然瞒着自己,而且一瞒就是五年!如果自己不来找她,她是不是就要一辈子瞒下去?还是说,如果她最终抵不过小马的攻势,她会带着小包子嫁过去,然后让小包子管马骏言叫“爸爸”!
想到这儿,彭飞胸中不由升起一股怒气,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闻雪的嘴。
闻雪吃疼,不由委屈地闷哼一声,伸出拳头捶打他的后背,两条腿也不住地乱踢。彭飞又好气又好笑,把她死死地禁锢在身下,两条大长腿压制住她的,看着她微微出血的嘴唇又心疼不已,伸出舌头轻轻把血丝舔干净,淡淡的腥甜味道。
迷迷糊糊的闻雪哪里知道彭飞这一番复杂的心理活动,她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躺着,只觉得有一个温温软软的舌头在自己嘴唇上不停舔着,好像讨她欢心的狗肉,她呵呵一笑,调皮地一口咬住不放,没想到身上这人的喘气声立刻急促起来,紧紧抱紧她好似要把她勒进身体里去。
闻着包裹着自己的熟悉气息,闻雪心中无比平静安宁,她伸出手抱住彭飞的后背,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让他带领着她直达幸福的巅峰。
闻雪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亮了,她惊得赶紧坐起,却发现正坐在自己的床上,身边的小包子还在呼呼大睡。
闻雪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腰背,暗叹了句:这两天辛苦我这老腰了!
昨晚彭飞不知是怎么了,往死里的折腾她,虽然动作温柔,但是不容拒绝的霸道,好似要把失去的五年都补回来似的,一次又一次,要不是怕旁边的央金和包子听见,她估计今早她的嗓子都是哑的。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红了脸,伸手摸着自己滚烫的脸,努力回忆着:最后,她好像累得睡了过去,是彭飞把她抱回了房间,放在小包子旁边,还体贴地帮她盖上了被子。在这之前,他们好像说过什么重要的话……昨天是彭飞叫她过去,说是有话要问她的……
闻雪突然僵住,她想起来了!彭飞问她小包子是不是他的孩子!他居然猜到了!
虽然自己前天就打算告诉他,后来被他打断以后就又忘了告诉他这件事,也许是因为他和小包子相处的方式,已经让她在心底已经默认了他和小包子的关系,所以也没急着解释,总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说……,现在他自己先猜到了,难怪昨晚他好似温柔中带着惩罚,还把她的嘴给咬破了!
闻雪想起自己当初不告而别,又瞒了他整整五年,不由有点心虚。
她把小包子摇醒,给他穿上衣服,心情忐忑地走了出去,抬头看见彭飞正双臂交叉地靠在门外的廊柱上,见她出来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看得她后背发麻,然后就满脸堆笑地蹲下来看着小包子:“小包子来,叫爸爸!”
小包子揉着似醒未醒的双眼,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抬头看了看闻雪,见她没有反应,犹豫着张嘴叫了声:“彭粑粑。”他估摸着和小马粑粑、老孙粑粑差不多的意思。
彭飞脸色一僵,又重新堆了笑:“把彭字去掉,叫粑粑。”
小包子眨巴眨巴眼睛,好似不太明白彭粑粑和粑粑有什么区别,又抬头询问似的看了看闻雪。闻雪感受着对面彭飞双眼中射出的压迫目光,嘿嘿讪笑着冲小包子点了点头。
小包子一咬牙,叫就叫,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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